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條件太具誘惑了,這讓已經(jīng)二十六歲的李丹心動不已,就算他有女友又怎樣?只要他還沒有帶上結(jié)婚戒指,自己就有機會。剛才送水的時候她仔細看了桑子杰的左手,整只手一個戒指都沒戴,她感覺上天對自己真是太眷戀了,一定要抓牢這個機會。
她想想,抱著一條毛巾被走進艙里。桑子杰看著手表,還有二十分鐘就到大連了,老五還在吧,自己這一次也不知道能否跟老五見上一面。
李丹走到他面前將毛巾被蓋到他的膝蓋上說道:“桑總,您休息一下吧,還要一段時間的飛行。”桑子杰抬頭看著她,突然問道:“李丹,你們落地后在哪里休息?”
這讓李丹一下子心花怒放了,他問自己的休息地,就是說要約會她了?她臉一紅,有些羞澀道:“我們在民航賓館下榻,我能問問桑總住在哪家酒店嗎?”
桑子杰說:“這樣吧,明天我或許有時間,到時我打你手機吧!”李丹矜持地點點頭,盡管她心里喜悅無比,但是臉上卻不能露,她清楚,在這樣的好男人面前,自己一定得繃得住,不能一開始就讓他小看了自己。
飛機準(zhǔn)時降落在大連國際機場,外面在下雨,昨天下午的那場大雨到現(xiàn)在也沒有結(jié)束,只是由暴雨轉(zhuǎn)成了夾雜著咸腥海味的中雨。
走出機艙的一瞬間,桑子杰和李丹四目相碰了,李丹由衷地微笑著,微微點頭道:“感謝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愉快!”
桑子杰覺得自己的心頭一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只是一閃念,他就被這座著名的沿海大都市的風(fēng)雨刺激了一下。他打了個冷戰(zhàn),他快步沿著甬道走到國內(nèi)到達的出口處。
桑子杰一眼就看見了張鋒,張鋒變得老成了許多,當(dāng)年在上海灘的一員干將,現(xiàn)在看上去,多了幾分沉穩(wěn)。
盡管事先王祥給張鋒傳了四哥現(xiàn)在的照片,可是當(dāng)他看到四哥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混血般帥氣的男人真的就是和自己并肩戰(zhàn)斗過的那個四哥嗎?
可是,桑子杰一開口,他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鋒哥,好久不見!”桑子杰張開雙臂。張鋒哽咽著,這是四哥!四哥的容貌整容變化很大,但是他的富有磁性的男低音聽起來是那樣的親切!
張鋒撲到桑子杰的懷里,淚如泉涌!兩個大男人旁若無人地擁抱在一起,桑子杰的眼淚輕易不會流淌,可現(xiàn)在,他無論如何都止不住洶涌的淚水。
一旁的宋文雨幾個全都愣在那里,看著兩個人擁抱痛哭著,他們一時間不知所措!還是桑子杰最先收住了情感的流露,他推開張鋒,上上下下看著自己的兄弟,張鋒的身體很強壯,一身的黑色西裝緊繃在身體上。張鋒擦了把眼淚道:“四哥!真的是你啊!”
桑子杰一拳就搗在張鋒的胸口道:“好兄弟,我們又見面了!”“走吧,四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車在外面,這幾位都是自家兄弟吧,一起有請!”
桑子杰這才想起來介紹道:“這位鋒哥,這位宇哥,這三位都是小弟!”張鋒一一跟幾位熱烈握手。張鋒身后的四位黑衣漢子一起鞠躬道:“各位大哥好!”
一行人走出機場,停車場里面,一排三輛醒目張揚的黑色奔馳車挺在那里,每輛車前都站著一位白手套黑領(lǐng)結(jié)的職業(yè)司機。
張鋒親自為桑子杰拉開第一輛車的車門,桑子杰彎腰坐了進去,張鋒跟著他坐在后座,宋文雨四個人被請上了第二輛車,張鋒帶來的四個保鏢上了第三輛車。
張鋒挨著桑子杰笑道:“我們是從上海坐火車過來的,知道四哥的航班后我們才去租了這幾輛奔馳車,呵呵,做個排場,別讓四哥帶來的北方弟兄覺得我們太寒酸了!”
“哈哈!很好,這個場面做得不錯!鋒哥,他們不知道四海的事情,不要當(dāng)著他們的面提起往事!”桑子杰囑咐道。
“明白!四哥,我們回到酒店單獨聊聊!”張鋒顯得很激動。桑子杰說:“不忙,先干活,到酒店我們就開會,布置下任務(wù)!”
三輛大奔在雨中一路疾馳,來到了大連國際大酒店。張鋒按照要求訂了兩間套房三間單人房。桑子杰對大家說:“先到我的套房來開會!”
大家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落座,桑子杰示意王愛國一下,王愛國掏出一個五號電池大小的電子檢測器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認真探測了一遍,對桑子杰點點頭,就回到座位上坐下。
桑子杰說道:“諸位,張鋒兄弟是我早年的朋友,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希望在接下來的行動中大家相互配合,互為掩護!”宋文雨點頭道:“四哥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沒問題!”
“好,我們來安排下下午和晚上的行動計劃……”桑子杰說出了在飛機上和宋文雨商定的細節(jié),最后說到:“這一次山人幫匆忙趕來的十二個人都是他們的頂級高手,大家一定小心行事,絕不能輕敵手軟!”
張鋒說道:“四哥,這次我?guī)韮蓚€組八個弟兄,也都是頂級高手,加在一起我們是是十四個人,絕對手到擒來!”
桑子杰看看手表說:“好了,大家回房間簡單洗漱下,十二點我們樓下餐廳吃飯,吃完飯馬上去金縣!”
宋文雨幾個出去了,張鋒這才說:“四哥,這些年你是怎么過來的?”桑子杰笑笑道:“一言難盡!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你們這些年也不容易啊,王祥都跟我講過了,還好,你們保住了我們上海、杭州的地盤,西邊的業(yè)務(wù)也開展得不錯,都走上正規(guī)了,我也就算有了個安穩(wěn)的大后方!只是現(xiàn)在我在林海的日系并不好過,別看是個小地方,魚龍混雜,黑白兩道你死我活,媽的一切就象我們剛開始在仙霞路打地盤差不多,甚至還要復(fù)雜,這個山人幫就是四哥的一塊心病!”
張鋒說:“我?guī)б慌暮偷牡苄直鄙希€平掉他們不就行了!”桑子杰哈哈一笑道:“現(xiàn)在不流行打打殺殺了,都企業(yè)化了,還好,有祥子在那邊,我還能應(yīng)付!走吧,差不多了,下樓吃飯,我們哥倆多少年沒在一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