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anny的電話,許安瀾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掛斷了電話,拿起自己的車鑰匙,戴上帽子,將自己標志性的臉遮起來,去了地下停車場。
整整一天,蘇聞淺的手機都沒有接通,既然如此,他不如親自上門這樣更有誠意。
江少梟將自己的保鏢留在了許安瀾的身邊,每天監(jiān)視著蘇聞淺,蘇聞淺恐怕離開劇組之后就是回去江少梟的住處,沒有任何的自由。
而江少梟的住處對他來說并不什么秘密。
那位大少爺就像是一個天生的焦點,不管去了哪里,都充滿了存在感。
所有仰望之下,沒有人敢忤逆這樣的存在。
但是許安瀾從來都不屑,從來都沒有將那個男人放在眼中,那不過是一個卑劣而無情的冷血動物而已!
許安瀾嘴角一縷嘲諷笑意久久沒有散去。
來到地下室自己的車旁,準備掏鑰匙,將車子打開。
后面一輛車打亮了自己的車燈,耀眼的燈光讓許安瀾不禁用手遮住眼,有人逆光而來,腳步聲讓許安瀾臉上神色一變,放下了自己遮擋光線的手,瞇眼看向來人。
比娛樂圈的頂尖影星都要出色的臉,深邃似夜的眼,比挺高傲的鼻梁,代表著薄情的薄削的唇,像是夢中驚現(xiàn)的神祗。
“江大少居然屈尊來到這種地方,真是讓人吃驚。”
許安瀾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心中惡意滿滿,居然直接來了,江少梟你到底是多么在意那個女人,即使他這樣做,也還是不打算放棄么!
江少梟淡漠的目光掃過戴著帽子的許安瀾,停在了他前面半米處:“這不是正如你所愿么?”
“不過是一個女人,你太認真了吧,還是她是你的真愛呢?堂堂江大少居然為了一個戲子動了感情?這也太好笑了吧。”許安瀾輕笑起來,靠在自己的車子邊上,姿態(tài)愜意,對江少梟那令人畏懼的氣勢沒有絲毫的感覺。
“很好笑?”江少梟低低問道,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冷笑。
然后便猛然上前一步,一拳頭砸在了許安瀾的臉上。
這樣的變故太突然,在江少梟干脆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迅疾攻擊下,許安瀾還未反應過來,就直接中了攻擊,在這樣的重擊下,身體失去平衡摔了出去。
帽子落地,許安瀾沒有了任何遮掩,雙目帶著銳利的殺光看著江少梟,擦干凈自己嘴角的鮮血,江少梟一拳,讓他臉很快腫了起來。
“這樣才比較好笑比較有意思,對吧?”
江少梟伸手將許安瀾拉起來。
許安瀾不甘心出拳,但是卻被江少梟更快地攔截下來,又是狠狠一拳,再次將他打倒在地。
“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動我的東西,而第二討厭的就是毫無自知之明的人。”江少梟居高臨下,慵懶而冷漠地對地上的許安瀾說道,“你讓我很失望……表弟。”
許安瀾狠狠地瞪著江少梟,站起來,用衣服袖子擦干凈自己嘴角的血跡,“江少梟為了一個女人你對我動手,你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