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要那白色的裙子,你可以讓你的忠實粉絲去給你買了來穿著。那個照片上的男人可是什么都愿意為你做的。”
“凌梓玟,那個男人給你們抓著了。”宴修瀾立刻大聲提醒著。
“我忘了,我想人群中一定還有這種男人在地,比如那個姓李的,他就想要秦襄筠穿白裙子,姓李的,你既然這樣想不如立刻跑去買了來給她穿。你不想買就別給我啰嗦,否則我只能把你定為之前那個害為男人一個等級,你們是秦襄筠找來害我的。”
凌梓玟這話頓時讓那些人都閉了嘴。
“你不敢就說不敢,別推三阻四做什么。”秦襄筠聽著凌梓玟這話立刻惱怒地呵斥著。
“我一再說我不敢,是你裝聾。”凌梓玟立刻回應著,轉而研究著秦襄筠:“秦襄筠,你不會又想到什么害人的心思,所以才聽不見別人說什么吧?”
“凌梓玟,我看秦襄筠是因為她未婚夫說她穿不出那衣服的狂傲,反而你可以,她因此心生嫉妒才想看看你是不是有那種狂傲的。”先前的男人立刻解釋著。
“如果你們想知道我是不是有狂妄的性子,我可以滿足諸位的好奇心,只要諸位到時候別說我故意讓你們沒面子便可。至于穿衣只此一套。再不然就是斗牛裝,再不然就是喬飛宇盔甲。”
“飛宇,某些別有用心的男人想知道你老婆是不是很狂妄,咱們就做一回斗牛士,讓那些色牛瞧瞧我穿著斗牛裝是不是狂傲!”凌梓玟對著喬飛宇吆喝著。
喬飛宇非常配合地拿過那羊絨大衣給凌梓玟穿著,而后凌梓就想個斗牛士一樣在臺上自在的來回走著。又不斷地拎著大衣下擺揮舞著。
“諸位,你們瞧瞧,凌梓玟像不像斗牛士?你們哪頭色牛想沖上來的?凌梓玟一定會讓你們知道她的厲害。”方遠這會就覺得眼前一片紅艷艷的,很想找人打一架,因此忍不住大聲問著。心中巴不得某個混蛋沖上來,方便他揍人。
“我來。”就有人大吼著。所有人轉頭看去。那人卻站著張望。
凌梓玟穿上黑色衣服,接過話筒大聲喝道:“你來做什么?是不是挨揍?想挨揍的上來,老子奉陪到底!老子一個不夠,加上老子的男人,咱們一起踹死你!”
那人聽著這話,又見凌梓玟穿著黑衣服頓時大喝道:“媽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有你這種女人的嗎?女人就要像個女人,別給老子裝男人,小心老子揍死你!”
“老子就喜歡裝男人,老子現在不男不女,怎么著?你想揍人?那你來啊?”凌梓玟中氣十足地喝道。
“凌梓玟,拜托你聲音小一點,斯文一點,就算裝弱你也裝一下,不然又要變成上午那種所有人圍著你轉的情形了。”施浩南的聲音再一次冒了出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孕婦的,有你這種孕婦嗎?”
“姓施的,我看凌梓玟這會是想要借著那種不要臉的混蛋盯著她或她老公時就故意發飆,然后找機會一下子逃走而已。前面不就是給趕走一個了?可惜凌梓玟沒抓著機會而已,這會她肯定又想著開溜了。”
“我也是怕她開溜,所以從那混蛋手中把話筒搶過來,話說我都沒輪到說話呢。”施浩南閑閑地說著。
“喂,你們兩個有基情的男人去一邊閑聊,要想我不走,就讓好說話的善良女生問答。”凌梓玟立刻插嘴。
“你這女人真惡心,怎么一開口不是說我是男男戀,要不就說我有基情?”施浩南惱火道。話筒又到了先前男人的手中,那男人罵罵咧咧地說著,“老子好男不和女斗,今天饒了你。姓喬的,管好你女人,別讓她不男不女的像個鬼。”
“誰要話筒自己來拿。”施浩南再一次大聲說著:“之前凌梓玟可是要求好女生問話的,不好的我就不給了,我可不希望凌梓玟找借口離開。”就有人站起來去拿著話筒。
凌梓玟趁著這個機會用手肘捅了一下喬飛宇,兩人耳語者:“飛宇,你說剛才那人是不是……”
喬飛宇聽著會心,而后走近方遠和方遠嘀咕著,方遠心中有數,既然目標出現,他可得盯緊了。
王翰則趁機大聲宣布著:“瞧瞧,這是凌氏狂傲。她不需要暴露,而是不斷地穿衣服。衣服越多,她就越張狂。”
喬飛宇也笑著說道:“其實上午我們進來那會,電視臺的人看到我妻子就問著,這是不是報紙上那個凌梓玟?為什么看著一點也不可憐?反而像一個不好惹的女人。”
凌梓玟又一次大聲說著:“哪位兄臺還要問話的,我一定滿足你們的好奇心,不過到時候我要粗魯了,你們也別見怪。”
頓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就有人喊著:“凌梓玟,快脫了那惡心的衣服,簡直丑死了了。”
“你不喜歡沒關系,反正我老公不嫌棄就行。”凌梓玟大聲回答。
“我覺得我看著很順眼,至少我覺得這是我老婆接受我拒絕你們這些不相干男人的一種方式。”喬飛宇立刻得意道。
“凌梓玟,你干嘛不讓所有人看看你的另一面?”宴修瀾笑著問道。“其實我覺得你穿了襄筠身上的衣服一定是另一種滋味,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宴修瀾,你說得再天花亂墜都沒用。反正那衣服只適合秦襄筠穿。除了她別人穿著都不好。”凌梓玟脫下外套笑著道。
“為什么?難道你試過?”立刻有人大聲問著。
“問題不在衣服,在人,男人。那衣服是宴修瀾看中的,他自然十分了解那衣服優劣,所以不管誰穿了,身邊有宴修瀾都會出現那種至美的感覺。可沒宴修瀾那一切都走樣。”
“至于宴修瀾說秦襄筠沒狂傲這一點,我覺得他說錯了。秦襄筠有那種狂傲的面目,否則她就不可能和宴修瀾站在一起時有種維納斯的感覺。”
“不過她身上有另一種東西在,所以單獨時顯得完全不一樣。宴修瀾如今因為我說出他選的衣服的瑕疵,心中不爽才故意迷惑我的,我才不上當。”凌梓玟笑著道。
“我不信,否則襄筠怎么會在喬飛宇面前變成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宴修瀾不解道。“何況按著你的說法,那豈不是你骨子里也有那種東西在,只是你不愿意顯露了?否則為什么你不過穿了兩件衣服人就變了?”
“你說的有道理,主要是場景不對。當她面對你時,你能控制那一切,你要她發揮那衣服最美的一面,你就能讓她顯現。因為對你來說,衣服是最佳的表演道具,而不是人。”
“可是遇到喬飛宇就變了。在喬飛宇眼中,女人不穿衣服才最實在。秦襄筠的衣服在喬飛宇眼中就是多余,她該不穿衣服才是。為了面子他覺得可以忍受,反正那是給別人看的。自己的女人有這種狂傲樣子,看著別的男人那種爭奪欲望,他就自得啊。”
“而秦襄筠為了抓著喬飛宇,自然要迎合喬飛宇,這才顯示她的一切,可是這種顯示在喬飛宇看來就是不夠!在秦襄筠看來卻是已經到了極限,于是衣服和她內心就有了沖突,結果變得四不像。反而看著就降低了她的美感。”
“喬飛宇,真是這樣嗎?”立刻有人問著。
“還是我老婆最了解我。”喬飛宇得意地拉著凌梓玟。
“說實話,喬飛宇的老婆是用來炫耀的,炫耀他的能力多好,他有本事抓著最好的女人,讓所有男人都想搶的,那才是他要的。別的男人不想搶的,他才不屑一顧呢。”凌梓玟立刻狠狠踩著喬飛宇。“有女人為了爭第一,就找占了第一的女人斗了。于是我這個所謂占了第一的女人就倒霉地淪落成搶別人位置的女人,然后成了配角。”
這話頓時讓人不說話,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
喬飛宇正得意間給凌梓玟狠狠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憋了下來,看著凌梓玟說著:“對不起,老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就有拿著話筒的女生大聲問著,“凌梓玟,為什么你在面對那些很兇的人時你十分凌厲?可是為什么你對著秦襄筠看起來卻那樣可憐?難道這也是那衣服的妙用?”
“對我來說衣服不過是偽裝,而偽裝迷惑人也是這衣服的另一個特性。何況我這衣服還非常保守,就如盔甲一樣。”
“凌梓玟說了,這衣服的另一個功用是盔甲,所以這一刻她就是戴著盔甲的女人。”梁天明微笑著說道:“之前不是她小可憐,而是她不愿意和不對等的女人去計較。至少她也可憐那個女人。”
“你也聽到她說了秦襄筠的弱點?就算是那些有同情心的女人,當看到襄筠一個人時就覺得她可憐,如果凌梓玟在明知道她有弱點還一再強橫,那你們是什么感覺?會覺得凌梓玟是小可憐嗎。這是凌梓玟聰明的地方。”宴修瀾冷靜地說著。
“凌梓玟這樣做的另一方面也告訴大伙,她不弱,只是她覺得沒必要和襄筠一般見識。畢竟襄筠是一個可憐女人,一個為了美而犧牲的女人。只不過那也是襄筠的選擇,怨不得別人,她可以欣賞,可以做陪襯,但是決不做墊腳石。”
主持人不由得連連點頭。
“凌梓玟不過是故作大方而已,她沒膽子就是沒膽子。”秦襄筠盯著凌梓玟好一會才說著:“她要有膽子何不跟外試一下?”
凌梓玟對于秦襄筠的挑釁完全不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