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嘆息一聲,又繼續(xù)道,“阿琛,我和你爸都已經(jīng)是一把年紀的人,要享受的也差不多全享受了,安家真要發(fā)生什麼事,我們大不了也就這麼去,可你年輕啊,我們都想要你好,想要你過得幸福,不然我和你爸何必舔著一張老臉,去蕭家給他們道歉呢!”
安景琛還是沒有出聲,但是他感覺到自己捏在手心裡,屬於季唸的手掌,冰涼沒有一點兒溫度。
安母的話說得句句在理,也字字真心,全心全意的只爲安景琛好。
決定沒有點破,可是卻已經(jīng)能讓人知道是什麼。
這頓時讓季念,全身如附冰窖。
這個問題安母是想丟給她,讓她去勸安景琛娶了蕭夢。
搞笑,真是太搞笑了。
見安景琛和季念,雙雙沉默,全都不出聲。
明明都懂她想表達的是什麼,可是卻都打算裝的節(jié)奏,安母決定不再打大極,直接對著季念將話講明,“季念,我知道你是一個知書達理的人,我想你應該不會想阿琛難做,你應該也是贊同阿琛娶蕭夢的,對嗎?”
“媽,你怎麼能說這樣話!”安景琛倏地站了起來,氣呼呼地道,“我已經(jīng)明白的講了,我不可能娶蕭夢的,你怎麼還來找季念說這樣的話,你找她有什麼用,我要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一直默默坐在旁邊的安父,又將手上的茶杯一放,“你能解決,你能解決的話,怎麼事情反而還越來越糟糕了。”
安景琛難掩憤怒,提高聲音道,“我他媽可能被人算計了,現(xiàn)在這件暫時你們都不要管,我已經(jīng)讓人重新去調(diào)查了,大概兩三天就會結(jié)果!”
季念驚訝,“你說什麼?”
安父驚愕,“算計?”
安母震驚,“這是怎麼一回事?”
安景琛面色恢復如初,已不見剛纔的怒氣,“具體怎麼一回事,我暫時還不知道,我整個當局者迷,所以整個事情我壓根就沒有想到,也就沒有讓人去調(diào)查,要不是別人告訴我,我他媽就當孫子了,不過我安景琛從來都不相信別人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所以已經(jīng)讓人重新去調(diào)查了,準備拿到自己查到的結(jié)果,然後再把事情告訴你們的。”
屋子的氣氛,頓時陷入冷凝之中。
安父想了想,然後擰眉沉聲道,“阿琛,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都不要讓蕭家丟盡面子,你畢竟要轉(zhuǎn)業(yè)了,剛?cè)胝氵€是不要結(jié)下什麼染子!”
安景琛眼裡的波光激烈一顫,失口大聲道,“爸,您怎麼那麼怕事,論關係我們安家還是輸了他們蕭家不成。”
安父是苦口婆心,冷冷訓斥著安景琛,“是不輸,可是畢竟咱們的關係在那邊的不多,你又是剛剛進去的,當然得悠著點,這麼做是爲了你好。”
“可是……”
安景琛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被卻季念打斷了,“安景琛,伯父說得沒有錯!不管你在軍隊多麼厲害,家裡關係多麼好,你總歸纔剛剛?cè)脒@一行,背後不要架一把冷槍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