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相碰,綺夢笑著說道:“干杯、、、”。
云綺夢和謝文東各自抿了一口,接著綺夢說道:“恭喜你當上了小歌舞劇院的董事長”。
謝文東舉了舉酒杯,說道:“謝謝、、”。
云綺夢抿嘴笑了笑,感慨的說道:“想不到你連胡正義也要殺”。
謝文東放下酒杯,看著綺夢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卑鄙”。
云綺夢聞言,不禁笑了笑,說道:“那要看對付什么人”。
謝文東不再多言,笑了笑,拿出一沓錢幣。
云綺夢疑惑的看著謝文東的錢幣,詫異的看著謝文東。
謝文東抿嘴笑了笑,說道:“這是兩百塊錢,上次你借給我做西裝的”。
云綺夢聞言,心中了然。
謝文東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星月公司的皮大衣,我已經給你訂好了,我讓他們明天給你送過來”。說話間,將兩張紙幣遞到綺夢面前,上前搭上綺夢的手臂,認真的說道:“綺夢,你幫了我不少忙,這算是我謝謝你的”。
云綺夢看著謝文東,搖頭笑著說道:“你還是這么喜歡和我算的清清楚楚”。
謝文東笑了,拿起酒杯,說道:“我們是好朋友,但是好朋友也應該一是一,二是二,下次再給你借錢,你不會拒絕我吧”。
云綺夢聞言,笑著說道:“謝謝、、、”。說完,收下了錢幣。
謝文東抿了一口酒,說道:“明天我就要搬走了”。
云綺夢聞言,臉色微變,扭頭問道:“搬到哪”。
謝文東說道:“我找了一個地方,明天我就接阿義一起過去住”。
云綺夢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什么”。
謝文東詫異的端起酒杯,看著綺夢。
云綺夢雙手交錯,怔怔的看著謝文東,說道:“在衡水見到你之后,我覺得你變了好多,你再也不是那個熱血沸騰的,張口閉口救國救民的謝文東了”。
謝文東聞言,深灌了一口酒,說道:“綺夢,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說話間,神色帶著一絲悲傷,撇過臉說道:“我討厭以前的一切”。不禁想起曾經與心愛的人在街頭發告示報紙的情景。
綺夢抿著酒,坐在沙發上,說道:“我想不到會在衡水遇見你”。
謝文東站在一旁,手里端著酒杯,背靠著綺夢,看著窗外,感慨的說道:“我也沒想到自己會來到衡水”。
云綺夢站起身說道:“你變了很多,但是有一點你始終沒變”。
謝文東聞言,疑惑的看向云綺夢。
云綺夢笑吟吟的走到謝文東面前,說道:“就是不管什么事,你還是喜歡跟我算的清清楚楚”。
謝文東神色黯然,說道:“綺夢、、”。轉過身,說道:“我跟你是兩種人”。
云綺夢問道:“那、、周小姐呢、、”。
謝文東聞言,怔怔的看著窗外,神色失神。
云綺夢又說道:“我是說,我見到的那個周婷小姐呢”。
謝文東猛然轉身,看了看云綺夢,臉色似痛苦的追憶著曾經,耳邊不禁響起曾經游街的情景:“團結就是力量,誓死保衛國家,不為軍閥利用,為死難的烈士報仇,愛新國家,愛新國策,支持南北統一”。眾學子高呼吶喊游街的情景仿佛歷歷在目,以及被當時的警署追打,周婷死在自己面前的情景。
第二天,謝文東帶著阿義來到新住處,推門走進房間,阿義欣喜不已,自己從沒見過這么好的房子,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時不時的看看這,摸摸那。
謝文東走到一旁,坐到沙發,拿起煙。
這時,阿義走過來說道:“真漂亮、、”。說話間,便坐在沙發上。
謝文東笑了笑,繼續點煙。
阿義說道:“文哥,以后是不是帶我打天下”。
謝文東說道:“我們不是早就說好的嗎”。說話間,悠然的吸了一口煙。
阿義憨憨的說道:“不過我什么都不懂阿”。
謝文東說道:“阿義,你這么聰明,什么都可以學”。
阿義聞言,欣喜不已。
謝文東繼續說道:“以后我們干下去,賺到錢,大家一起分”。
阿義問道:“文哥,怎么這么照顧”。
謝文東笑了笑,說道:你不要忘記啊,我這次來到衡水,是你先幫我的”。
阿義笑著說道:“我不過幫了你一點小忙”。
謝文東點了點頭,說道:“那我現在也要幫你點小忙”。
阿義點了點頭。
謝文東說道:“要是你不來幫我,我早晚也要找人來幫我”。說完,站起身,拍了拍阿義的肩膀,說道:“阿義,我們肯定能做到馮霸天那樣”。說完,吸了一口煙。
阿義站起身,走到謝文東面前,說道:“文哥,你來衡水之前是做什么的”。
謝文東聞言,怔怔的說道:“我、、,我以前干的一切,太沒意思了,而且,我付出的代價太大”轉過身,拍了拍阿義的肩膀,說道:“阿義、、你是不會明白的,我們就別再提了,從今天起,我們在衡水從頭開始”。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阿義堅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