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會好了!”陳振國從高堂椅上走了下來,“好了,你回吧!”陳振國說完便轉身走向莫子然。
就在陳振國轉身走向莫子然的時候,一抹人影從大門外急速地沖了進來,急急地朝著莫子然的身前沖過去。
“然兒!”當陳振國發現那抹身影以后,急急地喊了一聲莫子然,然后手一揮,剛剛沖到莫子然眼前的那抹身影馬上從廳堂上飛出院子,重重地跌到地上。
隨著那抹從廳堂上飛出而跌落的身影落地,一個女人的聲音就驚駭地響起,隨著女人的聲音響起,院子外邊又跑進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她直接跑到徐安茜的面前,蹲下來,急促地喊著,“茜茜!茜茜怎么樣了?”
茜茜?!廳堂內除了陳振國沒有意外之外,莫子然和陳明炎都愣在那里,腦袋一片空白,這徐安茜出現太過于突然,出場方式太過于奇怪。
不過,陳明炎只是愣一下下,然后他馬上跑出院子,瞪著地上的徐安茜大聲道:“你干嘛什么,你想對奶奶做什么?”
陳明炎沒有馬上去關心徐安茜有沒有受傷,而是在意徐安茜剛剛的行為。陳明炎以為徐安茜剛剛沖進來是要傷害莫子然。
“陳明炎!”蹲在地上的徐夫人聽到陳明炎的話后,惱怒地站了起來,“你怎么能這樣呢!都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馬上開始興師問罪起來了,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徐夫人越說越生氣,她指著陳明炎,“你們一家人是不是都這樣對茜茜,你們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而我們花家敗了就隨意欺負我們。”徐夫人越說到后面,心中的氣就更加不滿。
最后,徐夫人仗著必中那股勇氣,她從院子外邊沖進廳堂,指著陳振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直仗著自己是一個鬼物,哦,不!”徐夫人說著,馬上把手指著陳振國的手轉向他身后的莫子然,“應該說是你,你是不是覺得嫁了一個鬼物,所以就任意地欺負我們茜茜,你要記住,你只是我家的一個傭——”
“啊!”徐夫人控訴還沒有說完,她的著遇馬上就跟徐安茜前一刻的待遇一樣,從廳堂飛了也來,重重地落到了還在地上的徐安茜的身上。
“媽媽!”徐安茜顧不上身上的疼,她抱過徐夫人關切地問道,“媽媽,你怎么樣?”
“茜茜!”徐夫人掙扎從徐安茜的身上爬下來,“茜茜,媽媽還好!”徐夫人說著馬上把徐安茜的身體上上下下地是看了個遍,“茜茜,你沒事吧!”
徐安茜忍著身上的痛,擠著一絲笑,“媽媽,我沒事!”徐安茜說著就抬起頭,幽怨地看著邊上一直在發愣的陳明炎。
“茜茜,這事我們不怪明炎,要怪!”徐夫人把眼睛轉向仍在廳堂上莫子然,“這一切,一定是你這個下賤的小傭人搞出來的。”
徐夫人這話一出,陳振國的臉色又白一層,他揚起手——
“振國!”莫子然急忙拉住陳振國的手。
“然兒!”陳振國回頭不解地看著莫子然。
這個時候莫子然已經把陳振國的手放了下來,她給陳振國送了一笑臉,然后輕輕地道:“振國,別!”
莫子然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廳堂,她直接來到徐家母女面前。
“夫人!”莫子然語氣平平,一點感情也不帶,“在二十年前,我們確實是得到徐叔叔的幫助,且一直在你們家幫傭,這些都是徐叔叔對我們的恩情。”
“你知道就好!”地下的徐夫人一臉的得意。
“但是——”莫子然的語氣變冷,她定定地盯著徐夫人和徐安茜,“那只是徐叔叔的恩情而已,跟你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莫子然此話一出,徐夫人馬上就聽不下,她急忙從地上站起來,“什么跟我們沒有關系,我們——”
“啪!啪!啪!”徐夫人的放還沒有說完,陳家老宅的院子里響起了三個清脆的耳光的聲音,這聲音直接把徐夫人的話語打斷了。
徐夫人手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莫子然,“你——”徐夫人只是說了一個‘你’字便沒再說得出什么了,然后本能地想給莫子然
這徐夫人做夢都想不到,她會有被莫子然掌摑的那一天,那個她一直以為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小小丫頭,即震驚又極度憤怒的徐夫人只是看著莫子然,一時都想不到自己應該怎么回應莫子然。
莫子然盯著徐夫人,“這三巴掌是我替我媽媽還給你的,過去,我的父母是在您家里幫傭,可是幫傭也僅僅是一個工種而已,憑勞動獲得酬勞,并不是什么所謂的下人,也不是什么奴仆,而是一個受到法律保護合法工作,倒是你們,你們徐家,虐待雇傭者,苛扣工資。”
不服輸的徐夫人馬上回莫子然,“我們什么時候苛扣你們工資!什么虐待——”
“你有,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有,你就是一個惡婦!”就在這個時候,鄭玲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跑出來,指控徐夫人。
“你胡說些什么?”徐夫人站起來逼近鄭玲,這些年來徐夫人習慣了對鄭玲的欺壓,所以她一見到鄭玲,惡婦模式又啟動了,她瞪著著鄭玲,一副你居然敢頂撞主人的是嘴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徐夫人說完就朝鄭玲扇耳光。
“媽媽!”一旁的莫子然本能地想去攔徐夫人,不過,莫子然遲了一步。
在莫子然看清眼前的情象時,莫子然松了一口氣。
徐夫人的巴掌并沒有成功地打到鄭玲的臉,徐夫人的手被鄭玲用手緊緊地抓住。
“你干什么,快給我放手,放手!”徐夫人驚慌地想從鄭玲手中掙脫自己的手,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的力氣哪比得上鄭玲。
而且她越用力,鄭玲也跟著用力,到最后,徐夫人只覺得從手腕中傳來一陣陣地刺痛感,“你快放手,放手!會痛!”到最后徐夫人的語氣已經變得有些哀求的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