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打來電話的時候,夜清歌正準備去醫院,“我現在有事,過幾天我來你家,行不行?”
“不行不行,你現在就出來,不然我來你家也可以。”
夜清歌無奈,“那好吧,我過來。”
十分鐘后,她準時出現在兩人的老根據地,卡卡看著她,有些驚訝:“這么快?你坐直升飛機來的啊?”
夜清歌白她一眼,“我本來要去醫院的,半路叫司機拐過來了。”
“去醫院?干嗎?你生病了?”
“不是,去做個身體檢查。”她細微地低了低頭,假裝翻菜單。
卡卡笑了一聲,伸手從她手里抽走菜單,說:“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清歌,你怎么沒從席司曜身上學點什么?”
“學什么?”
“哦——”卡卡拖長了尾音,笑得更歡樂了,“除了床上的事,其他的他都沒教你嗎?”
“卡卡!”夜清歌怒,連忙轉頭看四周。
卡卡大笑,旋即又收斂自己,揮了揮手說:“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你去醫院干什么?別和我說什么身體檢查啊,你一撒謊就會低頭,這個毛病你到死也改不了。”
“你找我干什么?”夜清歌不答反問。
卡卡也不回答,就那樣看著她,直到她妥協,“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去醫院當然不是去玩的,過幾天和你說,你先說你找我干嗎?”
“周末有沒有空?有個同學聚會。”
“高中?還是大學?”她和卡卡從高中就一直是同班同學,大學報了同一所學校同一專業,還很幸運地分到了同一個班。
“當然是大學!容遲剛從國外回來,組織大家聚會。”卡卡懶懶地說了句,又問:“你還記得容遲嗎?看不出來,他居然是花城名門望族容家的長房長子。”
夜清歌愣了愣,“我前幾天在醫院門口遇到過他。”
“真的啊?怎么樣,他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帥啊?”
夜清歌哭笑不得,“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花癡啊,我沒注意,就和他說了兩句話。”
“也是,你都有席司曜了,哪里還看得見別的男人,哎……”卡卡嘆氣,“那你去不去啊?”
“還是不去了吧。”夜清歌搖頭,“你知道我不喜歡人多的場合。”
卡卡往前趴了趴,瞇著眼睛說:“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告訴我你去醫院干什么,要么——就周末去同學聚會。”
“不用這么兇殘吧?”夜清歌端起侍者送來的咖啡,淺淺抿了一口后起身,“那我還是選擇去聚會吧,我絕不滿足你的八卦心理!”
看著她怡怡然走出咖啡廳的背影,卡卡的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她就是八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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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注定她今天不能去做手術,去醫院的路上,堵車堵了幾個小時,預約好的醫生打來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到,她看了看外面的車隊長龍,只好說今天去不了了,改天再去。
醫生還以為她是舍不得了,很好心地勸了她幾句,然后才掛電話。
夜清歌呆坐在出租車的后座,胸口像是堵著口氣,深呼吸了好幾次還是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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