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這樣嗎?還是你非要讓我這麼丟人來顯示你自己?我丟人了你有什麼好處?難道你還能嫁給別的男人?我告訴你,你死了那條心,我絕不會給你那個機會地!”喬飛宇聽凌梓玟一連串地喊著自己小老公,又看見宴修瀾和樑天明一臉忍著笑地模樣,心中的火頓時呼啦啦直竄。
“那好,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將計就計讓人捱打?反正不管哪個混蛋,只要冒犯你太子爺就該捱打!就算是你老婆兒子都一樣!是不是?”凌梓玟見喬飛宇這樣說,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喬飛宇地心思,立刻轉了一個角度切入。
喬飛宇再一次覺得措手不及,只能對凌梓玟乾瞪眼,心中很生氣凌梓玟就算知道了,爲什麼不能等以後再說?自己也可以有機會向她祈求原諒啊。可現在自己地小心思又給她拆穿,那自己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了。又想著凌梓玟堅持要往他的罩門戳。一再逼著他失控,真的讓他難以容忍。
至於旁人見他們這樣一個個都躲得遠遠地,免得殃及池魚。誰都看得出喬飛宇沒膽子打凌梓玟,所以就找別人出氣。瞧瞧,凌梓玟不過是說某人一句好,喬飛宇立刻不要臉地報復了。如今他們怕被凌梓玟說好,這隻會讓嫉妒中的喬飛宇找自己發泄。
“你都做出之前那種丟人的行爲來了,難道你還怕承認自己的懦弱丟人了?這麼多人在,你以爲我不說別人就不知道?難道你想留著被你對手取笑?還是你喜歡讓另一個公鱷魚逮著你這一點狠狠咬你?”
“我問你,如果你的對手李奇用這些來控制你的情緒呢?如果那個男人利用別的女人暴你,再加上利用類似的我諷刺你,那時候你要怎麼辦?你能做到冷靜嗎?回答我!”凌梓玟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喬飛宇嚴厲喝道。
喬飛宇退後再退後,又下意識地看看人羣。當他想起那個一直盯著凌梓玟的人是李奇時,他就明白李奇是要再一次算計自己,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想著怎麼反擊。
凌梓玟李代桃僵時,他就想著將計就計,因此他還就故意表現出自己的嫉妒。有時候誘敵也是一個很好的招。可是凌梓玟卻不給他那個機會。就算他表現出頹廢的樣子時,凌梓玟反而想讓他振作。
凌梓玟和觀衆中的某個男人的對話讓他心中一下子舒服了許多,至少自己的女人還想著自己。他能容忍凌梓玟肚子裡的孩子,那也是宴修瀾和凌梓玟都在爲他鋪路。如果不想著他,他還真要想法子去了那孩子了。他不能留著。
李奇是他的死對頭,如果凌梓玟不懂進出,那他一定會好好報復凌梓玟。只是他也怕凌梓玟那種不要命的樣子,她也有難測的一面,自己能不那樣就別那樣。
不過他還不放心,而且他也確實如喜歡任何人接觸她。這更深藏的緣由是怕凌梓玟遺棄他,那時候他就完了。他無法忍受凌梓玟不要他的結果,那隻會讓他步入死亡。
凌梓玟說聯手李奇對付自己時,他真的動了殺機,李奇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對手,凌梓玟和他聯手,他絕無倖免的機會。就算李奇不對付自己,只是不斷地恥笑自己,他都受不了,就如他受不了凌梓玟衣服上那傲視一切的鱷魚,李奇或許就有著那種特性。
他只是瞭解另一個鱷魚的習性後學了另一個鱷魚才做到那一切,他只不過是披著鱷魚皮的八爪魚,他怕被人看清這一點。凌梓玟瞭解人的能力讓他害怕,他害怕那樣一個十分了解自己的對手。
他明白自己可以沒有秦襄筠,卻不能沒有凌梓玟。沒有秦襄筠,他會生活的更美好。可沒有了凌梓玟,他就徹底落進了黑暗。凌梓玟的呵斥有如一道光明一樣,讓他頓時看清前面的路。
現在喬飛宇明白爲什麼凌梓玟要自己不感情用事了。這一瞬間他也明白爲什麼凌梓玟要繼續了。事實上也必須繼續走下去,只有自己跨過那道坎,自己才能真正的不再畏懼。之前恰恰是他怕了,動了殺機才讓人有機可乘了!
凌梓玟的聲譽穿進他耳膜,“我再問你,如果今天的一切是在現實中,你做了前面的一切,然後我沒有繼續下去,而你因爲懊惱後悔垂頭喪氣,那麼你的敵人一下子攻擊你,你有幾分勝算?還是你想繼續利用我來達到你勝利的目的?而最終卻讓我和爲的孩子賠上性命?”
喬飛宇再一次後退。惱怒地瞪著凌梓玟。心想著這可惡的女人,居然又說中了自己。只是握緊拳頭瞪著凌梓玟。又想著這女人難道不能私下裡和自己說?非要大庭廣衆下說?他真想捂著凌梓玟的大嘴巴,別讓她繼續下去。
凌梓玟卻在繼續逼問著喬飛宇:“我再問你是不是要在嫉妒中殺了我?然後看著別人帶假冒僞劣的女人出來,你能做到無動於衷,你能做到無情嗎?你做不到,那時候暗中等著這一霎那的敵人直接攻擊你,你有幾分活命機會?”
喬飛宇不斷後退著,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因爲他知道自己是愛凌梓玟的,他也不知道爲何自己會那樣愛她,甚至到了願意爲她做一切。正因爲有愛,纔有嫉妒和憤怒。如果那一切只是一個套,那時候他會求死以解脫。甚至不需要別人動手,他就會自己了結自己。
在家裡時他就有那種感覺,本來他以爲只是爲了逼迫父母,可現在他卻發現他害怕失去她。只要凌梓玟拋棄自己,他就會覺得自己活著沒意思。因此死亡的結果是避免不了。好一會他才緩過一口氣說著:“那你說怎樣?”
“我一再告誡你別感情用事,爲什麼你非要固執地這樣做?你甚至由著你的嫉妒去毀壞一切,那好,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想要這樣孩子?你只是想利用這個孩子讓我嫁給你,是不是這樣?”
“反正對你來說,只要能抓著我,不管用什麼法子都可以,只要你抓著我,你就有面子了,你就勝利了,到時候你可以想法處理那個讓你覺得羞愧的東西,這樣就讓你的勝利顯得十分完美,是不是?”凌梓玟再一次發起攻擊。
“我,我沒有,我發誓我沒。”喬飛宇覺得自己再一次被凌梓玟逼進角落中,自己再一次被凌梓玟迎頭痛擊著。他的思維還停留在上一個問題那,凌梓玟卻一下子跳開,這會他只是本能地回答著。
樑天明憤怒喝著凌梓玟道:“沒有這個意思,那你爲什麼讓女人擋在身前,你使勁抓著她的胳膊不讓她動,你由著著秦襄筠打那個女人的耳光,踢她肚子,你不知道那對她意味著什麼?”
“秦襄筠很快就看清了美女主持,而後一下子找著凌梓玟,要不是方遠及時抓著秦襄筠,下一個倒黴的是凌梓玟,那時候凌梓玟的孩子就沒了。你還說沒有!”
“閉嘴,你這混蛋,你有什麼資格來吼我。別以爲我老婆說你好,你就有資格來教訓我。”喬飛宇找著旁人亂吼。反正有一個出氣筒總比自己找老婆出氣好,自己的老婆還沒到甩開的時候,所以不能亂來。可別人卻不一樣。
“飛宇,你又感情用事了,你忘了,天明哥是我乾爸的兒子,是我的哥哥,算起來是你半個小舅子,他怎麼沒資格吼你?你瞧瞧你又給嫉妒衝昏了腦袋,而後自以爲找到一個出氣筒,覺得可以神氣一下是不是?居然連這個都忘了,你說你是不是欠罵?你是不是又感情用事,你是不是又官僚主義發作,只有你是老大了?”凌梓玟再一次發飆。
喬飛宇只能乾瞪眼,一下子又憋了,氣的來來回回走著,怎麼也沒想到凌梓玟居然扯上這種關係,狠狠踹了一邊的牆幾腳後走到凌梓玟面前哀求著:“玟玟,你好歹給我些面子好不好?我是你老公。樑天明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可也只能算半個,哪裡能比我這個老公重要的。”
凌梓玟展開迂迴戰術:“飛宇,現在不是面子問題,而是生死問題,你的敵人在看著你的一舉一動,在找著你要命的地方,不是我不說那人不知道!當年我沒遇到你時,你的公司爲什麼會生死一線?那是我告訴那個人你的弱點嗎?”
“你自己想想當年那個人爲什麼會背叛你?今天我不是你老婆,我絕對不會多說半句!同樣你要弄死我,我也沒半點怨言,畢竟當你是你救了我,我欠著你一命!可你要是想在你的敵人發動進攻前站直,站穩,那就被拉著面子不放。”
“你記著面子那玩意不稀奇,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現在的科技十分發達,你人造成美國總統都可以。但是性命只有一條,你的破綻出現,你小命就玩完了。你只有好好做人,不感情用事,不官僚主義,不在意一張面子,你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你感情用事,胡亂害人攻擊別人,最終只會害了你自己。別想著害人。當年那人就是想著害人,結果害了他自己!你現在要是想著害別人,那最終只會害了你自己。你好好你今天爲什麼一再會這樣?”
凌梓玟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喬飛宇的神情,而後話鋒一轉問著:“還不是你心中有著害人的念頭?你有了那念頭,讓你在正邪之間搖擺,以至忽略了別的。反而你沒有了害人之心,你就能一心一意麪對外界。你想想當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是你要害死別人的想法讓你活下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