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方遠嚴厲地問著。
“還有,她另外找了男人,那個男人據說從前因為要暴姓凌的沒成給抓了,這會那女人就安排那男人守在外面找機會暴了她,這樣可以徹底毀了姓凌的。”
“她還找了別的人都守在外面,等著姓凌的出血,喬飛宇抱著人出去他們攔住喬飛宇,讓別人把姓凌的帶到她熟悉的醫生那里,讓醫生動手術壞了她,好讓姓凌的一輩子沒法子懷孩子。”
“到時候她就弄死姓宴的,得了他的家產。據說姓凌的錢多的是,等著她那個表哥出來后綁架你家里那個小的勒索,最終撕票。只要弄死了小的,那錢就都是我們的。”
“等那些都成了,她再想法子弄死姓凌的。姓凌的死了,她就有機會嫁給喬飛宇。只要她能嫁給喬飛宇,到時候她就可以一手遮天,沒有什么是大不了的。”那男人掙扎著說道。
“她說這大馬路上天天有人死,死個把人不是大事。到時候再弄死那個小羅,反真羅家是記者,這死在路上沒人知道。再不然她找羅家的對頭害了他。然后趁著那小丫頭心神不寧時讓她表哥和小丫頭生米煮熟飯,這樣他們就親上加親了。
“就連姓梁的她也不放過,還說把那女的給我們哥幾個。只要我們跟著她干,一定不會差。我不要那女人,也不想殺人,不想干。她就說讓我今天這樣干,然后給我五十萬。我想著這樣干這一票也好,哪知道一下子給抓著了。”
“胡說,我沒這樣,是陷害,是冤枉的。”秦襄筠驚恐地大喊著。
“我沒冤枉,她表哥姓強,第一次坐牢是因為她母女找了去暴她勞資外頭的女人,這才給抓了,第二次坐牢是因為想要上喬飛宇的外甥女,才又給抓了,我是在出來前遇到他的,那會他才進去。”男人立刻大聲道。
“胡說,不是的,是凌梓玟故意找人陷害的。”秦襄筠大怒道。
“你是怎么安排的?中午食堂中的那個男人和你什么關系?”方遠再一次喝道。
“那人是我找的一個兄弟。”那人掙扎著說道。
“你一共找了幾個,老實交待。”方遠嚴厲喝問著。
“三個,食堂一個,還有一個侯在廁所,是嘉賓廁所的那個,不過那人到現在沒出現,我就不知道是不是也給你們逮住了。”那人沒奈何地說著。
“抓著了,上午抓到的。”方遠冷冷道。
“上午秦襄筠說了,她有法子弄死我這話,所有人沒忘記這狠話吧?瞧瞧這就是秦襄筠的法子。”凌梓玟這會說道:“你們說,是不是一個很絕妙的害人法子。”
“誣陷,凌梓玟,這是你要害我。”秦襄筠大聲喊著,再一次要撲向凌梓玟。依然給宴修瀾抓著,她轉身打著宴修瀾,卻給宴修瀾狠狠抓著她的手。秦襄筠大喊著殺人了。
“秦襄筠,你再這樣,我直接讓警察帶你去派出所。”宴修瀾凌厲道。
秦襄筠這才不說話,而是哭著。
凌梓玟則說著:“方遠,之前我和秦襄筠都有贈票,至少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啦啦隊的方正,你只要知道哪一個方陣就知道是誰一邊的。你看看那人的座位在哪里?這人既然說還有別人,那你找一下這人左右,看看是不是同伙?”
很快主持人找人去檢查,最終是從秦襄筠那個方陣中出來,前后左右的人都可以證明,就連監控視頻也能看出來。
“主持人,立刻找人來把這人送去警局好好審問。”方遠頓時大聲道。如果真這樣,那事情就十分嚴重。秦襄筠布置的確實是一個絕妙連環殺人計策。
“方遠,最好找警局的人來,不是說還有人在嗎?這事要防著那看不見的。”喬飛宇立刻說道。“再有這里面還有沒有同伙?”
“讓你們臺長報警,就說我說的,多帶幾個人過來。”方遠喝道,那些人再加上場子里的人,絕對不是兩三個人能左右的。“秦襄筠,你老實交待,否則我只能請你去警局了。我會查出真相的。別忘了從進來時你就一再暗算凌梓玟,這些電視*有電子監控。再有,我抓了不只這一個,還有別人!”
“就是這現場,你先是故意踢打凌梓玟。還有你,你給我老實交待,到底是不是秦襄筠讓你來的?你要冤枉人,那你罪加一等!”方遠嚴厲喝道。
“是姓秦的,我身上有她的電話,還有她寫的那些東西,事成后給我五十萬元的保證書,再有她的身份證復印件。我備著她反悔賣了我時用。”那人立刻說著。
方遠讓人幫著搜一下,還找到了那東西,讓節目主持人讀了一邊,頓時所有人一片嘩然。
“姓秦的,尼瑪的故意害我,我絕不會饒了你。媽的。我真是見鬼了,怎么就糊涂到居然信了你的話。尼瑪的不是人。”那人痛罵著。
“是你混蛋,我說了是等我暈倒了,臺上混亂的時候沖上來,你為什么沒等到我暈了再上來?再說了,方遠,你有什么權利逮捕我?我又沒犯罪,最多是找人趁亂對付凌梓玟,可是那些所謂的害人,根本就是那人被抓了故意陷害的。”秦襄筠頓時大聲說著。
“媽的,勞資……”那人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又不服氣地問著凌梓玟。“姓凌的,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對你不懷好意的?”
“我們之前抓了守在廁所的人,可惜他只說了大概情況。中午我們又抓了第二個人,可依然不知道守在這里的是誰。后來秦襄筠要害人,我就將計就計。”
“你這樣確定我會出來?”那人再一次問著。“如果抓錯人呢?”
“我只是想來一個腦筋急轉彎,反正有那種不動腦子,不會拐彎的直腸子人,最多開玩笑一場,然后教訓他一下讓他學會下一次動腦子做事。可如果你沖上來,那就直接逮人。”
“再者這里除了罪犯,坐過勞的,一般聽到罪犯就會老實了。我想第二個跑出來的也是坐牢過的,不過那人比你好一點,看到喬飛宇知道回頭。至于你,是你本就計劃害人,我沒按著姓秦的做,沒給她暈的機會,所以就逮著你了。”凌梓玟老實回答。
“媽的,晦氣,居然撞鬼了。”那人怒罵著。
“閣下就算撞鬼也沒關系,那個鬼一定是好鬼。說不定還是你家祖宗親戚呢。說不定你家祖宗覺得只有你一個男人,就算你差了點,就算坐過勞,可是只要你改正了,你也一樣能好好做人。”
“他們也希望你能成家立業,傳宗接代,這才阻止你一錯再錯。你想想,你要是真做了那事,你能跑得了?到時候你還是去坐牢。你看看,秦襄筠這會一下子翻臉說和她無關。”
“你也猜到她會翻臉無情,把她的東西帶著了,那不就表示這女人將來一定會這樣?喬飛宇是我丈夫,他的妻子讓人在電視臺當眾把孩子弄沒了,這不是給喬飛宇一家子抹黑?他絕不會放過你。”
“如果你后面說的都成事實,那時候你絕對麻煩大了,最終秦襄筠把所有的罪都堆在你腦袋上,你來了也有些時間了,難道你看了這么久,就沒看出姓秦的是什么貨色?”
“反而現在你沒做成,你只要老實交代,幫著警察叔叔抓壞人,到時候爭取警察寬大處理,那你就能很快自由。等自由了就好好做人,別再做壞事情,你要做壞事,你只能再一次進去。”
“媽的,別廢話,勞資發現和你廢話勞資汗毛直豎。尼瑪的簡直不是人,竟然知道我爸媽死了,你怎么知道他們死前還讓我別干壞事這話的?”那人吼著。
“我不知道,我只是說你祖宗,祖宗可以是你爺爺奶奶啊。”凌梓玟立刻糾正著。想著這人貌似有些腦子,可又像個沒腦子的。
“閉嘴,我爺爺奶奶好好的,不許咒他們,雖然他們老罵我,可也是為我好。我爸媽才死了。老家伙們說我克死他們的。”那人立刻糾正著:“算了,不和你這女人說好,你不管穿著白衣服,紅衣服還是黑衣服的,都看著像個鬼。”
“白的是膽小鬼,紅的是厲鬼。穿黑更像個霉鬼,媽的,你到底是不是人?看來看去都像個鬼,勞資出門不利,遇到你這鬼,勞資倒霉。對了,勞資最恨紅的,下回別穿著紅的在勞資面前晃悠,勞資一定是看著那個紅的才犯渾的。”
凌梓玟只覺得好笑,立刻問著。“喂,你媽不會是穿著紅衣服死的吧?你爸不會是穿著黑衣服死的?那個霉鬼是你勞資吧?對不對?”
“閉嘴,你這邪門的女人,你到底是不是人?連這種事情都知道?”那人吼著,十分畏懼地看著凌梓玟。
“你是不是很后悔的?后悔當年你沒好好做人,結果害你爸媽死了?”凌梓玟揣測著。“那個白衣服的膽小鬼是誰?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你爸媽不會是因為你和她的關系而死吧?結果臨死還把你的小情人一起帶走,是不是?”
“閉嘴,你這女人,警察,帶我走吧,我不要跟這鬼女人說話,我怕她。怎么什么都說中了?姓凌的,你是不是人?”那人哀嚎著。
“哼,那就好好做人,別再犯渾。錯了一回了還錯第二回,你真該死。”方遠喝道。
“喂,之前是不是姓秦的穿著紅色衣服去見你的?”凌梓玟看看秦襄筠想了想問著。
“你又知道了,你能不能不知道啊。”那人痛苦道。
凌梓玟只能傻笑,遇到犯渾的人她也沒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