“為什么要這么做?”回去休息了,寧婳兒一般給郝溢庭脫著衣服一邊灰分好奇的問。
“沒什么為什么,恩希不是替我說了。”郝溢庭并沒有過多的解釋,寧婳兒才不相信。
“我不信。”
郝溢庭唇角飛揚,把寧婳兒摟在懷里:“恩希的百分之十未必要個卓新,但是我必須這么做。
她們是姐妹,我不希望在一個男人身上栽跟頭。
蔣知衡也應該清楚,他的選擇已經預示了這一點。”
“我倒是覺得,你不是那么無情的人。”寧婳兒說著親了一下郝溢庭,郝溢庭低頭,眉頭微挑:“那婳兒覺得我是什么人?”
“你一定是自己拿出一筆錢給恩希當作嫁妝,你那么有錢,不會在乎這么一點點,而且你現在這么說,也是在試探他們是不是?”
郝溢庭沒回答,抱著寧婳兒去了床上--
因為確定了關系,蔣知衡當天晚上就留在了郝家的房子里面,郝溢庭叫趙管家給蔣知衡安排了一件房間。
晚上蔣知衡給郝恩希打電話,解釋了和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解釋清楚了,郝恩希也豁然開朗,只是沒有嫁妝還是有點可惜。
錢誰不喜歡呢,百分之十的郝家產業,足夠她用幾輩子也用不完,但現在看,她什么都沒有了,就說明以后她要靠自己了。
“你真的不在乎我的嫁妝。”郝恩希想了想還是問,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
蔣知衡忽然笑了那么一聲,靠在床上說:“其實你沒錢我才踏實,有錢我反而不踏實,我娶的是你,不是郝家的錢。”
“可那么大的一筆錢,要是有了那筆錢,我們就不用那么奮斗了。”郝恩希還是有些不舍的。
蔣知衡也是被郝恩希的誠實給都笑了,畢竟不是每個女孩都能有這樣的誠實。
“恩希,我的錢足夠你用,我也有錢,不是一點沒有,起碼養得起你。”
聽蔣知衡說郝恩希很感動,忽然掛了電話。
早上寧婳兒睜開眼就沒看到郝溢庭,摸了摸從床上起來,穿上了衣服去了外面,但她在樓下也沒看見郝溢庭。
正奇怪的時候,門外郝溢庭和郝溢鳴已經回來了。
兄弟兩個似乎出門去商量什么事情,一前一后進門。
進門郝溢庭便看見了寧婳兒,看了一眼身邊的郝溢鳴,郝溢鳴輕哼了一聲,邁步去了樓上。
郝溢鳴回去寧婳兒問郝溢庭:“你們這早?”
“嗯,有點事情和他說。”
關于早起的事情郝溢庭沒有和寧婳兒多說,但是吃過飯兩兄弟卻一起都出去了。
誰知道他們剛剛出去林渙就喝多找來了。
進門林渙就栽倒在了郝家的沙發上面,寧婳兒剛把郝恩希和蔣知衡兩個人送走,蔣知衡今天要回家,要郝恩希過去陪他。
郝家上下,除了寧婳兒這個女主人,就是一些傭人。
寧婳兒喜歡看書,郝粵天不在,書房已經重新整理過了,現在是郝溢庭的書房,平常別人也不給進去,也只有寧婳兒有這個權利,所以寧婳
兒要去那邊,正想著要去呢,林渙來了,喝的醉醺醺的,趙管家攔都攔不住他,進門差點沒摔倒,起來就去了客廳的沙發上,躺在上面就喊叫郝溢庭出去,這種情況寧婳兒也躲不掉,當然要下去看看。
郝家就算沒人在吧,林渙也不能這么到郝家來鬧騰。
寧婳兒下樓林渙還在喊:“郝溢庭,你給我出來,郝溢庭,你混蛋!混蛋!”
趙管家一腦門的汗,林少爺這是在發什么瘋?
喝多了也沒有這樣的,我們大少爺哪里得罪你了,你到是醒酒了在來。
寧婳兒下來走去了林渙的身邊,看林渙的樣子是醉得不行了。
“趙管家,你去給他弄一碗醒酒湯過來,別讓他在這里吵鬧。”寧婳兒看林渙都替他難受。
林渙一會抬起手要打人,一會撕扯襯衫,寧婳兒聽他罵郝溢庭心里就有點不高興,就算平常郝溢庭壓迫了你,你不敢說,心里有怨言,你也不能借酒撒潑,當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快過年了,哪有你這種人。
寧婳兒小臉繃緊,有些不大高興,拿起電話給郝溢庭打了個電話,告訴了郝溢庭林渙在家里撒酒瘋的事情,問郝溢庭什么時候回來。
郝溢庭其實今天沒什么事,是出去查車禍的事情了,剛有一點眉目接到了寧婳兒的電話,結果路上又差點出了事情。
車子在轉彎的時候前面沖出來了一輛重型卡車,差一點就把郝溢庭的車子給撞上了,好在郝溢庭今天沒有用司機,是他自己開車。
因為在查事情,郝溢庭和郝溢鳴兩個人出來,郝溢庭開車。
也慶幸是郝溢庭自己開車了,要是司機,肯定又出事了。
大卡車最后呼嘯而去,兄弟兩個把車子停在路邊上面,都沒說話,注視著后視鏡里面的對方。
“二哥我會想辦法把他送去一個安靜的地方,他現在心里有怨氣,他已經慘了!”郝溢鳴一直也不愿意承認,二哥郝溢豐是個不念親情的人,但是此時看,他已經藏心病狂了,如果不把他送走,他就要毀了所有人。
郝溢庭只是看著后視鏡里的郝溢鳴,“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希望郝家任何的一個人出事,他把奕家媛從國外弄回來,攪和我和婳兒的婚禮,這件事我已經和他算了,他三番兩次想要害我,我也可以不計較,他要是繼續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了。”
“我知道。”郝溢鳴說著目光朝著一旁望去,郝溢庭啟動了車子,直接回了郝家。
車子開到別墅里面,郝溢庭就看到了林渙的車子停在外面,停的不是地方,郝溢庭的車子差點沒有進來。
下了車郝溢鳴把郝溢庭的車子給開進庫里,郝溢庭邁步朝著里面走去。
阿梅一早就站在門口看著,看到大少爺回來忙著跑了過去。
“林少爺在吵大少奶奶。”阿梅急忙的說,郝溢庭看了一眼身邊阿梅,邁步朝著別墅里走去,進門就聽見林渙朝著寧婳兒指著鼻子說:“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寧婳兒一臉的一沉,跟著說了一句:“你才不是好東西。”
看到寧婳兒的小樣
子,郝溢庭忍不住笑了出來,跟著換鞋走了進去,到了寧婳兒的面前拉著寧婳兒到懷里,而后拍了拍她。
“他罵你了?”郝溢庭溫柔的出水,寧婳兒朝著他笑:“我也罵他了。”
“所以不生氣?”
“嗯,不生氣,他醉了,我生氣我不是傻么?”
寧婳兒回答著,朝著一邊走去,把郝溢庭的外套給拿了下來,幫著去掛上。
郝溢庭回頭看了一眼寧婳兒,坐到了林渙對面去了,擺了擺手叫傭人都下去,寧婳兒掛了衣服回來他把寧婳兒摟了過去。
寧婳兒順勢就坐在郝溢庭的懷里了。
坐下郝溢庭正親寧婳兒的時候,林渙醉醺醺的起來了,坐在沙發上看著郝溢庭說:“六月走了,現在你高興,郝溢庭你不是人,你明明已經有了寧婳兒,你和我搶六月,你不是人。”
聽林渙說,郝溢庭微微滯了一瞬,目光落在林渙身上。
寧婳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但看林渙的樣子,還真不像是錯了。
“韓六月怎么了?”郝溢庭聲音有些冷漠,林渙呵呵的干笑起來。
“六月走了,她說她心里只有你,不能面對我,郝溢庭你他媽的真是混蛋--”
林渙醉的不行了,說完靠在沙發上面睡了過去。
別墅里的傭人都朝著寧婳兒和郝溢庭兩個人看著,郝溢庭緩慢的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寧婳兒,把寧婳兒摟在了懷里,輕輕親了一下寧婳兒的額頭。
傭人都裝著沒聽見,一個個灰溜溜的離開。
只有寧婳兒和郝溢庭還震驚的回不過神。
林渙睡著了沒在醒過來,郝溢庭半天才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了,叫趙管家:“用冷水把他潑醒。”
潑潑醒?
寧婳兒十分震驚的看著郝溢庭,趙管家哪敢不聽,忙著去弄了一碰冷水出來,照著林渙的頭就是一盆水。
林渙哆嗦了一下,沒反應。
“潑,什么時候醒了,什么時候來告訴我和婳兒。”郝溢庭起身把寧婳兒給拉了起來,摟著寧婳兒去了餐廳那邊。
坐下了寧婳兒看他:“你一直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郝溢庭有些生氣,聲音冷硬,寧婳兒的小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結果起來就回去樓上了。
看寧婳兒回去郝溢庭飯也不吃了,起身跟著去了樓上。‘
結果臥室的房門已經給寧婳兒鎖上。
“婳兒,開門。”郝溢庭聲音放軟,站在門口抬起手敲門,一邊敲一邊要寧婳兒出去開門。
但寧婳兒不理他,也不去給他開門。
“婳兒,你不開我自己進去了。”郝溢庭說話的時候趙管家已經把房門鑰匙給拿了過來,寧婳兒才不管那些。
郝溢庭也不生氣,叫趙管家下去,自己開了門,結果門一開,寧婳兒的人頭呼嘯著就來了。
郝溢庭抬起手抱住枕頭,門關上站在門口,手里的鑰匙也扔下了,跟著朝著寧婳兒看,便聽見寧婳兒負氣的大喊,好像怕誰不知道似的:“郝溢庭,我生氣了,很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