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梟在溫家的宴會上掌摑溫相安的事情在上層社會的社交圈內不脛而走。
溫相安氣的好些天沒有出門,摔了溫家的不少古董。溫相澤聰明地在當天晚上江少梟離開之后也跑了出來,溫相安連發泄的人都找不到。
江少梟的回歸引來不少人的討論。
幾年前在社交圈內,人人都要敬仰地叫一聲“江大少”的男人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回到了這里,在溫家的那肆意的舉動難道是在向所有人宣示他的回歸,警告那些這幾年做小動作的人么?
侯家對此保持緘默。
不少人有些失望。
本以為江少梟回來之后,兩方會直接撕逼呢。
畢竟江家只有一個,到底由誰繼承現在還沒有定論。
不過很快,才一個多星期,那些人就發現自己錯了,侯家并非保持緘默,他們是已經行動了,只是行動比較隱秘,直到看到天烽集團的幾艘油輪被海關扣下的消息,他們才恍然大悟。
天烽集團旗下的幾艘大型油輪每年能夠給天烽集團帶來上幾十億的收入,以前與海關的關系極好,通行與檢查都是優先進行,極有效率,但是在幾天前,剛剛滿載石油歸來的幾艘游輪卻被海關扣住,以檢查為名,直到現在也不肯放行。
這件事情的消息第一時間被送到了江少梟的手上。
“……海關那邊不肯放行,說是檢查卻一直遲遲沒有登船,同時禁止我們登船。”
“我們安排在海關的人說是有人直接從上面下了命令,要扣住我們的游輪。”
“好幾筆訂單正等著,如果無法在三天內讓海關放行游輪,我們將要賠償上億元,時間越久,我們的損失越大……”
電話一個接一個,就連蘇聞淺都意識到似乎發生了大事,將房間留給了江少梟,盡量不打擾男人和他的部下處理事情。
保鏢們的表情都很嚴肅,蘇聞淺干著急了好幾天,才從吳浩那里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江少梟冷眼看著手中的文件,其中就有海關給他們發布的檢查通知,以攜帶危險品為由將他們的游輪扣下,禁止任何人登錄游輪,他們現在太被動了。
“去調查這一次所有的主管官員的資料,在油輪附近布置人手,尋找機會上船,即使無法上去,也要嚴密監視,一旦有人想要混上船,立刻報告。還有,通知這幾天提出解約的合作商,我們同意解約,違約金我們照付,但是之后,他們不再與我們有任何合作關系。”
“是的,少爺!”
仿佛被江少梟鎮定自若的氣勢所感染,那些人臉上的緊張擔憂之色緩解了不少。
那些人離開之后,蘇聞淺端著剛熬好送上來的燕窩放在了江少梟面前的桌子上,自己走到了男人的身后,伸手揉捏起了男人太陽穴,緩解他的疲勞。他已經連續兩天沒有休息了,眼底的紅絲隱約可見。
“你收拾一下,一會兒跟我一起去游輪停靠的港口。”蘇聞淺的手被冰涼的手抓住,男人疲憊的臉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她聽到男人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