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舒聽了之后,其實很不以為然的。
她心想著有那個好嗎?每個手術還都像割盲腸炎一樣簡單,怎么不說像切豆腐一樣呢。
總之從大家嘴里聽到的亞澤,絕對不是米舒心目中的那個亞澤。
大家還告訴她,亞澤這個人絕對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溫雅無害,他這個人其實像他手中那把運用到出神入化的手術刀,有著冰冷鋒利的光芒……
米舒聽到這話時,覺得很不舒服,亞澤在她心中溫雅的,是她見過的目前為止,脾氣最好的男人。她誤會他時,她打傷他時,他都是一點兒也不生氣,一直都是笑瞇瞇的。
此刻的米舒,似乎忘記了一個詞,那詞叫笑面虎!
做為一個新來的護士,米舒每天忙得團團轉,一天下來,她基本上都是在到處跑,就這樣兩天過去了,她也就忘記了亞澤那個吻,所帶給她的蝴蝶效應。
這天下班,她在醫院門口看到了亞澤。
米舒有些驚訝,畢竟亞澤今天是不用來醫院的。
在米舒出來之前,亞澤正好抬起手腕看表,見米舒出來了立刻笑了笑,這架式一看就知道,他是特意在這兒等米舒。
看著依舊是一臉笑意、斯文儒雅的亞澤,米舒有一種想逃的沖動,因為那天的吻。
亞澤走向了米舒,淺淺笑著,“米舒,吃飯了沒?”
“還沒……”米舒臉蛋有點點微紅,心跳也莫名其妙地跳快。
“那一起去吃吧?”亞澤笑著,似乎是很寵溺的表情。
米舒本是天生樂觀開朗的性子,但是此刻面對亞澤時,她發現好像有一種很奇怪的別扭感,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地小聲了起來。
“不用了,我還要去討債?沒有空……”這話,米舒回答的有些結結巴巴的。
亞澤驚訝地看著她,“討債?”
米舒點頭,“就是我妹的那個男朋友,騙走我妹所有的錢,我媽說現在我妹天天把自己關在家里,經常不吃不喝的坐在那生悶氣,班也不去上了,我就想著把她的錢討回來,現在還只要回來了一小部分,那個賤男不肯還,說自己沒有錢,可是我妹說他有錢,我現在只能一有空就去追他要錢。”
亞澤腦海閃過那天,在咖啡廳的場景,他笑著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字還沒有說完,米舒目光突然一亮,“請問你那個玩具槍還在嗎?”
亞澤不解地看著她,“嗯?”
米舒奸笑了起:“拿你的玩具槍嚇一嚇他,威脅一下他,我想他應該會還錢了嗎?”
亞澤在心底呃了一聲,他指著她的那可是真槍,拿把真槍給她萬一走火了怎么辦,給假槍的話,似乎不是不可以,只是萬一被拆穿了呢?
想了想,亞澤笑道:“可以,不那槍我現在暫時沒帶在身上,昨天再拿給你,你看行不行?”
“行行,沒有問題。”
“那我們去吃飯吧!”
米舒很大方地笑道:“好!今天這頓我請,你不要客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