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鄭玲自然是沒有辦法教她,所以丁香就開始來粘她,讓莫子然教她。
說是粘莫子然嘛,也不太對,因為丁香每次來問她的英文都是比較深奧的。
英語不是特別厲害的莫子然自然是答不上。
最后,丁香很自然地跑去問陳振國。
而陳振國雖然不太樂意,但到底也是冰著一張臉教導丁香了。
對于丁香的這一改變,莫子然心里感到巨別扭,可是她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說丁香。
她已經郁悶很久了。
“那么,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是你嗎?”莫子然問,其實她幾乎是肯定假扮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白蓮花。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白蓮花突然對著莫子然大吼。
莫子然捂了一下耳朵,對著白蓮花道,“不是你就不是你嘛,干嘛要那么激動,太激動對身體不是很好。”
可是,那個假扮她的人不是這白蓮花又是誰?
莫子然感到很暈,先是面具男人,然后又是假扮自己的女人,接著就是眼前的這朵白蓮花。
一個謎還沒有解開,另外一個謎又出現了。
這老天爺是不是不把她炸暈就不甘心。
白蓮花倒是聽莫子然的話,她坐回椅子上。
她細細地端詳著莫子然。
莫子然被盯得全身一陣陣發毛,可現在人在她的手里,莫子然又不敢怎么樣,如果她不小把她激怒了,她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她現能做得就是當一只小白鼠,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讓她研究。
良久,白蓮花才微笑著道:“你倒是挺冷靜的嘛,這種時候還能激怒我,看來我是有些小看你。”
看來,陳振國喜歡她不無道理。
但是,白蓮花的臉色又變得陰睛不定起來,就算這樣,她又怎么能跟相比,
“謝謝!”莫子然點頭道。
其實她的心慌得很,她現在這樣子都是強裝起來。
畢竟這白蓮花是什么人,她無從知曉,也不知道接著下來,她會怎么處理她。
“你現在繼續裝鎮定吧,因為……”白蓮花陰惡地笑了一下,“因為,到了明天,我想你肯定是不會笑得出來的!你現在就盡情地裝吧!”
“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們夫人跟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樣?”丁香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開口問。
白蓮花瞅著丁香,臉露兇光,語氣卻十分平淡,“主人說話,哪里輪得到你這只狗在亂叫!”
“你……”丁香氣得臉色脹紅。
“丁香,你閉嘴,我們主人說話,哪里輪得到你插嘴!”莫子然急忙厲聲喝斥丁香。
她這是在保護丁香,因為白蓮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她對丁香已起殺意,這,莫子然還是看得出來的。
“夫……”丁香滿臉的委屈。
“你給我住嘴!”莫子然又對著丁香大聲地喝斥著。
這個傻丁香,如果她再出聲,只怕她也沒有辦法救她了。
好在,丁香這一次明白了莫子然的意思。
“對不起,夫人,我錯了!”丁香低頭道歉。
“你的下人太缺乏管教了!”白蓮花瞅著丁香冷冷地道。
“對于下人,我確實是不太懂得管教!”莫子然微笑地回道。
勒了過去,莫子然心中不免得暗暗地吐槽,這白蓮花一口一句下人下人地道著。
如今是講法制社會,是人人平等的年代,就算她和丁香是雇傭關系,可是她和丁香之間人格是平等的。
哪分什么下人下人的。
莫子然不著痕跡地觀察眼前的白蓮花。
敢情她是古代來的?就算不是古代來的,應該也是……聽她那些迂腐的口氣,倒是和陳振國有幾分相像。
和陳振國相像?想到這,莫子然愣了一下,難不成……這朵白蓮花也是一只鬼物?
莫子然頓時覺得自己全身長滿了雞皮,如果這女子也是一只鬼物的話,那么,她是不是,是不是……
“我在猜,你現在想什么?你猜得到我是誰嗎?”白蓮花一副看好戲地看著莫子然。
莫子然沖著白蓮花搖搖頭。
她真的是猜不出這朵蓮花是什么人物。
如果她是鬼,那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跟這鬼有什么過節。
如果她是人,那她跟她似乎就更加沒有過節了。
“其實你猜不出我,是很正常的,因為不管是你的前世和今生,你都不曾認識我。”
“那你這是為何?”暈菜,不認識,那她干嘛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模樣?
這樣很好玩嗎?是不是閑得蛋疼。
莫子然暗暗抽了一下自己,陳振國可是三申五令地說了的,不能講粗口話。
“但是……”白蓮花原本平靜的眼眸頓時兇光驟起,恨意縱生,“但是你卻把我的幸福給毀了,你的出現,讓我和他的三世情緣就此斷了!”
話到后邊,白蓮花的語調幾近瘋狂,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逼近莫子然。
“什么三世情緣,你說什么呀?”莫子然從床邊退到墻上。
這白蓮花一定是瘋了,三世情緣?這都能有?也太扯了吧,比陳振國的存在還要扯。
“如果不是你,他現在又怎么會是一個見不著光的鬼物,又怎么會是你的鬼丈夫,如果不是你,現在應該是我們的第二世,他現在應該三十出頭,應該是我的丈夫!“
莫子然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快被口水給淹沒了,這白蓮花看著那么清純,可是怒起來怎么形象那么差呢。
真是人不可貌,海水不可斗量呀。
莫子然指了一下她的腦袋,“你確實你這里沒有問題嗎?”
“你腦袋才有問題!”白蓮花說完這話,人也冷靜了不少。
她從莫子然的身前退離,重新坐在椅子上,“反正你都快要死了,你,我,還有他之間的因果關系,我告訴你也無妨,免得你覺得的冤,老在閻王面前喊。”
白蓮花坐在椅子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莫子然站在墻邊不住任何表情,也不說任何話。
這白蓮花喜怒無常的,她真怕做了什么刺激到的表情和話語,然后她又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