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夜總會其實都是黑道經營的,所以我們如果以警察的身份來調查的話,非但沒有辦法查出這個任友明的下落,反而會讓這個小子得到消息開溜,或者更加壞的情況是,讓黑道知道了這任友明的下落,先把他宰了搶走他手里的陽壽,這樣我們就真的死無對證了。
因此我和梁洛珈兩個人商量以后打算先混到這個夜總會來做零時工,和這里的人混熟以后伺機打聽這個任友明的下落,畢竟涉及到了幾千年的陽壽換算過來就是近百萬的銀元,如果換算成陽間的錢,那就幾個億了,這樣一筆巨款,可以讓陰間的任何人鋌而走險,做出非理性行為。
這個瑪麗姐對我表現出很大的興趣,我正好是可以從她身上挖點消息出來。我看她這前呼后擁的樣子,八成就是這聚樂門的頭牌了,一定知道不少這里人的內幕。所以我立刻配合的七分真三分假的裝起了靦腆。
這是我今天在這個夜總會里轉悠了一個晚上的經驗,我覺得這些舞女之所以對我這么感興趣,倒不是因為我長得帥,而是因為我看起來似乎很雛,很不懂事。就是她們嘴里所謂的小朋友。打個比方來說吧,往往風月場所的女子都會比較喜歡那種嫩嫩的還未進過社會的男大學生,是那種真心的喜歡,已經超脫于金錢甚至于外表,至于為啥我也說不清。總之,這個類似于在風月場玩的多的男人喜歡那種清純少女應該是差不多的心理狀態吧。
果然,這瑪麗姐打量了我一會就對阿彪說道,“阿彪,這個小朋友不錯,我要了,讓他到我房間來伺候我”
臥槽,伺!?伺候!?實際上我估mo著她所謂的伺候也就是端茶送水的助理一類的意思。不過就是這樣說起來就讓我覺得很那啥了,兄弟我又不是男性工作者,麻煩您換個詞行不?
“這個,這個瑪麗姐--,他是剛來的,我怕他,怕他不懂事啊……”這個阿彪一臉羨慕、妒忌、恨的阻撓道。
“哦?這么說就是我說話現在不管用了?”瑪麗姐說著瞇起眼睛微微的瞥了阿彪一眼。
“不不不,這個,行行,您要的人,我哪敢說個不字?”這阿彪連忙點頭哈腰的表示道,說著這家伙又*手腳抽風的給了我腦袋瓜子上來了一下,惡狠狠道,“*,臭小子,瑪麗姐看得起你,以后好好伺候瑪麗姐--要是有半點怠慢,老子把你腦袋擰下來,聽到沒?!”
我現在急著臥底這位瑪麗姐,所以也不太計較這小子對我動手動腳了。一個勁的點頭道,“是是,彪哥,我一定好好表現!”
我跟著這位瑪麗姐進了房間,臺柱子就是臺柱子,這房間真的是華麗啊,好吧,入眼就是一片的玫瑰色。臥槽,這是閨房么?咋搞得這么曖l昧的色調?房間正中還擺著一張巨l大的雙人chuang。尼瑪?這是什么情況?咋員工休息室還擺chuang尼?
“坐呀”瑪麗姐見我正拘束的站在一邊,她一邊起身把房間的門關了,一邊示意我坐下。
“不不,瑪麗姐我還是站著吧,您看,您有啥需要不?”臥槽,這話咋問得像只鴨呢?算了,兄弟這是為了臥底,忍吧!
“呵呵,別緊張,來,過來坐下”這瑪麗姐坐到chuang上,她那雙豐潤細嫩的雪白美腿左右一搭翹了個二郎腿,把旗袍的開叉完完全全的撐到了最大,直接就能看到那隱隱的大腿根了,她抖抖ting翹xiong脯的兩團肉,笑盈盈的拍拍身邊示意我過去。
臥槽,這是神馬節奏?這是要臨幸兄弟嗎?
我吞了口口水,小心肝撲撲的。愣在原地沒有動。我本來是打算嘴上抹蜜的奉承拍馬,把這瑪麗姐給拍暈咯,然后從她嘴里套任友明的事的,可是今兒個要是讓我獻身,這事可不能啊。兄弟我做事也是有底線的,我可不能對不起小婷!
“誒?怎么怕姐姐吃了你?”這瑪莉小姐似乎是更有興致了,站起身扭著個豐滿的屁股就走了過來,她身上那件貼肉的旗袍好像是黏在身上的一樣,那一身的突翹有致的曲線簡直亮瞎了我的眼。
實話說,兄弟還真有點囧,按說一般男人都會喜歡這種事,可兄弟我還真的是有點不知道該咋辦了,實際上,除了因為小婷的關系外,兄弟其實也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
這娘們來到我跟前,抬手就拿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尼瑪,兄弟是男人,哪里受得了她這般的輕浮?我七分裝三分真的,靦腆的避過她的手指。
這娘們見我這樣倒是興致愈濃,她緊跟著上前一步,那一身好肉就蹭到了我身上。
“弟l弟呀,你是第一次來城里?”這瑪麗姐也不知道是身上癢還是怎么的,那一身的好肉時不時的在我身上蹭啊蹭的。
我避開,她又貼上來。這弄的我又沒辦法做的太明顯引起她的不快,我就套不出話來了。
“嗯,是啊,姐姐,這個,這個,您需要喝啥不?我給您去泡!”
我撿了個空子,躲開她三米遠,看到桌上一個咖啡杯,就拿起來作勢要出去給她搞點東西喝。
這瑪麗姐見我這樣,倒也沒拒絕,撇撇嘴對著我眨巴了下眼睛說,“好呀,你去外面讓他們送壺咖啡來--讓他們料加多點”
我如蒙大赦般的就竄出去給她辦事了。
我提著咖啡壺在外面晃悠了一圈,終于找到了正在舞池旁邊和幾個紈绔打情罵俏的梁洛珈。她今天穿了件珍珠色的敞領低xiong旗袍,大腿的上的開叉也直接開到了根部。……唉,兄弟的三觀已經給她顛倒過了,所以現在看她這副樣子也見怪不怪了。
她遠遠的看到我,就找了個借口,從幾個人身邊溜了過來。把我拉到角落問道,“怎么樣?你這邊有沒有什么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