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礙。”路瑤說。
“那就好,沒事多出來走動走動,別總悶在房間里。”自從路瑤潛入鯊魚島,路峰對路瑤不得不刮目相看,鯊魚島的地形圖和軍事布防圖他看過,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證自己進去了是否會全身而退,可是路瑤竟然做到了,他一方面暗暗佩服爺爺的老謀深算,一方面也佩服起路瑤的勇敢和機智。如今看著路瑤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從心底憐惜起來。
“嗯,謝謝大哥。”路瑤自小在爺爺身邊長大,她很少跟這些哥哥姐姐一起玩耍,他們有時甚至因嫉妒她總是得到爺爺的寵愛,而捉弄她,所以她對他們是尊敬多過親昵,如今這些哥哥姐姐對她都是關懷倍致,她心里自然而然的涌起絲絲溫暖,畢竟這是一個家庭應該有的和諧,對路瑤這個自幼就生活在一種特殊的環境下的女孩來說,更是覺得可貴。
路瑤走到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路峰便自然的坐到她旁邊,而阿迪婭則繃著臉站在路瑤的后面。
“瑤瑤,我一直很奇怪,你怎么會功夫,我們從來沒見你學過呀?”路峰好奇的問出心中的疑問。
路瑤淡淡的一笑:“從我跟我媽回到路家,爺爺就把我帶在身邊,他那時常年在外,就把我送到各地去學習,并用重金聘請一些技能老師教我,爺爺很嚴厲,每次我怕苦不想學了,爺爺就罰我,我總是怕被爺爺罰,所以就一直堅持下來了。”路瑤輕描淡寫的說。
“怪不得每次爺爺帶你回來都要罰你幾天,原來是這么回事。”路峰恍然大悟的說。“不過爺爺也把我們瞞得好苦,我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這就是爺爺的精明之處,他算準了一定會有這么一天,他算準了冷家會對我疏于防范。”路瑤的聲音不自覺的帶出一抹低落。
路峰忍不住說:“爺爺還真是老謀深算。”
驀地,阿迪婭冷冷的插了一句:“那叫陰險,這么費勁心機算計冷家,勝之不武。”
路瑤聽了,咧咧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作聲。路峰卻冷聲說:“如果冷家不先對我們不仁,我們又怎么會對他們不義?”
阿迪婭譏諷的說:“誰不仁不義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如果不是少夫人,路家不可能打敗冷家。”
路峰皺了皺眉說:“少夫人,少夫人,你別忘了,你口中的少夫人是路家人。”
“那又怎么樣,少夫人已經嫁入我們冷家,她就是冷家的人,你們依然是借著冷家人的手打敗了冷家。”阿迪婭直視著路峰說。
路峰騰的站了起來,跳到阿迪婭面前,大聲說:“誰說嫁到他們冷家就是冷家的人了?瑤瑤她身上流著是我們路家人的血,她永遠都是路家的人。”
阿迪婭毫不退縮的說:“我是個孤兒,我不知道我是誰家的,但是我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我們少爺對少夫人一直都是寵愛有加,就連我們下人都感覺得到少爺對少夫人的愛是發自心底的,你們路家利用少爺對少夫人的寵愛來達到打敗冷家的目的就是卑鄙的,少夫人這么做就是背叛。”
路瑤的心中一懔,連阿迪婭都知道她是卑鄙的,都知道她是背叛,她的心不由得又痛起來,一直纏繞在心中的負罪感又從心底升起,她喃喃的說:“阿迪婭說的沒錯,我是卑鄙的,是我背叛了他。”路瑤站了起來,腳步沉重的往回走,那落寞的背影被月光折射到地上,顯得那么可憐和凄涼。
阿迪婭自幼生長在冷家,自然把自己當成冷家的一份子,聽到他們說起冷家的事,完全是無意識的出口為冷家辯駁,此時看見路瑤的樣子,她才發覺自己多嘴了,忙說:“少夫人,阿迪婭不是那個意思。”
路瑤象是沒聽見似的,游魂一樣的向前飄去,阿迪婭忙抬腿想要追過去,路峰大手一伸,一把抓住阿迪婭的胳膊,厲聲說:“冷家冷家,冷家給了你什么好處,你竟然處處為冷家說話?你別忘了,你現在是在路家,是路家在養著你。”
阿迪婭甩了一下,沒甩開他的大手,便冷聲說:“如果不是少夫人,我才不惜待在你們路家,我自幼長在冷家,那里才是我的家。”
“冷家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值得你這樣處處維護冷家?你對你家少爺到是很忠心呀,他一句話,你就死也不離開瑤瑤半步,是不是你喜歡你家少爺?還是你家少爺上過你,讓你對他念念不忘呀?”路峰一臉嘲諷的說。
阿迪婭的臉騰的紅了,她又羞又惱,抬起另一只手就向路峰打去,路峰一把抓她揮來的手,雙手一擰,將阿迪婭的雙手擰到她后背,將她緊緊的圈在自己懷里,阿迪婭不得不把身體向后彎著,以求與他保持距離,她厲聲說:“壞蛋,放開我。”
路峰邪笑著說:“如果我上了你,你是不是就會對我念念不忘了?”
“你、你這個壞蛋,你快點放開我。”阿迪婭又羞又急,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慘淡的月光下,路峰邪氣的雙眸里閃爍著狼一樣的光,他戲謔的說:“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是在勾引我?”他雙臂用力,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靠在他健壯的身上。
“你胡說,我哪有?”阿迪婭氣得大叫起來。
路峰邪笑著動了動,阿迪婭猛然感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下,她一愣,沒明白是什么,一臉奇怪的瞪著路峰。
看著阿迪婭一臉無知的表情,路峰不僅好笑起來,他邪惡的說:“小傻妞,我也讓你嘗嘗背叛的滋味。”他猛的伏下頭,噙住阿迪婭柔軟的雙唇。阿迪婭已經有了一次這樣的經驗,心中早有防備,見路峰又來這一手,她張開小利齒,狠狠的咬住路峰的雙唇。
“唔……”路峰猛的蹙緊了雙眉,一股血腥味立時在兩人的唇齒間散開。路峰吃痛的想離開了阿迪婭的唇,可是阿迪婭卻死死的咬住他不松口,她烏黑的大眼睛在他眼前瞪得溜圓,正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路峰嘴被咬住,說不出話來,陣陣劇痛又從唇上不斷傳來,他一急,一掌劈在阿迪婭的粉頸上,阿迪婭頓時兩眼一黑,身體軟綿綿的癱軟下去。
路峰何時在女人面前受過這樣的氣,只要他一點頭,外面的女人哪個不是趨之若赴的上他的床,這個傻妞竟然敢咬他,他不由得氣往上沖。他一貓腰,抱起昏倒在地上的阿迪婭,大步向他住的鵬閣走去。
杜依霞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猛然見路峰抱著阿迪婭走進來,大吃一驚,她迎上前問:“這是怎么啦?你抱她來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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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峰正在氣頭上,眼睛一瞪,沉聲說:“不用你管,看你的電視去。”他抱著阿迪婭就往樓上走。
杜依霞急聲說:“你抱她上去干什么?快把她送回去。”
路峰煩躁的說:“你別啰嗦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他走了兩步回頭問:“我爸呢?”
“吃過晚飯就出去了,不知道又找哪個小妖精去了。”杜依霞不滿的說。
路峰不再理她,抱著阿迪婭進了他的臥室。杜依霞隱隱覺得不對勁,忙跟了上來,路峰卻把門鎖上了。杜依霞害怕了,她了解他這個兒子,和他老爸一個德性,成天在外面拈花惹草,風流成性。路峰以前也帶女孩回來過,可她一向管不了這個脾氣暴躁的兒子,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這回不一樣,他抱回來的阿迪婭呀,那路瑤把阿迪婭當成了寶,老爺子現在又把路瑤當成寶,這要是出了事,誰擔得起呀。
于是,杜依霞使勁的拍打著房門,不停的說:“阿峰,你可不能胡來呀,阿迪婭是瑤瑤帶來的,她要是有個什么事,咱們都擔不起呀。”
此時的路峰根本聽不進杜依霞的話,他看著躺在床上的阿迪婭,黑黑的秀發,粉嫩的小臉,白皙的皮膚,尤其是那輕輕闔著的紅唇,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一種誘惑,路峰只覺得體內一股熱浪在四處亂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餐時喝了酒的緣故,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體內那股熊熊烈火,他全身的血液竟然象燃燒似的開始沸騰。他摸了摸嘴上的傷口,低聲道:“敢咬我,敢罵我,這回我讓你求我。”
他的大腦已經處于興奮狀態,三把兩把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褲,他開始粗魯的撕扯著阿迪婭身上的衣服。
一絲涼意將阿迪婭從昏迷中驚醒,她渾沌的睜開朦朧的雙眸,正對那雙正閃著獸欲的眼神。
路峰見阿迪婭醒了,不給她思考的機會,猛的撲到阿迪婭身上,將她牢牢的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重量使阿迪婭瞬間驚叫起來:“啊……你干什么……放開我……”
“晚了。”貼著那光滑柔嫩的肌膚,路峰死死壓住阿迪婭的雙手,用粗壯的大腿擠開她緊閉的雙腿,急不可耐的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