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席的截獲妻中卷——婚宴生死別 飲彈新娘3
歐陽山慢慢的說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婿了,我也不想客氣,我就想問問你,你在這有什麼仇家嗎?或者你已經知道是誰!我們都不是外人,告訴我們也無防。”
“岳父,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說出來讓你們放心吧!那個人叫楊鐵,依兒的人身安全不會有危險;你們安心的等吧!依兒現在是我妻子,我會找到她的!”尤寒本來想什麼也不說的,不過也應該讓幾位大人放心點。
溫清一聽,大驚失色:“楊鐵,他怎麼做這種事呀!平時怎麼看怎麼都是個好孩子,夢夢的病就是他帶走治好的。”
歐陽山長嘆一聲,什麼話也說不出。
尤一成一直沒說話,這會問了出來:“小寒,你和楊鐵沒有過節嗎?一整幢樓的人都暈了幾個小時,這不是個小事!僅僅因爲依夢認識他,他就幹這種事,理由不是很充分。”
尤寒聽見父親問和楊鐵的過節,扯了扯嘴角說:“我剛從國外回來,沒有過節,這個事我會找到楊鐵和他商談清楚的,都給我時間吧!我會辦好的。”當然再多的事不能讓大人們知道了,如果真相擺在他們面前,那這幾個人都會擔心的神經衰弱的。
尤一成看了兒子一會,感覺問不出什麼轉身說道:“親家,我們去我辦公室吧,休息一會做個檢查!他們的事看來我們真的插不上手。”
“好吧!”確定女兒沒有人身危險,歐陽山答應了。
目送一行人走了出去,尤寒重躺下,長吸一口氣,對一直站在角落的焰七說道:“焰七,打電話調配人手,焰字輩的其它二十七人帶親隨入境!隨時待命。”
“是!”
“雷”字號不動,看好海外市場。”尤寒覺聲道。
“寒總我有一句話想說。”焰七小心的說道。
“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
“平時這種情況,老爺子都是招雷字輩的,讓焰字輩留守!”焰七說道。
“嗯,這我知道,不過這次情況特殊,焰字輩辦事都沉穩老煉;所以才調過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怕人手調過來,不放心那些國外的市場。雷字號的也需要擔擔重責了。”尤寒平靜的說道。
“嗯!寒總,我還有一事要說。”焰七跪了下來。
尤寒沉下了臉,心也跟著沉下來:“壞消息?說!”
“在主子暈過去時,看到主子你一臉的血,又看到他們把少夫人拉走了,我就開了一槍。”焰七頭很底。
“哦!”尤寒哦了一聲等下文。
“那一槍應該是要中楊鐵的胸的,少夫人剛好回頭看,反身擋上了去。那一槍好像打在了少夫子的右肩上。”焰七打著哆嗦,汗在往下滴。
“什麼,是好像還是確定?”尤寒坐起問。
“確定!我沒想到少夫人會那樣做!因爲她是很不願意走的,是被強拉著走的!沒想到她下一秒會拿身體幫來人擋槍!早知她會那樣我不會開槍!”焰七如實說出心裡的話,因爲不說也許沒機會說了。
病房裡安靜極了,尤寒心痛完之後就是憤怒,然後就是恨,這個女人今天成了自己名正言順的老婆,竟然幫別的男人擋槍子,而且是搶婚的男人;要不是頭上纏著紗布,一定能看見他頭的青筋爆怒。
尤寒一想到那個身子,纖細的身子,中槍了,心底那個痛呀,那個時而乖巧輕笑、時而發怒揚抓、時而深情相迎的人兒——中槍了,現在會怎麼樣?難怪自己時不時的心一陣痛,是爲她嗎?
看著面前跪的焰七,對自己忠心不二的兄弟,他開槍的目的是爲了幫自己除敵,他的槍法自己是相信的,如果沒有人擋,肯定楊鐵就沒救了。有人出來擋了,自己的傻老婆,腦子時常不清醒的傻老婆出來擋了。更有可能就是她一見他又舊情復燃的爲他擋了。
焰七在自責,汗滴在了地上。
不能爲了一個心放在哪都不知道的女人,爲難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尤寒緩緩開口:“你起來吧,吩咐下去,一星期之內不要有任何行動;給他們一個安靜的時間給她治傷。”
焰七聽到讓自己起來話,竟然淚都出來了,因爲自己雖是無心,卻確實有錯;竟然沒有怪罪站起來小心的回了一句話:“如果一星期不行動,可能會誤了最好的追尋期。”
“嗯,如果現在追,很有可能他們會帶著重傷的她逃,她身體會受不了的。”尤寒緩緩的說完,意思也很明白了,不管她做了什麼,他都要她好好的活著,這樣他纔有希望。
焰七點頭:“我明白了。”
歐陽依夢在疼痛中模糊的睡去,又在疼痛中模糊的醒來,如此三天,粒米未進,幸好吊瓶一直吊著。這天疼痛終於緩解一些了,她睜開眼,看到的還是楊鐵:“我要起牀。”
“夢,你身體很虛,先不起來好嗎?”楊鐵小聲哄著她。
“不,我想起,我能起了。”說著想坐起來,可是起了一半又躺下了,肩膀扯的痛。躺了一下,又起,這回是用左手肘先起。楊鐵看她堅持要起,伸手托起她,自己坐上去,讓她靠在自己胸前。
歐陽依夢喘了一會問:“幫主,我們還在海塔市嗎?”
“是的,還在。”楊鐵輕聲回道。
“幫主,你怎麼還不走?你快走吧,他們找到你會殺了你的。”歐陽依夢緊張了。
楊鐵輕輕的說:“沒關係,他們一時也找不到這,我等你好了一起走。”
歐陽依夢呆怔了一會,喃喃的說道:“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楊鐵很是生氣,可是又不能怎麼樣她:“好吧,我把他的情況告訴你,你以後不許再提他;你能做到嗎?”
“我答應,但你不要騙我。”歐陽依夢喃喃的說道。
“騙你,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嗎?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楊鐵真的怒氣上來了,才幾天沒見,竟然一點信認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