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句話,可就未免是欺人之談了,”蒙特利歐悲涼地搖了搖頭,“我既然被關在這里,雪山小村還能留下活口嗎?陛下的手段我可是清楚地很。”
“你既然都這么認為,”杰克佛里德說,“那當初干嘛還要和夏娜搞個不殺人的協定?”
蒙特利歐搖頭不語,他太了解杰克佛里德,自然知道雪山小村難以有人活命,之所以和夏娜定下協定,一來是盡人事聽天命,二來是希望能夠盡可能讓夏娜雙手少沾染一點無辜的鮮血,但這兩個目的多少都有點一廂情愿,也知道幾乎沒有什么意義,所以他也不愿意和杰克佛里德多說。
“也罷,我也無需瞞你,”見蒙特利歐不說話,杰克佛里德又說,“你曾經蝸居的那個村子,現在已經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了,當我剛才的話也沒有欺騙你,因為我的人并沒有殺死你的孫女兒。”
“什么?!”蒙特利歐大吃一驚,“露娜……還活著么?”
“自然還活著。”杰克佛里德說。
“不,不可能,”蒙特利歐斷然說,“如果她已經落在了你們手里,那又怎么可能不拿她來威脅我?”
“本王是什么人?難道還會來騙你,”杰克佛里德傲然道,“實話告訴你,她也沒落在我們手里。”
蒙特利歐沉默不語了,假如露娜那一天真的沒有被殺死還逃出了村子,那實在是最好的結果,要說他心里不愿意相信,那真是騙人了。
同時,以蒙特利歐對杰克佛里德的了解……。此人雖然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但卻自視極高,多半不屑于親自來欺騙自己這個又老又殘的階下囚。也就是說,這句話有相當的可信度。
“謝天謝地,梅凱麗女神保佑露娜。”蒙特利歐心中暗自禱告著。
“區區一個小女孩,我阿斯托利亞王國地力量未必不能找到,”杰克佛里德說,“你不幫我,等我找到了她你自然知道后果。如果你幫我。我一樣幫你找她,到時候你有天倫之樂。她享榮華富貴。有什么不好。”
蒙特利歐只是不說話。他知道杰克佛里德說得出做得到,也只能祈禱露娜別被抓住了。
“……看來。你是選擇了拒絕我,”等待了一會兒不見回答,杰克佛里德輕輕嘆了口氣,“雖然早就猜到使這個結果,但看在過去地情分上,我還是最后一次向你釋出了善意,這是我一生屈指可數的善意,既然你不接受,那就沒什么可說得了。”
“……”蒙特利歐依然咬緊牙關,但他從杰克佛里德的語氣,以及以前對他地了解中,已經猜到了是什么樣的結果在等著自己。
“明天開始,給他上刑。”杰克佛里德吩咐了一句,大步離開了地牢。
“如何?”雷札德握住麗娜的手問道。
“如你所說,看到的都是支離破碎的片段。”麗娜輕輕揉捏了一下太陽穴,神色中流露出明顯的疲憊,“最多的就是尸體和廢墟,看來她經歷過什么不好地回憶,而且印象深刻。一路看中文網首發”
“尸體和廢墟啊……”雷札德沉吟道,“……多半是雪山小村地人了,那還有些什么?”
“夏娜,”麗娜簡短的說,“雖然只有一個肖像,但來來回回反復出現,足見印象深刻,另外還有一個老頭子。”
“老頭?”雷札德問道,“瞎眼嗎?”
“不錯,”麗娜點了點頭,“你認識?”
“露娜地爺爺,”雷札德說,“他和夏娜都在干些什么?”
“似乎在說話,”麗娜皺起眉頭,“但……不論我怎樣努力,也無法聽清楚內容。”
“……原來如此,”雷札德緩緩點頭,“陷入了沉思。”
“想到什么了?”麗娜問道。
雷札德不答,而是走到露娜身前,大喊一聲:“蒙托!”
露娜沒有反應。
“爺爺!”雷札德再喊一聲。
依然沒有反應。
“你在發神經?”麗娜問道,其實她猜道雷札德在試驗,但習慣總是使她更傾向于挖苦人。
“蒙托就是她地爺爺,唯一地親人,”雷札德說,“而且顯然在她的回憶中也占據重要地一席之地,可是即使如此卻不能帶來剛才那種特殊的反應,你說夏娜有什么理由能夠讓她產生那樣超越常理的反應呢?”
“甚至超越了唯一的親人?”麗娜頷首道,“的確有點奇怪耶,欲望是精神的動力,如果是連親情都能超越的欲望,那除非是……”
“……仇恨,”雷札德點了點頭,“雪山小村慘案的始作俑者就是夏娜,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
“認為?”麗娜敏銳地注意到了雷札德話中的關鍵字,“你覺得不是夏娜?還是說有什么疑點?”
“如果她親眼看到夏娜殺人,不可能對那樣的景象沒有印象,”雷札德說,“可逆沒有看到那樣的影像,說明她沒有親眼看到,既然不是親眼所見,自然也就是并不絕對,我從來不會先入為主,尤其是還有問題沒搞清楚的時候。”
“你還想搞清楚什么問題?”麗娜問。
“蒙托的身份,”雷札德說,“你覺得一個敢于襲擊黑暗四天王的高手,會沒事去找一個平凡的瞎眼老頭嘮嗑嗎?”
“關鍵是,就憑那個女孩的性格,我很懷疑存在能夠和她嘮嗑的人啊。”麗娜笑道。
“這就是重點了,”雷札德點點頭,“她找蒙托干什么?”
“這個問題只能由你來解開,”麗娜聳聳肩,“我今天才剛聽說蒙托這個人。”
“是啊,”雷札德說,“那個叫蒙托的老頭非常神秘,我相信如果能解開這個迷,夏娜的身份以及更多的秘密我們也能找出來。”
“有沒有辦法恢復這個露娜的記憶?”麗娜問道,“畢竟她是我們現有掌握的最詳盡的資料。”
“如果能恢復,我早就這么做了,”雷札德嘆了口氣,“而且我以前和露娜相處過,我相信她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那樣的話,我想只剩一個辦法了。”麗娜說。
“或許吧,但不是現在。”雷札德顯然知道她在說什么,搖了搖頭。
“為什么?”麗娜問道,“既然上一次那個夏娜是沖著我來的,只要我出馬,未必不能再引她出來一次。”
“根據你的描述,她確定你不愿意和她的武器接觸以后就立刻停戰離開了,”雷札德說,“由這一點來看,她八成是把你當作武器實驗品,既然如此,在沒有找到能讓你被迫迎擊武器的方法之前,她再來找你又有什么意義呢?”
“我堂堂麗娜竟然被人拿來試刀,”麗娜恨恨地說,“好,很好,且看下一次是誰試誰的
夏娜一個人靜坐在漆黑的屋子中,她雙目緊閉,似乎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
而隨著她的反應越來越激烈,物資中出現了一道電流,包裹了她的身體。
在電流中的夏娜,漸漸安靜下來,再次恢復了毫無表情的面容。
“真不知道這樣還能維持多久……”一個暗處的聲音說。
某猥瑣男新書《亂臣賊子》貌似出爐了,但是顯然不夠肥,大家去下催肥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