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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大宅里面,此時已經(jīng)收拾得干干凈凈。
林老爺子此時正穿著houhou的棉衣,將手?jǐn)n在袖子里面,抱在胸前,頭地上也戴著一頂bobo的氈帽,瞇著眼睛坐在椅子上,正在外面曬太陽。
院子里面,還有工作人員正在清掃這院落各處角落的蛛網(wǎng)和積塵什么的,趁著這陣子外面暖和,還用清水將外墻沖洗了一遍。
京城的冬天,確實不怎么樣,別的倒也罷了,這個霧霾的影響,確實比較大。
難得最近幾天連著刮了幾天大風(fēng),倒是將霧霾的問題給解決了一部分,今天看上去天氣晴朗,難得地看到了藍(lán)天白云,所以林老爺子的興致也挺高,就坐在外面曬太陽,順便看著工作人員在那里收拾打掃,為新年做準(zhǔn)備。
“爺爺?!绷质捯换貋?,就跟林老爺子打了招呼。
“咦,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事情結(jié)束了?”林老爺子看到了林蕭后,就覺得有些‘驚詫,昨晚上林蕭回來的比較晚,早上又睡著到了很晚,所以祖孫兩個還沒有打照面。
此時看到林蕭突然回轉(zhuǎn),林老爺子自然是有些意外的。
按照他對事情的了解,這事兒似乎并不是開一會兒會議,就能夠定下來結(jié)果。
“懶得看他們借題發(fā)揮,干脆回家來陪您聊天兒,還比較舒服一些。”林蕭就表示道,“再說了,那種場面,也沒有我說話的份兒?!?
“看你有些氣不順,出什么事情了?”林老爺子老謀深算,自然看得出自己孫子的心情,并不是很愉悅,于是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這個孫子,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不屬于凡人的層次,因此林老爺子就很納悶兒,究竟是誰惹到了林蕭,讓他的心情如此不爽快?
林蕭倒是也沒有隱瞞什么,直接就將會上的情況講了一下,反正他也不是中政局的成員,自然也沒有必要幫他們保密什么。
這事兒若是被那幾位知道了的話,估計會氣得跳腳的,可是林蕭對此自然沒有什么義務(wù),而且他爺爺林老爺子,也是有資格了解情況的人物之一。
畢竟直到現(xiàn)在,中政局委員一個級別能夠收到的消息,也會在第一時間內(nèi),送到林老爺子的案頭上,供他觀閱,提出建議和批評。
“是非只因多開口,煩惱皆為強(qiáng)出頭?!绷掷蠣斪勇犃酥螅托χf道,“你這個事情,歸根究底還是因為太執(zhí)著了一些。”
林蕭點了點頭,他對林老爺子這個判斷,還是比較能夠接受的。
如果他只是做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的話,自然就不會有這么多的感慨,說到底,還是把自己的分量看得太重了一些,所以在更高的層面上,得不到話語權(quán)的時候,林蕭就會覺得有些不忿了。
畢竟,作為一個修真者,塵世間的權(quán)勢富貴雖然說都是一場空,可是能夠淡然應(yīng)對的人,也并不是很多,更不要說他一個出生在大政豪門之中的世家子弟年輕人。
“不過,我們家既然出了這么大的力氣,不拿回一些好處來,難道要留著白白便宜了別人嗎?”但是接下來林老爺子的話,頓時就讓林蕭有些啼笑皆非。
林老爺子畢竟是林老爺子,他可是做過一代核心的,在這個問題上面,自然也有自己的主意,與其將安北省的利益讓給那些不放心的人,還不如交給自己人更合適一些。
“那要怎么搞才合適一些?”林蕭虛心求教道。
如今中政局里面正在開會,對于石永川的問題,爭論得比較ji烈一些,要說能夠順利那些安北省的一些利益,并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所以林蕭才有如此一問。
“自然是要找一只替罪羊出來了?!绷掷蠣斪虞p輕松松地表示道。
“替罪羊?”林蕭聽了,頓時就開始在腦袋里面琢磨起來。
果然,林老爺子的想法,還是比較直接的,林蕭稍微想了一下,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管怎么說,石永川的問題是比較明顯了,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人會真心保他。
之所以會出現(xiàn)兩邊兒爭執(zhí)的情況,還是因為大家都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已,只是借用石永川這件事情,展開博弈罷了。
但是這么一來,對于石永川的個人利益,卻是影響很大。
如果支持他的一方占了上風(fēng)的話,那么他們獲得最大利益自然毫無疑問,同時石永川也能夠獲得一些好處,最次也是體面地從領(lǐng)導(dǎo)崗位上退下去,不會被迫究刑責(zé)。
但若是林蕭他們一方獲勝的話,石永川可就悲劇了,雙開是必須的,同時也有可能會被追究刑責(zé),成為今年反腐工作的一個典型案例。
如今會議室里面爭論不休,無非就是圍繞著這件事情在作斗爭而已。
“中常委們不說話,不表態(tài),無非就是因為情況還不明朗,而且,這里面也有你的一些因素在影響著事態(tài)的走向?!绷掷蠣斪右会樢娧刂赋隽诉@一點。
“我的因素嗎?”林蕭聽了,不由得摸了摸下巴,開始深思起來。
事實上,林老爺子說得也沒錯兒。
林蕭在這件事情上的影響力,確實要比較大一些,尤其是他臨走的時候,所發(fā)表的那幾句言論,更是讓知情的中常委們,感到有些為難。
誠然,安北省的利益,誰都想要占為己有,可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最后的局面就是瓜分,根據(jù)眾人的勢力大小和爭論的結(jié)果,對其利益進(jìn)行分割。
但是林蕭很明顯對此表示了嚴(yán)重的不滿,他走的時候,已經(jīng)為石永川的處理定下了調(diào)子,這就讓中常委們之中,有心為石永川開脫的幾位,心中存了芥蒂。
畢竟,他們很清楚,今后京城能不能夠順利存在,能不能鎮(zhèn)壓了那條地底下的小龍,這都得指望著林蕭才行吶。
若是現(xiàn)在就惹惱了他,鬧出一個讓他無法接受的結(jié)果,弄得林蕭大為震怒的話,這事兒還能按照之前的計劃進(jìn)行下去嗎?
局委們對于此事還不知情,自然可以對林蕭的話當(dāng)成是耳旁風(fēng),但是他們不同,他們首先要考慮的問題,是如何向林蕭交了差才行。
畢竟在這件事情上,林蕭出力很多,而且他也是占著理字的那一方。
“不錯,你現(xiàn)在的身份不同了,誰都得讓你幾分才行?!绷掷蠣斪涌粗约簩O子,有些感慨地表示道,“所以這件事情其實也沒有什么懸念,關(guān)鍵問題就是怎么樣操作,能把這事情給弄得更圓滿一些?!?
“這樣啊……”林蕭琢磨了一下,立刻就眼前一亮道,“石永川自然是要廢了的,不過柏永勝做省長這么久,沒有什么建樹不說了,在關(guān)鍵問題上立場不明確,混日子和稀泥,這樣的人留在任上,對于安北省的發(fā)展,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好處不是?”
林老爺子聽了,笑著點了點頭。
石永川都要被拿下了,那么替罪羊肯定要比他的來頭更大一些才行。
柏永勝這人雖然是安北省的省長,可是能力方面確實有限,而且年齡也確實大了一些,如果沒有石永川這檔子事情的話,或者柏永勝還能干完這一任,然后順利退休。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了,就需要考慮讓柏永勝提前退下去的可能性才好。
林老爺子說的替罪羊,自然就是以柏永勝為最佳選擇。
“事實上,從中央的角度上來看問題,柏永勝在安北省的工作確實不稱職,中央對于安北省的發(fā)展,非常不滿意?!绷掷蠣斪訉α质捳f道,“只不過他本身無大錯兒,一直不好動他而已,現(xiàn)在既然有了這么一檔子事情,那么讓柏永勝提前退下去,也是合適的?!?
“還有一件事情……”林蕭順便將高樹明和高嵐父女倆的事情,跟林老爺子講了一遍,“看起來,老高家似乎有重返安北省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后手兒?”
“這樣???”林老爺子沉吟了一下,就搖頭道,“我覺得此事并沒有那么簡單,高家既然已經(jīng)退出了安北省,怎么可能再卷土重來?那么做,不實際!”
“可實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確實有點兒這個意思,這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了……”林蕭說道。
“安北省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距離京城也不遠(yuǎn),雖然是一塊兒肥肉,但是因為地緣政治的原因,一直都處于比較落后的位置上?!绷掷蠣斪臃治龅?,“高家之所以放棄安北省的基業(yè),轉(zhuǎn)而讓高樹明去東南發(fā)展,自然就是看到這個實際情況,知道在安北省發(fā)展不易,所以才做出了烈士斷腕的舉動,而事實上也證明,他們家的決定是對的?!?
接著林老爺子又說道,“既然高樹明的發(fā)展比較順利,那么他自然沒必要吃回頭草,除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一些別的想法?!?
“會有什么想法?”林蕭有些好奇地問道。
“想法么,無非就是自己的利益,或者照顧盟友的利益,或者是跟某個勢力達(dá)成了協(xié)議,順手幫忙……”林老爺子琢磨了一下,最后眼睛一亮道,“或者,你要關(guān)注一下,是不是你的那位幼兒園老同學(xué),有出閣的打算了?”
“哦?”林蕭聽了,頓時明白了許多事情。
不分析不知道,現(xiàn)在看起來,這事兒還真有點兒可能。()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創(chuàng)世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