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再一次的把這個女人,帶回家來了嗎?
藍心湄用力握緊手指,貝齒緊咬著下唇,留下一道深烙的痕跡。
她親眼看著江格希溫柔的將車門闔上,撐著傘,而身邊的女人則是一臉滿足的與他會心一笑。
呵,這就是她心愛的男人,口口聲聲說只呵護她,只寵愛她的男人。
藍心湄覺得心都快要撕裂了一般,江格希明明昨晚還那樣溫柔的對待她,她還深深的眷戀著他那好聞清新的體味,如罌粟般,使她上了癮,迷了心智。
今天他就在家門口,為另一個女人撐傘,還將這個她討厭的女人又帶回了家。
藍心湄自嘲的笑,究竟她在他心里,算是什么?
“你怎么……”了
安圣基追了上來,驚訝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站在他身前的藍心湄突然轉(zhuǎn)過身,伸開雙臂,一把將他抱住。
他怔愣了一下,幾乎回不過神來,正當(dāng)他低下頭,準(zhǔn)備問些什么,卻聽見小女人在他懷里低低的嗚咽聲。
藍心湄那小小的腦袋,緊緊埋在安圣基的胸前,柔順的發(fā)絲服帖的貼在那精致的小臉上,柔順輕柔,他感受到了她的身體傳來輕微的顫抖。
安圣基眼里溢滿了憐惜,不自覺的伸手,覆上她的背,輕輕的拍打著,直到她身子的輕顫漸漸的平復(fù)了下來。
“謝謝你。”哭了一陣,藍心湄松開了手,尷尬的往后退了一步,歉意的羞紅了臉。
“沒事?!卑彩セ拈_口,她能主動撲進他懷中哭泣,他求之不得。
藍心湄身上那種淡淡的如奶香般的清幽,似女兒家獨特的香氣,溫柔,舒服,不似那些阿諛奉承的女人身上慣有的香水味,嘈雜,混亂。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一抹靜謐的曖昧悄然間衍生起來。
安圣基主動朝她走近一步,還沒等藍心湄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伸手撫上了她的臉,動作輕柔的為她拭去淚水。
藍心湄有些尷尬陌生男生的觸碰,正想躲開,卻聽見身后傳來一道冷冽的嗓音。
“放學(xué)不回家,在這里做什么?”江格希怒吼聲里溢滿了責(zé)問。
藍心湄僵滯的轉(zhuǎn)身,不意外的,對上了他那雙染上了暴怒的眼眸,那一片深沉的幽藍汪洋,深深的翻滾著怒火。
可藍心湄的視線卻繞過他,落在了站在江格希身邊的沈麗棠身上。
這個女人就那樣明目張膽的挽著希的手,任他撐著她買的格子傘。
那把傘是她去年冬天,精心為江格希挑選的生日禮物。
她告訴他,這把傘是她在精品店里買的,江格希寵溺的親了她的額,溫柔的笑意浮現(xiàn)在唇邊,將這把傘放在他精致的保險箱里。
事實上,這把傘是藍心湄親手挑的個性布料,親手買的針線,親手一針一線的仔細縫紉,花了很久很久,學(xué)會了鎖邊與針腳,才做成。
真的很刺眼。
藍心湄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江格希身邊的沈麗棠,這女人如此的張狂,如此的傲慢??!是,她是奪得她的希了??!
她成功的證明了,藍心湄并不是江格希的唯一。
藍心湄沒有理會江格希的忿怒,轉(zhuǎn)身,鎮(zhèn)定的踮起腳尖,靠在安圣基的耳邊,輕聲道:“吻我,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