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國敢肯定,他現在的頭一定變成了一個牛頭,然后兩只牛鼻子一定是冒出大股的氣呀,他能不氣嗎?他的老婆正在眨閃著一雙眼睛瞅著他,問別的男人容不容易撲倒,盡管閻王那老頭已經很老很老了,可是他還是很氣。
而且,陳振國更氣的是,為什么他不知道什么是冷酷型,呆萌型,卻知道撲倒是什么意思,他真是郁悶死了。
“那我不問就是了!”莫子然也發現了自己身前的某鬼發怒了,所以乖乖地低下了頭。
“……”陳振國表示他還在生氣。
這氣壓低得實在是太難受了,莫子然抬頭偷偷地看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陳振國,然后看著身旁的釀酒桶道,“振國,這個你不是說給我釀的嗎?我能喝一點嗎?”莫子然一般不喝酒也不愛喝,但是葡萄酒她會喝一點。
她喜歡葡萄酒那種,有點甜甜的,酸酸的,澀澀的感覺。喝葡萄酒就像是談戀一樣,很美妙。
陳振國并沒有馬上應允莫子然,只是定定地盯著她。
莫子然扯著兩邊的嘴角,當嘴型快彎成一個u字時,道:“可以喝嗎?可以嗎?”說完繼續賣萌,越萌越好。
陳振國沒再理莫子然,而是把臉扭到一邊,對著不遠處的地方使了一上眼色。
“不行嗎?”莫子然扯著陳振國的衣角,可憐巴巴地道,“不行嗎?”
陳振國仍舊是不回答她。
“先生!”就在莫子然感到失望的時候,她的身后響起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莫子然急忙回頭,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墨西哥男子,站在她的身后。
“夫人好!”男子在莫子然轉身后,馬上恭敬地問候她。
“然兒,那是我們酒莊的釀師,他叫……”這調酒師的全名忒長,差不多三十個字,陳振國記了二十年了,都記不全。
“夫人,您好!我叫,弗洛伊德。保利諾。埃梅內希爾多。特奧杜洛。佛朗哥。巴蒙德!”調酒師接過陳振國的話介紹起自己來。
莫子然聽完這個名字一陣暈,這名字……實在也是太長了吧,難怪陳振國說不來。
“他的全名太長了,那么多個字,你就叫他老巴就好了。”因為有那些產業在國外,這些年來陳振國沒少往國外跑,可是對于國外的人名,他一直都是頭疼的問題。
“對,夫人,您就叫我老巴吧!先生一直都這樣叫我!”
“哦,老,老巴,你好!”莫子然連忙應道。
“老巴!”陳振國指著身旁為二十多年前為莫子然釀下的酒道,“把這個酒開了吧!”
“這……”老巴有些為難,“這是老莊主在二十多年前,讓我師傅釀下的,說等到一個拿著一枚玉手鐲的女子來,才可以打開。”這老巴口中老莊主其實就是陳振國,陳振國不會變老,但是這莊的其它人會變老,所以在這五年,他換了一個身份過來,以是他自己的兒子的身份過來。額,好暈,陳振國都覺得有點暈。
想來都是奇事,爸爸和兒子居然是同一個人。
“老莊主?”莫子然不解地問,這酒莊不能陳振國買下來的嗎?怎么還有一個老莊主。
“然兒!”陳振國湊到莫子然的耳邊跟好解釋起來。
“哦!”莫子然點點頭。
“你眼前的夫人,就是我爸當年說的女子。”陳振國解釋道。
“可是……”老巴臉露為難之色,他看著莫子然問道,“夫人,您有那枚玉手鐲嗎?”
玉手鐲?莫子然搖搖頭,那手鐲可是她和陳振國結婚的訂情之物,她哪里會帶出來。
“在這!”陳振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手鐲,遞到老巴面前,“你說的可是這個!”
“哦!是,是!”這手鐲陳振國在二十年前給老巴看過,因為墨西哥人一般不會戴手鐲一類的飾品,加之陳振國手上的這個手鐲比較特別,老巴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現在可以打開了吧!”
“可以,當然可以!”
老巴應完陳振國的話,就對著身后大喊了一聲,“開酒!”
老巴一喊完話,從老巴的身后遠處馬上有兩人,推著一個手推車過來,手推車上的儲物箱上放著很多個空酒瓶。
那兩個人走過來后,就把陳振國當年為莫子然釀下的葡萄酒打開。
然后把里邊的葡萄酒全部都裝在一個個的酒瓶里邊。
“振國!他們怎么把一桶酒都裝起來了,我哪里能喝那么多呀!”一下裝個一百多瓶,陳振國當她是酒壺呀!就算是酒壺,一次也喝不了那么呀!
“夫人!”老巴跟莫子然解釋道,“這酒要開了,就必須全部裝起來。”
“聽到了吧!笨!”老巴的話剛落下,陳振國就在一旁補起了刀。
莫子然瞪著陳振國,“你才笨,我這不是沒見過嗎?第一次見難道都不是這樣的反應嗎?難不成你第一次就知道這樣呀!”
“嗯!”陳振國點頭,“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第一次見到知道是這樣子的,沒像你那么傻!”
“你……”莫子然把臉撇一邊,不再理陳振國,這只鬼物一定是閻王故意派來整她的。
“先生,酒都裝好了!”待這一大桶的葡萄酒都裝好了之后,老巴就到陳振國道。
“嗯,放到藏酒室吧!”
“是!”老巴領了命就去讓工人把裝好的酒運過去了。
“好了!”在老巴領著工人一起去藏酒室后,陳振國把還在生悶氣的莫子然拉進懷中,現在快進入6月份了,他又可以不用顧忌自己的體寒,又可以隨時隨地把莫子然擁入懷中了,這夏天真是太美好了。
“別生氣了!”陳振國對自己懷中,把臉鼓成包子臉的莫子然道,“我們去嘗一下新鮮出爐的酒吧!”
莫子然一聽陳振國這話,包子臉馬上不見了,她催促起陳振國,“振國,那我們快走吧!”
“吃貨!”陳振國字面雖然帶著責備,可是語境中卻是滿滿的寵溺之意。
陳振國牽著莫子然的手走進藏酒室。
“好大,好,好多酒!”剛走進藏酒室的莫子然就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