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在召開記者招待會之前,容凌先招呼了一聲阮蒼盛。他早早和林夢離婚這個事實(shí),由他發(fā)布,那是最好的。
阮蒼盛其實(shí)還想再等容凌一等,檢驗(yàn)一下他的真心。但是林夢已經(jīng)聲明離開阮家,那么為了林夢,他都得發(fā)布這個聲明,這樣,才會給包括容凌在內(nèi)的優(yōu)秀男人一個追求她的機(jī)會!
不過,這事必須得和林夢談一談的。
林夢接到電話,詫異萬分,等聽完了阮蒼盛的話,感動莫名。
“謝謝您,真心地感謝您!”
千言萬語,只能歸結(jié)于這兩個字!
阮蒼盛在那里微微一笑,蒼老的面龐,是經(jīng)歷風(fēng)雨之后的平靜淡然。“其實(shí),該說謝謝的是我,但夢夢,我覺得你我之間不用這么見外,所以免了這一聲謝謝。夢夢,不是和我見外吧?!”
林夢立刻應(yīng)道。“呵呵,不見外,不見外!”
“那三個臭小子,可能有時候還會過來麻煩你,你愿意給他們好臉色的就給,不愿意,就直接轟人。我瞧著,承揚(yáng)喜歡你的緊!”
“呵呵,他是一個很可愛的年輕人,我也喜歡他呢!”
阮蒼盛咽下一句話,只可惜,沒有將她拐來當(dāng)自己的兒媳婦。而現(xiàn)在想這些,都是空想,都已經(jīng)是晚了。
兩個人說定,阮蒼盛把這事交給了立訟,讓他全權(quán)去辦。之所以不找三個兒子,是因?yàn)槿钌n盛也琢磨不透那三個兒子是什么想法,到目前為止,三個兒子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要來找他的意愿,他對于能夠重新被兒子所接納這一點(diǎn),早已經(jīng)是看淡了!
而那頭興奮的林夢,一等容凌回來,就興高采烈地對將一切都對他說了。
“原來,離婚證早早就辦下來了呢!”
鎖著他的眸子,是那么的璀璨晶亮!
容凌盡管是早就知道了這事,這時只當(dāng)自己不知道,在她灼熱的注視下,笑了,暢快地笑了,又打趣了她。
“早知道如此,也就不用麻煩了,早就可以將你綁過來了!”
只是更早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排斥她呢!
林夢心中這么一想,卻也只是這么一想,那些過去的事情,她何必要糾結(jié)了。現(xiàn)在一切都很好,不是嗎?!
“容凌,過來!”
她招了招手,在容凌走近的時候,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在他坐下的時候,宛如蓮藕一般的雙手,重重地?fù)ё×怂牟弊印K裁炊紱]有說,只是很親昵地將自己的臉埋藏在了他的肩窩,像只滿足的貓兒一般地蹭著,一下又一下。
柔軟的黑發(fā),一下下擦過容凌的脖子他覺得有些癢。微微偏開頭,他看到的便是這樣可愛的她。養(yǎng)著她,就像養(yǎng)了一只賞心悅目的寵物,所以,總想著能疼她一些!
“夢夢,我要公開佑佑的身份了!”
她的眼里立刻閃過喜悅,抬起了臉,期待地看著他。
他解釋。“會正式的召開記者會,公開佑佑的身份,到時候,我會帶佑佑出場的!”
林夢不多言,但是燦爛的笑容,卻足可以說明一切了!
真好不是嘛,寶貝兒子,終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叫爹地了,也終于不用惹來別人的側(cè)目和猜忌了!
“至于你——,得先委屈你一下了!”
“嗯?”她疑惑,什么叫委屈她啊?!委屈什么?!
“我會表示婚期將近的,但是結(jié)婚的對象,不會對外公布!”
她想了想,很是迷惑。“為什么?!”
“我還要做點(diǎn)事,不方便直接公布!而且,這樣也能免了記者又來打擾你,我不想你再陷入媒體大戰(zhàn)之中了!”
是因?yàn)樗叭瞧鹆四敲炊嗟臒嶙h,所以需要冷靜嗎?!
林夢只能這么猜測!
這樣也可以的啊!
這個男人愿意承認(rèn)兒子的身份,也親口說結(jié)婚的,他說的話,她信!
只是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被藏著、遮著了,她有些小小的感傷!但,這一切都被她給深深地埋藏在了心里。
“好啊,我都聽你的。容凌,我相信你會把一切都安排地好好的!”
已經(jīng)是這么信賴地將一切都交付了,這已經(jīng)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
“乖!”他低下頭,親吻她,仿佛在哄著一個孩子!
她瞇眼笑著,乖乖讓他吻了,拋開所有掠過心頭的陰影!
果真,在她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容凌將小家伙給抱走了。早就焦急地等待的記者們,一看到容凌抱著一個小孩子出來,頓時就興奮了。這樣的場合,能夠這么親密地帶著的,可都是不平凡的。更讓許多人不陌生的是,這個孩子顯然是之前媒體披露的那個父不詳?shù)暮⒆樱?
容凌在主席臺的正中央坐定,一手抱著小家伙,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始至終,就沒有松開過小家伙。這是他頭一次在媒體面前表現(xiàn)出與人的親昵,之前,就連頂級的漂亮女人,都沒有這種殊榮。
“今天,召集大家來,一是為了解決大家的疑惑,二來,是要公布兩個好消息!”
下面一陣躁動,因?yàn)槁斆鞯娜耍蟾乓呀?jīng)猜到容凌所說的兩個好消息之一的應(yīng)該是什么了!
容凌此人,做事干脆利落,拖拖拉拉不是他的風(fēng)格,所以,他直接先告知了兩個好消息。
“一,佑佑,容佑,是我的親生兒子。從今往后,我若是再聽到有人在那里非議或者詆毀我兒子的,我會讓那人好看!”
這話說出口的當(dāng)下,他的周身猛地冒出一股強(qiáng)烈的殺氣,那感覺,簡直猶如不怒自威的王者,讓人哪怕隔著一段距離瞧著,也打從心眼里畏懼。
容凌舉起了小家伙,讓他踩在了自己的腿上。
“佑佑,向大家打一聲招呼!”偏頭看小家伙的時候,他雖然是威嚴(yán)的,但是神情卻柔和了不少。長眼睛的人都該看到,這個孩子對他的意義非凡。
小家伙學(xué)他老子一般,冷著臉,猶如將會繼承國度的小獅子一般,跟隨著他父親的步伐,慢慢地逡巡自己的領(lǐng)地。等黑色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場的諸位,小家伙才從各位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有些脆但有些冷淡疏遠(yuǎn)地說道。
“大家好!”
大家看著,仿佛看到了一顆巨星,在冉冉升起!
這個頭一次鮮活地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的小家伙,給了眾人極其深刻的一個印象!
打完招呼之后,小家伙重新坐了下來,還是坐在容凌的腿上。黑色的琉璃眼,仿佛一個小小的智者,依舊看著下面的人群,淡定著,從容著!這個孩子,擁有別的一般大的小孩很難擁有的優(yōu)秀品質(zhì),讓人沒法不刮目相看!
鎂光燈“擦擦擦——”開始閃爍,拍攝入了小家伙酷酷的一張小臉!可以想象,這樣一張臉擺出去,會秒殺十之七八的女性觀眾們!
容凌看著記者們拍了兩分鐘的照片,才抬手,微微往下壓了壓。記者們即刻停止了手頭的活,定定地看這容凌。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第二個好消息。那就是,近期,我會成婚!”
“哈?!”這次的轟動,可比之前大多了。一下子間,無數(shù)個聲音響了起來,詢問的大多是關(guān)于婚期,關(guān)于結(jié)婚的對象!
容凌略瞇起眼,唇角泛起一抹冷酷。
“安靜!”他沖著話筒沉喝。只一聲,卻猶如重錘一般地打入了眾人的心里,讓他們強(qiáng)迫著閉上了自己尚且還張著的嘴。
這男人,天生就有著掌控局面的王者氣質(zhì)!
“結(jié)婚的對象,因?yàn)榉N種原因,暫時還不會公布,但是我成了婚了,你們自然就知道她是誰了。至于結(jié)婚的日子,現(xiàn)在還沒定好,所以這個問題我還沒法回答!”
他停了有半分鐘之久之后,才有一個稍有背景、膽子也稍微大一些的記者,提聲問他。“容總,那您的意思是指,您這次結(jié)婚,是臨時起意的嘍?!”
否則,為何連婚期都不能確定。
容凌淡淡回他。“可以這么說!”
那人趕緊追問。“不覺得草率嗎?!”
“不覺得!”擲地有聲的回答,太過肯定、太過堅定,根本就不給別人質(zhì)疑的余地。
那記者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追問了,只能胡亂地那筆在本子上記著。
另有記者開始發(fā)問。“容總,請問,女方的家世如何!?您說不方便透露她的身份,那可否稍微透露一些與她相關(guān)的!”
容凌莞爾一笑,臉上那一閃而逝的溫柔,差點(diǎn)迷了眾人的眼。
“我只能說,她是無價之寶!”
無價之寶?!
嗬——好大的口氣啊!
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按理說,既然兒子都給領(lǐng)出來了,那么道理不把孩子的媽給帶出場的!可孩子的媽是離過婚的,容家那樣的大家族,豈能讓那樣的女人進(jìn)門?!那樣的女人,當(dāng)?shù)蒙稀盁o價之寶”嗎?!
一記者想了想,試探著問。“請問容總,那女子可否姓林?!”
容凌不做回答,而是迅速轉(zhuǎn)了話題。“我的兩個好消息已經(jīng)公布完了,好了,現(xiàn)在可以回答大家的疑惑了。長話短說,請大家抓緊機(jī)會詢問,每個人至多只能提問兩次。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趕時間,請大家配合。好了,現(xiàn)在開始問吧!”
“請問你那天天臺上救人,救的是不是林夢?!”
“是!”
“請問那人為何劫持林夢?!據(jù)說他手上還有槍,請問那個人是什么身份?!”
“做生意的時候不小心犯到的一個小人。劫持林夢,大概是想對付我吧!”
“這么說,林夢對你來說,很重要了嘍?!”
“那是我兒子的媽,你說她重要不重要?!”
“那這么說,你娶的就該是她嘍?!”
“這個問題之前已經(jīng)回復(fù)過,暫時無可奉告!”
記者見走這條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無奈,轉(zhuǎn)移話題,畢竟,容凌有言在先,說他忙,趕時間要走人。難得這么高高在上的亞東集團(tuán)的總裁有這個閑心召開記者發(fā)布會,他們必須得把握好時機(jī)。
“我聽說,容總之前是在部隊里呆過的,那一天,天臺上的一手,很是讓人長了見識。我想問,容總這些,都是在部隊里學(xué)到的嗎?!”
“我半路退伍了,所以學(xué)藝不精。當(dāng)時大家所看到的,得多虧當(dāng)時特警們的幫忙。他們提供了所有的工具,才能讓我不至于摔死!”
“但我看容總您的身手很是不賴啊,我聽一朋友說的,比專業(yè)還要專業(yè)。不知容總可否告知,您當(dāng)時所屬的是什么部隊!”
“你該知道本國的國情,部隊之事,能少透露就盡量少透露。我雖然退伍了,可到底算是半個軍人,一些規(guī)矩,我也得遵守的!”
“容總喜歡運(yùn)動?!”
“喜歡!”
“請問您當(dāng)初往下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不會因此死掉?!”
“想過,但還是得跳!”
“哇——”驚嘆聲,是來自一些在最后面圍觀的女性觀眾們。容凌說出這話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是癡迷了,那眼睛只差變成一顆顆的桃心了!
還有什么能比一個男人肯為一個女人犧牲性命還要來的讓人心動呢?!
一女性周刊記者趕緊追問。“請問容總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等我的老婆一亮相,你們就知道我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了!”
“啊——”失落的聲音,一下子有些高了!
“那容總,你是不是希望女孩子廚藝能高一點(diǎn)的?!”
……
女性向記者立刻生猛了,搶著問了好幾個問題。期間,雖然有別的記者急著想要套容凌部隊方面的老底,可是扛不住突然像是奧特曼附體的女性同胞們!等容凌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后,他們都沒來得及發(fā)問呢,容凌就略揚(yáng)高了聲音,說道:“好了,今日就先到這里吧。各位,我還有事情要忙,先走一步!”
說著,站了起來,一手依舊親昵地抱著小佑佑。
“請問容總……”
紛紛擾擾的問題,卻都被容凌給拋在了腦后。
等終于避開了那猶如鴨子一般聒噪的記者之后,小家伙不解地詢問。“爹地,你不是要娶媽咪的嗎,可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呢?!”
“爹地有爹地的考慮!”
“什么考慮呢?!”
“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
“可是——”小家伙拽了拽容凌的袖子,渴求地看著他,白嫩嫩的臉,透露祈求。“爹地,佑佑想知道,你就告訴佑佑吧!爹地,爹地——”
小家伙軟軟地撒著嬌。
容凌被小家伙扭著身子蹭了好大一會兒,才妥協(xié)了一步,摸著小家伙的頭,解釋道。“反正,爹地這樣做,是為了讓你和媽咪能更幸福。”
“更幸福?!”小家伙依舊迷惑,覺得爹地說了就跟沒說一樣哦!
“爹地,佑佑不懂啦!”小家伙又拉著他,撒著嬌,此時已經(jīng)無半點(diǎn)人前的冷酷了。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兒了!
“不懂的,就好好睜著眼睛看,以后,你會懂的!”
小家伙扁了扁嘴,有些不高興地哼了哼。“爹地好壞哦,媽咪一般都會告訴佑佑的!”
“你都說了,只是一般。現(xiàn)在爹地做的事情,可不是一般。再說了,佑佑,什么事情都要別人告訴你,你都不動動大腦,那豈不是會變得很笨很笨。你想做笨小孩嗎,佑佑?!”
小家伙立刻把腦袋給搖地像個撥浪鼓,然后鼓氣了兩腮,稚聲道。“好吧,佑佑自己去尋找答案!”
“這就對了!”
小家伙眼睛一轉(zhuǎn),眸光閃過一絲慧黠。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那爹地,你總得給佑佑一個提示吧!就一個提示,好不好,就一個提示!”
真是精怪的小孩。
容凌想了想,同意了。
“聽好了,爹地這么做,是不想家里人欺負(fù)你媽咪!”
“唔?!”小家伙歪頭瞇起了眼,開始想。
“不許再問了!”
小家伙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歪著頭想。
容凌此時腦中,想的是他哥、他父親,還有那些族人,那整個一大家子的人!今日他發(fā)布的消息,相信很快就會傳到他們的耳朵里。他們有心想趕他下位,那必定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不說他要結(jié)婚的對象的名字,就把這事局限在了家族里面,免得他們對外利用媒體發(fā)布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詆毀林夢。他不正式承認(rèn),那就顯得很關(guān)鍵,讓人無法堂而皇之地對林夢下手!盡管其實(shí)他不說,那些人都該知道,他要娶的是誰!
這就是策略了!
一個微妙的公布與公布,就能改變很多局面!
他要離開容家,并且必須得是在那些人合力逼著他的情況下走人,如此,他永遠(yuǎn)也不用再回到這個家。哪怕,他是雙木集團(tuán)的總裁的身份曝光,價值也不怎么亞于亞東集團(tuán)總裁這個職位,但因?yàn)樗麄冎八龅倪@些,也能讓他們羞的沒臉再請他回來。
而且——
他的眼中閃過了邪佞,他還準(zhǔn)備了好多好東西留在那里給容起鏗好好享受呢。他可不想回頭再來幫容起鏗擦屁股!
如容凌所料,得知了容凌要結(jié)婚的消息之后,容飛武立刻打來電話,把容凌給叫了回去。他進(jìn)門去,沒聽到容飛武的半點(diǎn)關(guān)切問話,因?yàn)樵谶@之前,他可是一直在國外呆著的啊!正常的父母,總得先關(guān)心一下兒子在國外呆的好不好吧,有沒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之類的!
但容飛武只是沉著臉,怒聲質(zhì)問。
“你要娶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林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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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十夜,她被迫承歡于一代君王的身下。
他熱情如火的進(jìn)攻,迫使她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為他婉轉(zhuǎn)綻放。
噬骨纏綿停止后,除了滿室旖旎,還有身體的疲憊不堪。
“記住,朕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他健碩的身軀,重重地趴在她香汗淋漓的嬌軀上,俊顏邪魅,透著饜足。她,果然是個尤物。
她吐氣如蘭,美目一片茫然。付出的代價是這般的慘重,可惜,一切都已經(jīng)回不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