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找我啥事?”梁洛珈見我坐定,就用一種穩操勝券的口氣問道。
我盡量的把目光從她那雙雪白豐潤的大腿根處挪開,吞了口口水說道,“這個,我后來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決定幫你調查……”
“呵呵呵,我就猜到你會來的”梁洛珈說著很得意的笑道。看得出,她很得意,而且很開心。這娘們平時都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樣子,她這一笑起來,真的是……兄弟我這么說吧,傾國傾城……配合著她那個輕輕抖動的小肩膀,還有那對本來輕輕搭在一起的一雙大腿壓在桌沿上受著重力加上大腿肉體形變的影響也不自覺的微微一分一合……
兄弟頓時感覺自己的鼻子里有點濕濕的東西流了下來。我連忙拿手背一擦,尼瑪,怎么一坨紅的呀?
“誒?你流鼻血了?”梁洛珈止住笑有些吃驚的看看我。那時候沒有網絡,信息咨詢還不是太發達,對于流鼻血這種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為啥。
我一邊緊張兮兮的擦著鼻血,一邊盡量把我那雙不要臉的招子從梁洛珈的大腿根部移開。
梁洛珈見我流鼻血,連忙起身,從寫字臺的抽屜里拿出幾張草紙--那時侯還沒有紙巾。俯下l身來給我擦拭起來。
“我自己來,自己來……”我連忙伸手想抓過她手里的草紙自己擦拭,可沒成想這一抓就抓到了她那雙又白又嫩的小手。臥槽,這咋就這么嫩呢?大家知道,我是一個抓了女人的手就能來事的男人。所以,這種情況下,你叫兄弟情何以堪呀?我那亢奮的小兄弟幾乎是要ting身作戰了!
這梁洛珈被我抓住手,倒是也愣了一下,隨即,她眨巴著眼睛,用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我。我連忙放開了手,老實的雙手合抱,遮住我的重要部位。
梁洛珈見我這樣,就繼續輕輕的給我擦拭起來。
“你這也是老毛病嗎?”梁洛珈一邊擦一邊問道。
“是啊是啊,老毛病了,老毛病了……”我一邊唯唯諾諾的回答,一邊盡量的不要和她產生肢體接觸。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我終究還是個男人,生理的需求杠杠的!
“呵呵,你老毛病真多--不過流鼻血可是馬虎不得,有很多病有的時候開始都是會流鼻血的”梁洛珈關心的告誡到。
“嗯嗯,等有空我去市醫院看看”我回答道,這不是我小題大做,畢竟那時候咨詢不發達,誰知道看女人洗澡也會流鼻血這種事?所以兄弟我覺得改天去醫院看看,小心駛得萬年嘛。也虧得那時候咨詢不發達,要是梁洛珈知道我看著她的大腿就流鼻血了,那兄弟真的得在地上找條縫鉆下去了。(還有啊,在她身上找條縫鉆的事,兄弟我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地,你們就別期待了。)
等梁洛珈清理完,我也感覺自己似乎火氣是沒剛才那么重了,估計是流鼻血的緣故,我感覺自己比之前那種時時刻刻都想著把手探到她大腿間去亂掐一把的時候是好多了。
我腦子清醒了些,想起剛才她說她已經猜到我會來的事情,就不解的問道,“你,你怎么猜到我會來的?”
“呵呵,我在賭啊,我賭你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梁洛珈笑嘻嘻的把那一堆沾了血的草紙丟到了旁邊的畚箕里,在她彎腰丟東西的時候正好是屁股對著我。而此時,因為兄弟正很認真的聽她講話,所以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尼瑪,這梁洛珈也太不講究了……臥槽,兄弟剛剛卸下去的那股邪火又給她一下子給點了起來。我那個痛苦啊。我那個有多痛苦,你們懂的。
梁洛珈說著回身回到了寫字臺前,還是像原來那樣靠坐在我的面前。我則連忙抬頭盡量讓自己的眼睛看著她的臉。不過看著她說話時那微微蠕動的粉l嫩嘴唇……這娘們怎么身上那里都能讓人來事啊?
“咳咳,嗯,咳咳,你就不怕我去劉局那里賣了你?”我顧左右而言他,沒話找話的問道。
“你會嗎?”梁洛珈聞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眼神似笑非笑,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我我,自然是不會了,不過,不過要我幫你,你得答應我幾個條件……”我避開她那讓人坐立不安的目光,眼睛朝斜下方盯著寫字臺的桌腿,以安定自己的心神。
“你說”
“首先,我可以幫你,但是我只能在暗中幫你,我不能讓劉局知道我和你是穿一條褲子的……”
說到穿一條褲子,我心里又是一顫,尼瑪,這算是哪門子表達方式,為毛俺要這么說?和一個娘們穿一條褲子,這都變成啥了?
“這個是當然,不然我白天的時候也不會下狠手推你”這梁洛珈笑嘻嘻的回答道,看起來她并不介意和我“穿一條褲子”
梁洛珈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我當時還是手下留情了哦,不然,你少說也是個二度傷殘”,以此來證明她對我還是非常“照顧”的。
“嗯嗯,這個我理解,我理解”我連忙點頭稱是。
“你的意見很對,我想過了,我和你在劉局面前必須是表現出階級敵人的狀態,不然,對你我都沒有好處--你還有什么條件?”梁洛珈繼續補充道。
“哦,我的第二個條件是以后如果涉及到對劉局的細節調查,我不參與”我回答道,幫助梁洛迦是出于公義,但我并不想參與到劉梁的權利漩渦中去。聽師傅說劉局作為梁振英手下最強大的一名馬面。我覺得他們之間或多或少會存在一些公義之外的權力爭斗。包括梁洛迦會在這么一個地級市擔任監察警司,都很可能是梁振英的刻意安排。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梁家的上門女婿,所以,我也不可能會把他們梁家的利益放在首位。對他們的權利游戲,我不想卷入其中。
更重要的一點是,我覺得如果我幫著梁洛珈在背后給劉局使絆子,這在目前不符合我的本心。畢竟劉局沒有作弄過我,我沒有立場去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