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伊澤顯得很激動。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
陳家倒臺意味著,他們可以回國了!
一直以來,他們都但心陳家因為陳雪莉的死對他們糾纏不休,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對他的追蹤。如果不是有艾倫幫他們隱瞞蹤跡,恐怕他們早就被陳家給抓到了。
但現在,陳家倒了,一直以來籠罩他們頭頂的陰影瞬間消失了。
溫伊澤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簡直想要高聲大呼。
他想著想著,突然眼睛就濕潤了。
「少梟,你看到了么,陳家沒了,當年逼迫著你的陳家消失了!」
蘇聞淺聽到這幽幽的一句話,心被小刀戳了一樣。
說到底,那時候如果不是因為她,江少梟不會殺了陳雪莉,也不會惹怒陳家。
靠著陳家,他那時候即使安排人殺了侯安杰說不定都不會出什么事情。
但是……
蘇聞淺遞了紙巾給蘇聞淺。
「你想要回國么?」
溫伊澤穩定了情緒之后問蘇聞淺。
蘇聞淺愣了愣。
「我……不知道。寶貝他從小在這里長大,如果突然離開……」
蘇聞淺閉了嘴,這些都只是理由而已,蘇煜從出生開始就學習了國語,國外就算生活的再好,也不如祖國有認同感。
她怎么可能不想回去呢。
即使那里已經沒有了親人和依戀的理由,她也依然想要回去看看的啊。
「是不是我們不用在隱姓埋名了?」
蘇聞淺突然問道。
溫伊澤點點頭,「當然!陳家即使有殘余也不足為懼,這種時候,他們也顧不上我們了。」
「那我想要去參加一場演員選拔賽。」
既然不需要再隱藏身份和容貌,那么就會滿足老師的心愿吧。
這是一位學生應該做的,那部戲對老師有著如此特殊的意義,她相信自己,而想要讓自己接下那部戲,既然條件允許,那么她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此刻,她腦子里只有這部戲了,回國什么的反而被擺在了后面。
對溫伊澤來說,回國只是換個住的地方。
但對蘇聞淺來說,當年她的死訊傳遍網絡,她的粉絲傷心欲絕。
雖然她活著,但其實在其他人心中她已經死了。
如果她回國,被人認出來就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當然,對現在的蘇聞淺來說這種腥風血雨其實也不會對她產生太大的影響。
得知蘇聞淺愿意參加選拔賽,斯泰拉那邊松了口氣,讓蘇聞淺將自己的簡歷給她,她直接提交給對方,然后蘇聞淺就開始準備收拾去往美國了。
溫伊澤這邊知道蘇聞淺要去美國,立刻二話不說,也開始收拾東西,要跟著蘇聞淺一起去,順便照顧蘇煜。
蘇煜寶寶還是第一次離開居住的地方,坐上的飛機的時候顯得非常興奮。
他趴在溫伊澤的耳邊偷偷地問道:「溫叔叔,坐飛機的話可以飛到爸爸那里去么?」
他聽溫蒂說過了,飛機可以去往很遠的地方。就像是這一次,他們就要跟著媽媽去很遠的美國呢。
溫伊澤終于明白,什么叫一個謊言需要另外九十九個謊言來彌補。
「今天我們飛不到你爸爸那里,寶貝乖乖地做好,你看窗戶外邊有云彩,溫叔叔給你照相好不好?」
蘇煜寶寶癟著小嘴非常失望。
等到下飛機的時候蘇聞淺見自己兒子這異常的表現,不由得問了一句:「你這是怎么了?」
蘇煜緊緊捏著自己媽媽的手。
他只是想要見見自己的爸爸而已,為什么這么困難?
要是再見不著,給他一個更加帥氣好看的爸爸也可以啊。
顏控蘇煜寶寶如是想。
那邊斯泰拉已經將蘇聞淺的簡歷推薦給了這一次《花神》的制片方,對方雖然同意讓蘇聞淺參加這一次的選拔,但是言語中對蘇聞淺并不看好。
「本來以為斯泰拉·瑞克會推薦一位擁有強勁實力的演員,但讓我失望的是她居然找了個無名小卒。」
「何止是無名小卒,居然還是華裔,這簡直就是個大笑話。《花神》的主角只能夠是白種人,斯泰拉·瑞克這是瘋了!」
「大概是對這部戲還不死心吧,她之前可是極力反對我們拍攝電影,現在發現無法阻止就開始自暴自棄了。」
「不只是自暴自棄,簡直就是給我們搗亂。一個華裔,而且是一個在不知名的小劇院演過兩年戲而已的華裔,跟我們想要的絕世美人相差太遠。」
制片方公司這些人聚集起來討論著蘇聞淺的簡歷,輕蔑地將她的簡歷扔到了一邊。
與蘇聞淺的簡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其他候選人的簡歷都極其光鮮靚麗,其中甚至有奧斯卡影后級別的演員!
果然這一次的選拔務必激烈,若不是有一定的實力和后臺,根本連挑選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這一切蘇聞淺還不知道,斯泰拉也沒有跟她說這些,蘇聞淺對自己能夠選上并不看好,自己亞裔的身份和長相在這個地方絕對是相當不利的,對方僅靠這一點刷掉自己,她恐怕都沒有反駁的理由。
她之所以來到這里,更多的是為了完成自己的老師斯泰拉的委托。
在附近訂好的酒店放下行李之后,趁著時間還早,溫伊澤帶著蘇聞淺和蘇煜出去轉轉,領略一下世界電影工廠的風光,想到可以馬上回國,溫伊澤的興奮溢于言表,專門租借了一輛林肯加長轎車來作為他們的代步工具,從酒店門口出去進了車子,溫伊澤就指使著司機直接朝曾經的奧斯卡頒獎禮舉行的地方開去。
在他們的車子離開酒店門口之后,一輛奢華低調的黑色勞斯萊斯開到了酒店門口。
門童彎腰打開車門,迎接車內的人。
黑色西裝猶如筆直的鋼條,修長的雙腿包裹在緊貼的西裝褲下,高挺的鼻梁倨傲而矜貴,冰冷如霜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掃過酒店大門,一些剛剛出來的客人忍不住紛紛后退,在這個人那令人壓抑的氣勢之下,下意識地避其鋒芒。
直到這個男人消失在了大廳,那些客人才回過神來,議論紛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