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問陸斯揚這個問題,我想陸斯揚一定不會回答你,這樣,我幫你把這個問題問清楚。”
阮若現在滿腦子都是陸斯揚為什么不愛她,聽了夏夏的話,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拿出了一個手機,撥通了陸斯揚的電話,可是電話通的那一瞬間,她忽然醒悟,夏夏這是在誆她!
如果真的讓她和陸斯揚通話了,那陸斯揚就知道是她綁架了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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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慌忙之下掛掉電話,可是看到夏夏那得意的笑容,她再次失去了理智!
“好啊,你想聽斯揚哥哥的聲音對吧?那我滿足你死之前的最后一個要求,給我拿個變聲器來!還有……我還要一根鞭子!”
一個男人很快將阮若要的東西送了進來,阮若先是用另一個手機給夏夏拍了張照片發給陸斯揚,然后很快,陸斯揚就主動打過來了!
阮若打開變聲器,冷冷的聲音帶著諷刺,但更像是在諷刺她自己!
“陸斯揚,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打過來!”
電話那頭很快響起陸斯揚的聲音:“你綁架夏夏,到底想做什么?”
阮若又笑得癲狂了一般,說的話也是瘋瘋癲癲令人膽戰心驚,她陡然將手中的鞭子往夏夏臉上一抽,猝不及防之下,夏夏一聲驚叫,通過電話傳到了陸斯揚的耳朵里。
陸斯揚再也無法冷靜,暴喝的聲音已經穿透了手機,“不管你想干什么,都沖著我來!別傷害夏夏!”
阮若再次被陸斯揚的反應激怒,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夏夏的臉上,數度狂笑之后,阮若終于說出了壓在自己心底最惡毒的想法。
她說:“陸斯揚,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夏夏在一起!”
她得不到的愛,陸斯揚和夏夏也別想得到!
掛掉電話之后,阮若又一個人持續癲狂了很久,一身白色衣裙的她,此時此刻看起來就像一個發瘋索命的女鬼,臉部異常扭曲,殘酷的笑容里帶著報復的快意,對夏夏說:“你看,我多善良,你臨時之前,我還讓你聽到了斯揚哥哥的聲音,還讓你知道,他是多么地……愛!你!”
夏夏急促地呼吸著,手腕上和臉上都是火辣辣地疼痛,可是她沒有認命,也沒有屈辱和求饒之意,有的只是對阮若的鄙視,還有一絲同為女人的同情。
過了一會兒,阮若自己也有些累了,她慢慢地冷靜下來,丟掉手中的鞭子,對門外的男人說:“好好看著她!”
說完,阮若就離開了這里,想讓夏夏一個人慢慢在這里等死。
當船艙房間內再次只剩下夏夏一個人的時候,夏夏終于找到了機會!
剛才阮若一邊接電話一邊用鞭子打她,所以暫時放下了用來傷害她的那把水果刀,那把水果刀,可能是唯一能幫她逃生的東西了!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前面不到半米遠的地方就是沙發,水果刀就在沙發上,她試著調整了一下角度后,整個人奮力往前面一撲,大半個身體就落在了沙發上,可是她試著夠了夠,還是拿不到水果刀!
使勁地靠身軀一點一點帶著椅子挪動,她的手距離水果刀其實只有一厘米的距離,可是她卻足足用了十五分鐘,才將水果刀拿到手里,又用了十分鐘,才將繩子割開。
雙手重獲自由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又多了好幾道口子!
沙發、地板還有地攤上,到處都是血,夏夏喘著粗氣趕緊找東西按住了自己的傷口,她現在已經有點失血過多,產生了眩暈之感,可現在不是自憐的時候!
等胳膊上沒有再流血之后,她開始尋找出去的辦法。
可惜,這里是船艙,除了一扇門和一個小的透氣窗,根本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出去,門口有人把手,而那扇窗戶雖然可以容她爬出去,但不知道外面是甲板還是海,萬一這里離岸邊很遠,那她爬出去也是找死!
夏夏權衡了一下,忽然瞄到了這間艙室里,有一個一米多寬的床,她湊到床底部看了看,還好,是皮藝床,這種床的內部大多是空的,她整個人趴到下面,將皮床底的四角全部慢慢割開,用手探進去,果然摸到里面有很多空心的部分。
做完這些之后,夏夏又爬到桌上將那扇可以逃生的小窗戶打開了,還將自己的血跡沾在窗戶周邊,造成自己已經跳窗逃走的假象,最后,她用力搬起床的一角,想辦法鉆到了床底空心的部分。
雖然有點缺氧,但是經過床單的掩護,效果堪稱完美!
不知過了多久后,夏夏貼著船艙板,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然后就是阮若帶著倦意的說話聲。
“多久了?”
“四個小時了。”
“四個小時!那個賤人不會已經死了吧……哼,死了更好,開門。”
一陣窸窣聲之后,門打開了,可是里面的情形和阮若想象得完全不同!
“人呢!”艙內不見了夏夏的蹤影,而且地上的血漬都已經干了,阮若忍不住一聲暴喝!
竟然讓夏夏給跑了!
負責看守的男人跟過來一看,大驚:“不可能啊!我一步也沒離開過,更加沒聽見里面有什么動靜啊!”
阮若哪還聽得進解釋,再次怒吼一聲:“廢物!趕緊去給我找!”
看守的男人在艙內巡視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打開的透氣窗上,說:“大小姐你看,她應該是跳窗逃走了!”
“跳窗?不可能,外面有人守著,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發現?”
“大小姐,我看她極有可能是趁著我們換崗的時候跑了,這里離海岸不遠,如果要游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把所有快艇都派出去,不管海上陸上,都一定要把她給我——”
“大小姐,不好了!”
阮若恨恨地一句話還沒說完,立刻有人一邊驚叫一邊往這里跑,喘著大氣說:“突然有很多游艇和快艇將我們包圍了!”
“你說什么?不可能!包圍我們的是什么人?”阮若心中忽然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她心中祈禱,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先把里面的血跡處理掉,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