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倒了學校都已經(jīng)中午了,寧婳兒晚上沒睡好,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
郝溢鳴下車吧寧婳兒給叫醒了。
睜開眼寧婳兒迷迷糊糊從車上下來,想要去一邊給郝溢鳴拉住了。
“你要去哪?”郝溢鳴下車吧寧婳兒拉到面前問,寧婳兒都睡糊涂了,擦了擦迷迷糊糊的眼睛,抬頭朝著眼前的人看了一眼。
“回去睡覺,不是,是去上課。”
“睡糊涂了?”
“沒有。”寧婳兒聲音小小的,確實有點睡糊涂了,就是現(xiàn)在,她還有點睡不醒,碩大的眼眸里慢慢的都是困惑。
郝溢鳴松開了手,車子鎖上邁步朝著里面走,一邊走一邊叫寧婳兒:“吃了飯回去睡。”
寧婳兒眨巴了兩下眼睛,郝溢鳴要是不提,她還真的不覺得自己餓了,此時郝溢鳴一提,肚子馬上咕嚕嚕的叫喚起來。
郝溢鳴前面走著,寧婳兒后面跟了過去。
食堂里沒剩下什么了,說是都吃過來。
不過不要緊,這種高等學府,吃飯的地方都比一般高級,平常郝溢鳴是不愿意搞特殊,他也真心不把吃喝放在心上。
食堂外面是公共食堂,學生們吃大鍋飯的地方,里面卻是別有洞天。
平時學生沒錢的進去不去,有錢的,老師校董都在里面吃。
郝溢鳴過來食堂里一個人影沒有,寧婳兒扯了扯郝溢鳴的手臂,郝溢鳴身上也沒有外套,大熱的天,外套扔到車子里了,里面就一件短袖的體恤。
寧婳兒扯了兩下,郝溢鳴看她。
“里面吃。”郝溢鳴邁步朝著里面走,廚師長立馬就看見郝溢鳴了。
郝三少的名號在大學可是響當當?shù)模依镉绣X,人長得也彪悍,一般人誰家能養(yǎng)得起這樣的祖宗。
郝溢鳴一進去,廚師長就叫人給送了一個果盤。
郝溢鳴自己不吃,推了推給寧婳兒,寧婳兒小臉一片默然,吃慣了白食,伸手拿了一塊。
“都有什么?”郝溢鳴把餐單拿起來看了一眼,翹著腿,低著頭的看,一派二世祖的德行。
服務生一旁開始報菜名,郝溢鳴隨手扔了手里的餐:“清淡點的,兩個菜。”
廚師長白高興的一場,感情就兩個菜。
“價錢隨便寫,回頭記在郝卓新的賬上。”
廚師長一聽樂了,誰不知道郝卓新是個花錢流水的住,一點不帶考慮的。
服務生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寧婳兒眨巴了兩下眼睛,郝溢鳴這個哥哥真是刮目相看,吃頓飯都要吃自己妹妹的。
郝溢鳴倒是全然不在乎這個,就是等著上菜的這會功夫,還靠在椅子上瞇了一覺。
等郝溢鳴醒了,倒是意外了一瞬。
寧婳兒正低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飯,一點沒等他的意思,還給自己叫了一瓶汽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涼了,還打了個小飽嗝。
郝溢鳴著實是被寧婳兒的表現(xiàn)給震驚不小,沒吃過飯似的。
拿起筷子郝溢鳴吃了幾口,吃完擦了擦嘴,等著寧婳兒吃完才起身站起來,帶著寧婳兒兩個人出去。
出了門郝溢鳴去了樹下那邊,寧婳兒跟過去問:“你不去上課?”
“我去睡會。”郝溢鳴所說
的睡會就是去大樹底下靠著,寧婳兒跟著去看著郝溢鳴坐下的。
“我不困了,我去上課,晚上見。”轉(zhuǎn)身寧婳兒走了,本來她也想睡,但是車子里就睡,都不覺得困了。
轉(zhuǎn)身寧婳兒回了教室那邊,準備去上課了,身上的手機響了。
低頭看了看,竟然是郝溢庭的電話。
寧婳兒沒接,干脆掛了。
寧婳兒不知道和郝溢庭還有什么可說的,都到了這個地步。
本來他們也沒什么可說的。
轉(zhuǎn)過去寧婳兒去教室里上課,老師知道寧婳兒是病了,也沒追究,叫寧婳兒回去好好聽課。
一個下午悄然而逝,寧婳兒下午放學的時候才從教室里面走出來。
門口正好站在郝恩希和郝卓新兩姐妹。
寧婳兒遲疑了一瞬,知道郝恩希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說,邁步走了過去。
“婳兒,我今天要回家里去,你在學校有什么事別忘了找三哥,他會幫你。”
郝恩希就是不放心寧婳兒才從教室那邊過來。
寧婳兒也沒問郝恩希回去做什么,點了點頭。
其實郝恩希兩姐妹是去醫(yī)院看郝家的二老爺?shù)模瑢帇O兒沒有問,兩姐妹誰也沒說。
說了話郝恩希轉(zhuǎn)身便走,寧婳兒就去送了送兩姐妹。
都看著人上車了,寧婳兒才準備回去。
不想,她才轉(zhuǎn)身,對面的車子上面便下來了人。
寧婳兒的小臉一白,碩大的眼眸瞪圓,回頭忙著看了一眼郝家的車子,結果,車子已然走遠了。
寧婳兒想要馬上回去,可郝溢庭里學校的門口比她還要近,她回去也會給抓到。
寧婳兒想跑,后退了兩步,可身上沒有錢,能跑去哪里。
郝溢庭下了車便朝著寧婳兒走,臉上一片冰冷。
郝溢庭是從宸宮那邊過來的,來之前喝了一點酒,人已經(jīng)有些醉意了,外套沒穿,襯衫也不規(guī)整,顯得有些隨便。
寧婳兒要是不看郝溢庭還好,一看到郝溢庭此時的樣子,頓時心驚起來。
平常郝溢庭不是這樣的,晃晃悠悠的身體像是要倒了似的,一直都穿著很大方得體的一個人,怎么突然這樣了。
寧婳兒朝后要走,郝溢庭問她:“你能跑多遠,有沒有我的車子快?”
寧婳兒的小臉瞬間白了,緊張的要命,一雙手在身后緊緊的握著。
“郝溢庭,我和你沒仇怨,你為什么這么逼著我?”其實寧婳兒就是想不明白,她想要的不多,難道說安安靜靜做她自己也不行么。
進了郝家,她已經(jīng)是個悲哀了,為什么還要淪為郝家這些人魚肉。
她沒做錯什么?為什么他們這么對她。
凝結出淚水的雙眸此刻看著是那么的勾人心魄,要郝溢庭不看還好,看了便心里一陣陣的不痛快。
對這誰她都能笑,為什么對著他,她就總是哭啊哭,一直那么的心不甘情不愿?
郝溢庭一步步的逼近,直到逼近到寧婳兒的面前。
寧婳兒想逃,卻給郝溢庭一把拉住了手腕,用最野蠻的力氣把寧婳兒扯進懷里,而后用力的親吻了寧婳兒的小嘴。
咬破了血,郝溢庭才放開,轉(zhuǎn)身拉著寧婳兒去了車子前面。
寧婳兒不不愿意,郝溢庭用力的推了她一下,車身很硬,撞的寧婳兒小身子搖搖欲墜,忍不住哭出眼淚。
“哭什么哭?你不是就想要這樣么?有什么好哭的,把我伺候的舒服了,你還有什么是不能的,我有權有勢,比起郝家的其他人,我年輕,我有有權勢,你還等什么?”
郝溢庭難聽的話不絕于耳,寧婳兒抬起手緊捂著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搖頭,她不想聽,不想聽這些。
郝溢庭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把寧婳兒推了進去,等到寧婳兒反應過來,想要下車,郝溢庭已經(jīng)上了車,車門落鎖,直接把車子開了出去。
寧婳兒已經(jīng)嚇壞了,用力的拉著郝溢庭的手要他停車,可郝溢庭還是把寧婳兒帶到了他的單身公寓。
車子停下,寧婳兒人就開始害怕,死命的拉著車門不肯下車。
但她的力氣太小,最后還是抵不過郝溢庭的野蠻霸道,到底還是被郝溢庭從車子上弄到了車下。
下了車寧婳兒一步不穩(wěn)摔了一跤,郝溢庭彎腰去抱,寧婳兒瘋了似的打他。
哭喊著:“你走開,走開,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帶壞人,嗚嗚……”
此時的寧婳兒整個人都被恐懼填滿了,除了害怕還是害怕,慌不擇已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郝溢庭根本也沒打算要怎樣寧婳兒,但他看見寧婳兒撕扯起來的一片衣服,人跟著蹲到了地上。
慢慢蹲下抬起了手,捏著寧婳兒的下巴親了寧婳兒的小嘴一下。
寧婳兒眉頭皺了皺,向后躲開。
郝溢庭眉頭皺著,不高興的盯著寧婳兒看:“我很臟么?”
寧婳兒哭的滿臉都是淚水,咬著嘴唇不說話。
郝溢庭忽地笑了出來,用力捏了一下寧婳兒的下巴,上去咬了她一口,頓時,寧婳兒疼的全身都在顫抖。
抬起手,寧婳兒要打郝溢庭,郝溢庭卻不理會那些,忽然摟住了寧婳兒的腰身,低頭上去用力親吻起來。
寧婳兒坐在地上,使不上力氣,只能四處亂躲。
郝溢庭卻片刻都不等的索取著,恨不得馬上就把寧婳兒據(jù)為己有。
但寧婳兒一直哭,哭個沒完,雖然人已經(jīng)屈服了,可看著寧婳兒哭,郝溢庭便有些心煩氣躁。
親吻了一會,郝溢庭也漸漸平息下來,酒勁也揮發(fā)的差不多了,人也漸漸清醒。
注意到寧婳兒雙手一直抓著他肩上的襯衫,郝溢庭的心情好了許多,垂下眸子看著寧婳兒在身下一點點的抽泣。
“有什么好哭的,我也沒怎么樣,只是親親,那么不高興?”郝溢庭聲音放緩,寧婳兒心里更是一陣委屈,把臉馬上撇開了。
郝溢庭跟著去看,低頭噙著寧婳兒臉上的淚水。
“不哭了,聽到?jīng)]有?”郝溢庭一邊哄著寧婳兒,一邊從地上把寧婳兒抱了起來。
夏天的風本來就很悶熱,但是郝溢庭的私人公寓有遮陰的地方,車子就停在遮陰的地方,有車子給兩個人當著,涼快不少。
郝溢庭起身將寧婳兒拉到懷里,低頭仔細的看著。
“我沒有惡意,只是氣你,你難道就一點感覺沒有么?”
郝溢庭深情款款的親了一下寧婳兒的額頭,他想好了,他原意淪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