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同學是富人家的吧?看著倒是比那個白衣服的性子好,不過也容易上當受騙,你倒是要提醒你同學小心點呢。那個白衣服的女孩你也要小心,那女孩眼神不正。”
“好的,我會小心。之前我看他們盯著我們看,一時還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壞人。所以就問一下了。大叔告訴我的和我猜的差不多。我會小心的。”凌梓玟立刻點著頭。
她跟著拖運行禮的人轉了一圈,等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把她們的行禮裝好。幾個人跟著進了車站。跟著她們進去的還有那個穿迷彩服的年輕男人。
谷菁菁拉著凌梓玟問起錢的事。凌梓玟只是淡淡說了一下,谷菁菁覺得多給了。凌梓玟笑著說這些錢值得。又把自己請教他盯著她們看的是些什么人的情形詳細說了一下。
“難怪你去了那么久,原來你去打聽那些人的消息了。她一直在嘀咕抱怨說你去偷懶了,后來看你跟著他,又說你根本沒法子。我都受了她影響了。”谷菁菁聽了恍然笑道。又示意了一下秦襄筠。
“那幾個人不靠近咱們還好,靠近了咱們就要小心了。在列車上晚上要小心財物不被盜,清晨要防范男人因為生理變化而對咱們有所侵犯。要是遇到坐咱們附近的那個中年男人那還好一點,只要自己有主見,不輕易去挑釁勾引,那咱們就比較安全。”
“可要是遇到那色狼、小偷,或者出老千騙財的,那麻煩就大了。”凌梓玟嚴肅道:“我別的不怕,就怕那種仗著外貌好,假裝示好,最后騙財騙色,那盈盈麻煩才大了。”
“我會幫你小心留意的。”谷菁菁聽這話立刻警覺地點著頭。
她們進來早,站臺上沒幾個人。所以心情放松了許多。聞盈盈第一次坐火車就碰到這種事情自然十分興奮。在一邊拉著秦襄筠興奮地說著話。當然秦襄筠的話也起了作用,多少對凌梓玟有些意見的。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秦襄筠這才笑著不屑地問凌梓玟:“蚊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怎么咱們還要每人多出十塊錢,我還以為你跟著他那么久,咱們能免費進來呢。”
凌梓玟心中反感,所以只是冷冷地看著秦襄筠不多說。
“是啊,蚊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那個人是不是很難說話嗎?”聞盈盈見凌梓玟不說話忙倒是笑著問道。
“我向他打聽幾個人的情況。之前我有些懷疑不能確定,后來我就請教了他一下。”凌梓玟淡淡道。
“什么人?不會是你看中什么人了吧?哈哈。”秦襄筠再次大笑著。
“襄筠,你腦子里除了男人、男女關系之外還有什么?你從前不是說我粗俗的嗎?怎么你這么高雅的女人,腦子整天盤算的也過是男女關系呢?莫非學文學的女人都是這個德行?只有男女關系,只有風花雪月,再無別的東西?可盈盈和你一樣也是學文學的,為什么她沒你這情形?”凌梓玟毫不留情地問道。
“還是這是家族遺傳,你遺傳了你母親只有男女關系,別的什么也沒有的缺點,而沒有遺傳到你父親那種正直的優點呢?你再這么下去可就變成色女人了。再不然是你的生理期快到了吧。別在車上就來啊,否則你穿這白裙子站十來個小時,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秦襄筠被凌梓玟這番話嗆得臉發紅,一時說憋的不出話來。
聞盈盈看看凌梓玟這么說,就知道在動氣。發怒的凌梓玟絕不好惹。又看看秦襄筠一臉尷尬,她也不能說什么,這一說了,連著自己也倒霉了。只能叉開話題:“蚊子,是什么人?你都問了什么?”
“蚊子在問那個老伯,一直盯著你看的幾個人是什么樣的人。好人還是壞人。咱們上車后遇到他們要如何面對。”谷菁菁忍不住道。
“那種人能知道什么。”秦襄筠立刻鄙視著道。
“那人錢或許沒你父親賺的多,但是最起碼他是一個愛家的男人,愛自己孩子的好父親。同樣他也是一個懂得看人,懂得善惡,懂得信守承諾,腳踏實地的誠實好人。他打扮比不上你,但是在看人上比你精通。”凌梓玟冷冷道。
“蚊子,你的眼光還真好,居然看中那樣的人,哈哈。”秦襄筠再一次尖刻地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