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關(guān)系曖昧(求月票)
江釗拿著報紙,看了一眼莊亦辰轉(zhuǎn)過來的側(cè)臉,往后坐去的時候,還看著莊亦辰,他其實應(yīng)該馬上看報紙的,但預(yù)料到事態(tài)的重要性,他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用來梳理。
將雙腿蹺成二郎腿,背往后一靠,看似悠閑的把報紙一抖,打開。
呼吸一窒,圖文并茂,昨天歐陽妍上了他的車,最后又是他的車送了歐陽妍回城北公寓,歐陽妍站在他的車門外,像是在等他,沒有朵兒……
最重要的是下面是二人青梅竹馬,一路同校,后來確定戀愛關(guān)系的一路感情歷程,歐陽妍回海城后,住進了他城北的公寓,結(jié)婚后也沒有搬走。
中間還有一次他像是喝醉了,是歐陽妍帶著他一起去了城北公寓。
照片,事件,都有,有些看起來事無巨細(xì),但關(guān)鍵地方文字就用得相當(dāng)曖昧,模棱兩可,讓人不得不浮想聯(lián)翩,比如某月某日,二人同時從某飯店出來,代駕送二人回城北公寓,二人相攙一同上樓,直至小編離開,也沒有一人先行離開。
這是多么精準(zhǔn)卻毫無道德的描寫!直至小編離開?小編什么時候離開的?
江釗敢肯定,敢登他這樣的政治人物新聞的記者,怕是已經(jīng)辭職了,估摸著主編今天都得請辭了,畢竟他的地位比不得那些自己開公司的老板,有些子虛烏有的事鬧大了,指不定就要雙.規(guī),降職,革職。
這分明就是要搞垮他。
海城有誰敢這樣公然和江家還有秦家作對?
“你有沒有什么可靠的信息?”江釗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異樣,他沒有抬頭,淡淡的問,像是在看別人的新聞, 只是低垂的眉眼,瞳仁里迸射出來的精光擰成的殺氣悉數(shù)掩在低垂的烏睫之下,寒氣外泄。
這個事情一出來幾乎毫無征兆,晴空萬里突然打了個干雷,驟然間刮風(fēng)搜云,天空疊羅成厚厚的黑色,有一種誓要掀起狂風(fēng)暴雨的意味。。
“還沒有,我也是無意中買到的報紙……”莊亦辰說了個小慌,昨天晚上他在清風(fēng)苑小婭那里過夜,小婭的車子昨夜就出了點毛病,無法啟動,所以他第一次送她去上班,畢竟要去兩個地方,方向不同,便讓司機開車早點到清風(fēng)苑等他,想要出門得早些,這樣誰也不受耽誤。
路上的時候,小婭想喝個豆?jié){買個茶葉蛋,莊亦辰可不吃茶葉蛋那種東西,小婭自己下車去買,然后瞥見報紙,看到就氣得牙癢,買了早餐也沒吃,一直罵江釗罵到“YA ” ,他也一直聽,并沒有同她討論,只是在她下車的時候,問她要了報紙。
看了報紙就決定要找江釗當(dāng)面談?wù)劊医搸е緳C不太方便,讓司機打車去公司,他開車。
他和江釗綁在一條繩上多年,江釗的利益幾乎和他的利益密不可分,這種互惠互利的合作關(guān)系一旦因為江釗的下0臺而終止,怕是再也難尋到這樣的一個合作伙伴。
關(guān)鍵是從十幾歲就認(rèn)識,再怎么相互利用,信任總是比別人多上幾分的。
“你今天夠早的,難得啊,看來昨夜睡得很好。”江釗輕輕的玩味笑道。
莊亦辰也笑了笑,江釗這人,到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揶揄他?自身都難保了,還一副閑看風(fēng)起云涌的姿態(tài)?不過若是表現(xiàn)得太急躁了,倒不像江釗了,除了次次被云朵兒搞得暴走,其他時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江釗。
“對,我對你簡直太好了,老爺子和司令都還沒給你打電話吧?”若不是他今天太早,若不是今天小婭下車去買報刊亭搭個大電飯鍋賣的茶葉蛋,他起碼要到公司才會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向江釗告知這個消息的,應(yīng)該是江秦兩家的長輩。
“哈哈。”江釗將報紙一合,大笑道,“確實,還是你對我好,不過,我外公這時候在晨練,打太極的時候,誰敢去吵他?我爸今天倒是有可能在休息,估計沒人敢吵他。到七點吧,七點鐘開始我的手機就要開始爆了。”說到最后,斂了些笑意,抬腕撩開袖口,這時間看來要走得很快了,一眨眼間,電話可能就要一個接一個的來轟炸他了。
江釗的西裝沒有莊亦辰華麗,除了裁剪和面料上等,多是以素靜沉穩(wěn)為主。
兩人的西裝雖然都是深色為主,但莊亦辰的西裝小領(lǐng)子做了一角光綢,而且是只有半邊領(lǐng)子做的光綢,這種不對稱的樣子,一下子就在沉悶單調(diào)的西裝中跳了出來,顯得時尚了些。
江釗把手里的報紙折好放在邊上,然后往座椅邊上坐去,這樣就半邊屁股在座椅上,身軀往前一探,長臂一伸,就拉住了莊亦辰的西裝小領(lǐng)子,目光里都是笑意,輕輕拉了拉,“喲,不錯啊,我發(fā)現(xiàn)你經(jīng)常穿的西裝都要比我的好看些,等我不當(dāng)官的時候,也可以穿這樣的西裝了,哈哈。估計是邱小婭的品味,反正前幾年邱小婭這個女人沒有出現(xiàn)的時候,你的穿衣風(fēng)格和我差不多。”
江釗隨口一扯,又提到了小婭,莊亦辰聞言低頭看了看自己衣領(lǐng)被江釗握住的位置,再捏下去,怕是要皺了,虛拍掉江釗的手,江釗的手便攤開,又坐回老位置,蹺起腿,靠著背,晃著腳尖。莊亦辰不禁好笑,“看來我這是沒事找事呢?你是一點不著急,我倒是干著急。”
江釗輕聳了肩,輕松的跟莊亦辰調(diào)侃,“這就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
“不對,是太監(jiān)不急,急死皇上。哈哈。” 莊亦辰可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個太監(jiān)。
江釗不以為意,“本末倒置,你這是毀典故。”
似去候蹺。莊亦辰呼了口氣,看來江釗是有思路還沒有理清楚,暫時不能討論,那么再說下去就沒有太多意義,“那算了,你不急,我就走了,下車吧,我可不想送你上班,我這車很耗油,很不劃算。”
“好。那我先走了。”江釗剛剛拉到車門。
莊亦辰喊住他,“釗哥,你這是要自暴自棄,還是要想要反手制人?”他一來的確擔(dān)心江釗最近似乎心事太多,如果這事情一來,還就真啥也不管順應(yīng)了天命,那可不行。
“等我查到誰在整我先吧。”江釗淡淡的說,但拉住車門扣手,已經(jīng)忍不住用了用力。被人陰這么大一樁,還真是不能掉以輕心。
“我怕等你查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下=課了。”莊亦辰說的可是實話。
“下課又不是放學(xué),放學(xué)又不是雙休,雙休又不是放暑假,就算放暑假也并不代表就畢業(yè)了,學(xué)海無崖嘛。”緊接著江釗又爽聲一笑,但莊亦辰已經(jīng)聽出了江釗笑聲里的冷意。
兩人默契合作多年,他覺得自己是了解江釗的,江釗的手段不如自己的狠絕,那也不過是因為江釗的地位不允許。否則江釗這種人若不是紅門背景和自己的政治權(quán)利約束著,怕是殺人越貨,沒有他不敢做的。
“難道你不想讓我把這個事情的始作俑者查出來?”
江釗搖搖頭,“換了其他事,我一定找你來查,但這件事,這么鋪天蓋地的寫我跟青梅竹馬的前女友之間的曖昧,既要讓我難看,也要讓名門閨秀歐陽妍難看,你說說,七點鐘后,當(dāng)我外公和來慶兄看到這樣的報紙的時候,他們會不查?他們一定會查,而且正大光明的拉線查,不一定會比你慢,我只是不想浪費資源。但是……”
江釗說到這里,放在門鎖柄上的手又放回到自己的膝蓋上,輕敲的時候,俊眉輕輕一皺,“但是這件事情查出來后,我家里不方便動手的地方,怕是又要勞煩你。”
“哈哈。”莊亦辰等的就是這句話,江釗只要這樣一說,意味著,他又可以說兩個字,“好處?”
“好處?”江釗笑得跟莊亦辰同樣恣意,“好處就是如果我還在這個位置上,還可以去更高的位置上,你會有更多好處。但是壞處……”江釗輕輕一頓,眸光如狐貍似的狡黠一閃:“壞處就是如果我從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下來,再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上去的話,陳同在莊亦風(fēng)這件事情上,幫不了你,即便是他跟你一條戰(zhàn)線也不可能,因為我背后有秦家,有江家,而他,只是陳同。而你在這方面做的好多努力,都要宣告白辛苦了。”
莊亦辰吸了口氣,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失望,他一直側(cè)著身子跟后座左門邊坐著的江釗說話,這時候卻坐正了看著前方,“看起來,是個大好處。”
江釗手機在這時候尖銳的響起,看了一眼來電,給莊亦辰說,“有事聯(lián)系。”
下車后,接起電話,“喂……”
。。。。。。。這一更三千字,下一更,等寫好再發(fā)。昨天有親給9支招,說9之所以要不到月票,是因為更新一次太飽,沒有吊到親們的胃口,要像別人一樣,三千字三千字的更,這樣讀者會覺得有期待,會不停的來刷,就會給月票。好吧,楚楚可憐的9今天這樣的更新,親們可以給月票了么?
呃,我的書名要換回以前用過的《強入豪門,小妻亂點火》,周一吧,親們有個心里準(zhǔn)備哈,不要到時候找不到了,不過最還是記得9的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