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譽摸著那份白玉棋子愛不釋手,突然擡頭問:“孫媳婦,你會下棋嗎”
涼梓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上大一的時候參加過棋藝社,跟師兄師姐們學過一會,不過並不精通,只是略懂一點。??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fā) ”
“會下就行了,來,陪老人家我下一盤棋。”司徒譽立即說,一旁的下人立即上前把棋盤擺好。
涼梓的臉色瞬間變綠了,她趕緊說:“爺爺,我真的只是略懂一點點,我還沒多少跟人下棋的經(jīng)驗,我怕掃了您老人家的興。”
“說什麼話呢你身邊不是有一個高手,你可以請教他的。”司徒譽說著別有深意地瞥了司徒潛一眼。
涼梓一看這情況,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司徒譽是想跟司徒潛下棋的吧,但是又擔心他不答應自己沒面子所以就找她來過橋,他的心思還真讓人難以琢磨。
她掃了司徒潛一眼,見他面無表情,不過卻向自己點了點頭,她臉上立即露出一抹淺淡的微笑說:“既然如此,那孫媳婦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甚好,甚好我已經(jīng)很久沒跟人下棋了,見到棋盤就忍不住的手癢了,正好可以一起切磋棋藝。”司徒譽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似乎真的很高興。
於是,涼梓坐在對面,司徒潛坐在她的身邊。
棋局開始了,涼梓剛開始還能應付幾招,但是很快,司徒譽的棋步越見凌厲,不到片刻功夫,她就已經(jīng)有點招架不住了,只得向著司徒潛求救。
司徒潛眉頭微蹙,拿起一顆棋子,沒有怎麼想就放在棋盤裡,涼梓一看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好厲害,只是輕鬆的一招馬上就把危機給解除了,高手啊。
走了幾步,涼梓的棋局又被對方困住了,她立即苦著臉又轉(zhuǎn)向司徒潛。
司徒潛搖頭失笑,只得馬上又使出絕招,救她於危難之中。
司徒譽見到他出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笑得嘴角都咧上去了。
涼梓明白自己是時候功成身退了,她立即站起來說:“爺爺,我想上洗手間,潛,你跟爺爺先下著吧。”
涼梓說著就把位置讓了出來。
司徒潛只是蹙眉了一下下,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接替了她的殘局。
司徒譽見涼梓那麼會做,向著她點了點頭,表示很讚賞,沒想到這個女孩居然那麼識大體,讓她當司徒潛的媳婦,似乎也不是壞事。
涼梓接收到他的讚賞的眸光,心裡不禁高興起來了,其實他也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啊,經(jīng)過今天之後,她覺得他就是個和藹的老人,想跟司徒潛修好,只是找不到臺階,現(xiàn)在看他們兩爺孫和諧地下棋,誰還敢說他們不和呢
涼梓帶著笑容往洗手間走去,她前腳才進去,紅滿雪前腳就進來了。
“沒想到你那麼本事,連少主的骨肉都懷上了。”紅滿雪雙眸泛紅地盯著她的肚子,羨慕妒忌恨。
“我跟他整天在一起,有孩子不是早晚的事情嗎”涼梓無辜地望著她。
“你少瑟,懷上孩子不是困難的事情,能不能生出來纔是個大問題。”紅滿雪脣邊泛著一抹詭譎的冷笑說。
涼梓立即警惕地伸手護住自己的小腹,怒目瞪著她:“紅滿雪,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找人暗殺我,我都已經(jīng)沒跟你計較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寶寶一根汗毛,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不會放過你。”
“噓,你可別說那麼大聲,你說我找人暗殺你,你有證據(jù)嗎你有證據(jù)的話儘管可以去跟尊主說,如果沒有的話,最好不要胡說八道。”紅滿雪手裡拿著一把剪刀,抽起一張紙巾,慢慢地剪碎,眸光卻一直盯著她的肚子,彷彿手裡剪的並不是紙巾而是她的肚子。
涼梓攥住拳頭,努力抑制住憤怒的情緒,冷靜下來說:“哼,你還有什麼破招數(shù)儘管使出來,我不怕你。”
“你放心,在這裡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到了外面,就很難說了,聽說北角三大寨被警方搗毀是少主的意思,少主不小心就得罪了那麼多人,斷人衣食如殺人父母,你還是提醒少主,最近要看路行駛,別太大意了,哈哈”紅滿雪說完,便哈哈大笑地離開了,拿剪刀跟碎紙被她隨意地扔在地上,看起來有點恐怖可怕。
“神經(jīng)病。”涼梓低咒一聲,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便走出去,到外面的院子裡透透氣。
這個地方很大,應該比潛龍宛還大,光是院子大的就一望無際,有錢人就是任性,一個人用得著住那麼大的地方嗎她聳聳肩剛想轉(zhuǎn)身回去,卻見小甜甜從裡面走出來。
涼梓出於禮貌向她點了點頭。
“我可以叫你涼梓嗎你的名字很有意思。”小甜甜來到她的面前,微笑著說。
“當然可以,見笑了,我老爸隨便取的。”涼梓的臉上露出一抹色,八成她老爸太想念媽咪了吧,所以纔會把她的名字起成這樣,從小到大鬧過的笑話,已經(jīng)讓她麻木了。
“令尊真會取名字,隨便取的就取的那麼有意思。”小甜甜絲巾半遮臉,笑得有點歡樂。
涼梓的臉色更加了,她的名字就真的那麼好笑嗎
小甜甜笑完了,才說:“以後我們很有可能就是一家人了,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可以叫我甜甜姐的。”
涼梓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叫甜甜姐好像不太妥當吧,你跟爺爺”
“沒關(guān)係的,爺並不會在意這些禮節(jié)的,你跟少主認識了多久了”小甜甜微微一笑,笑容很甜,也很媚,就連她都覺得有點低擋不住,更何況是男人,難怪司徒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就連跟了他那麼多年的紅滿雪也不管了。
這也難怪紅滿雪要暴走的,做女人做到她這份上,真的不容易啊。
“我跟他認識很久了。”要真的考究起來,他們已經(jīng)認識了十幾年了,原來冥冥中真的有主宰啊,涼梓脣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溫潤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