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白武秀髮現(xiàn)自己在面對秦傑的時候,總是被迫的生氣,甩了甩頭,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是需要你和你的本命產(chǎn)生共鳴。說得再簡單一點(diǎn)兒,是你倆要有一種情侶一樣的感覺,並且還要明白對方的心意。”
秦傑愣了愣,“那如果我要是要耍劍,我還每天晚上抱著劍睡覺,隔三差五再來一炮?”
“你要是這麼齷齪,那也隨便你。”白武秀沒好氣兒的說道。
“喂喂喂,是你說的要像是情侶似的好吧?”秦傑不滿的反駁道。“一個人能有幾個本命?”
“你有幾條命?”
“好吧,一條……那你的本命是什麼?”
“我的本命憑啥告訴你?”白武秀翻了翻白眼,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說道:“這本書是給你的,既然《道德經(jīng)》看完了,你也不能閒著。不過師門裡的絕大多數(shù)的書都要元嬰期以上纔可以觀看,像是你這種低等級的秘籍,少得可憐。”
秦傑翻了翻白眼,在接過了那本書後,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逆天符》三個大字,:“《逆天符》……這麼牛逼的名字咋還是低等級的?”
“就是低等級的,我就是看中了逆天兩個字,你能逆天改命,在丹田上豁開了一個口,那就說明你有那本事。聽說這本書是當(dāng)初小師叔練過的,你可以試試。”白武秀笑著說道。“不過你也別瞧不起這是低等級的,雖然這《逆天符》放了這麼多年,沒有人練過,但我想小師叔練過的,一定錯不了。”
“你小師叔是誰?”
“我?guī)煾傅膸煹堋!?
“廢話!”
白武秀嘆了口氣,說道:“除了大師兄、二師姐和三師兄之外,我們這些當(dāng)徒弟的沒有人見過小師叔長什麼樣,因爲(wèi)他已經(jīng)去世了。”
秦傑深表同情的拍了拍白武秀的肩膀,“節(jié)哀順變。”
白武秀眼睛一瞪,“關(guān)我屁事兒?”
“他不是你的小師叔嗎?”
“我又沒見過他。”
秦傑對此表示很無語。
“你的字寫的不錯,又能自己想到把字分開再組合的方法看《道德經(jīng)》,說明你對字的理解已經(jīng)達(dá)到了更深的層次,也就是說……你很適合《逆天符》。”白武秀解釋道。
“符咒和寫字有啥關(guān)係?”秦傑不懂的問道。
“我們一般叫符師的符咒叫做鬼畫符,那是因爲(wèi)電視裡演的太多了。其實(shí),真正的符師很簡單,就是寫字而已。”
“在哪兒寫字?也是黃紙?”
“如果是神符師那就想在哪兒寫在哪兒寫,你在天上寫,也沒人管你。”
“說跑題了,我該咋知道我的本命是啥?”
“這個得問你自己……”白武秀認(rèn)真的說道。“你那麼愛錢,竟然用天地靈氣去賭博,沒準(zhǔn)兒你的本命就是錢,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東西。”
“如果是自己在乎的……那會不會是楚楚?”秦傑面色古怪的問道。
“楚楚?你的那個小情侶?”白武秀神色愕然,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從古至今,還沒有把人當(dāng)作本命的先例。你總不能看到敵人,念一段口訣,然後把楚楚丟出去吧?”
秦傑深表無語。
……
白武秀返回清夢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清晨了。旭日剛剛升起,白武秀也剛剛走到清夢齋的大門口。
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前面,穿著整齊,一塵不染,那像是一個美女一般俊俏的臉蛋上,有著冰冷的寒霜。
“三師兄。”白武秀恭敬的叫道。
“最近你經(jīng)常半夜三更的跑出去,爲(wèi)什麼?”
“呃……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所以每天無聊的時候,都會去找他聊聊天。”白武秀的回答模棱兩可。
三師兄愣了愣,“你能剋制住自己好吃懶做的毛病,和朋友一起去玩兒,倒是不錯。不過清夢齋有清夢齋的規(guī)矩,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想你是知道的。”
雖然三師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白武秀還是聽出了讚許的成分。
“哪兒能啊?”白武秀的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其實(shí)我也就去和他聊一聊數(shù)學(xué),就像是上次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修真者這樣的算術(shù)題。”
聽到白武秀的話,三師兄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原來是那個傢伙。”
然後,三師兄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雖然是非常隱晦的不戰(zhàn)而逃,沒有人說他什麼,但是三師兄還是覺得這件事是他這輩子的奇恥大辱。
白武秀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加快腳步跟了上去,氣喘吁吁的說道:“三師兄,我想問你點(diǎn)兒事兒。”
“什麼事兒?”
“有個人,根本就不具備修真的能力,但是卻自己逆天改命,在丹田上真的豁開了一個口子,口子不大,勉強(qiáng)進(jìn)了築基期。可是他從築基期直接莫名其妙的一日之間連升三級,到了心動期,並且已經(jīng)有一隻腳踏入靈寂期了,這樣的人,算不算是天才?”
三師兄停下了腳步,憑藉他的頭腦,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猜測到白武秀說的那個人,就是他的那個所謂的朋友。在蹙眉片刻後,回答道:“當(dāng)然不算天才。”
“爲(wèi)啥?一日之間連跳三級,還不算天才?”
“一日之間從築基到了心動,並且還有一隻腳踏入了靈寂期,這種人不能算是天才,因爲(wèi)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變態(tài)的天才。所以,我通常管這種人叫做怪物。”三師兄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完成這個流程,也用了兩天的時間……”
三師兄說的這話聽起來有些信心不足,但是白武秀知道,這正是他驕傲的所在。兩天能夠連破三級,這個世界上,上哪兒找第二個的存在?
雖然會有,但是三師兄是不會承認(rèn)的。
白武秀想了想秦傑,又看了看三師兄,心裡頗受打擊,自己可是吃了九轉(zhuǎn)金丹後,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連破三級……
這一路走來,白武秀一直在想,難道秦傑真的和三師兄差不多,是個曠世奇才?那自己這個天才算什麼?在三師兄的理解裡,秦傑是個怪物,自己只是個天才,而且怪物還要凌駕於天才之上……
想到秦傑曾經(jīng)說過“以後誰更牛逼還不一定呢”的話,不由得讓白武秀大驚失色,如果真的讓他超過了自己,那還得了?
在走到三師兄居住的房門前,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白武秀問道:“他真的只用了一天?”
既然是三師兄的問題,那白武秀是一定要認(rèn)真對待的。
沉著頭,掰著手指頭算了一陣,想了想那天快要掛了的秦傑,那時候他已經(jīng)在丹田上豁開了一個口兒,可那時候他真的是築基期了嗎?
想了老半天,也沒想明白,只好恭敬的說道:“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兩天。”
三師兄的目光很嚴(yán)肅,說道:“一天就是一天,兩天就是兩天,哪兒有你這麼不清不楚的?”
白武秀啞口無言。
三師兄搖了搖頭,走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裡。同時,屋子裡還飄出了三師兄自言自語的聲音。
“我就說麼,他怎麼可能一天……”
……
秦傑最近一直都是請假曠課,有時候連去學(xué)校門口接鄔思思的功夫都沒有了。如今連跳三級,雖然照比白武秀那些牛人還相差甚遠(yuǎn),但是秦傑自己卻也是鬆了一口氣。
更何況白武秀也說過,凡事不能操之過急,秦傑也害怕自己沒整好,反其道而行,導(dǎo)致最後走火入魔,那就不好了。
白武秀給自己的那本《逆天符》秦傑已經(jīng)看過一次,雖然沒有看懂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沒有像是《道德經(jīng)》那種嘔吐的現(xiàn)象發(fā)生。也不知道這是秦傑已經(jīng)足以破解上面的加持,還是說這本《逆天符》上就壓根沒有下什麼法術(shù)。
在和楊凱打了一個招呼後,秦傑就和張楚楚一起來到了班裡。在秦傑進(jìn)入教室的一瞬間,本來吵吵鬧鬧的教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雖然秦傑很久沒來教室了,但是這種威懾力還在,秦傑對此深表滿意。
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坐在秦傑前面的劉福貴回頭顫聲說道:“哥……你咋來了?”
“我咋不能來?”秦傑翻了翻白眼兒,“我說,你也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打你,又不咋滴你的,你是不是太弱了?”
“哥,不是我弱,是於輝又回學(xué)校了,而且還揚(yáng)言要報仇呢!”劉福貴解釋道。“哥,我和你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我勸你今天還是趕緊走吧!”
“於輝?那小子還不老實(shí)?”秦傑現(xiàn)在在想,是不是應(yīng)該代替於龍?zhí)煸俳逃幌蚂遁x。看到襖劉福貴關(guān)切的眼神後,秦傑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上次啥樣你又不是沒看見,我不怕他。”
“這我倒是知道,可關(guān)鍵怕他搞突然襲擊啊!如果在學(xué)校裡把你打了,你也不值得啊!”想了想,劉福貴猶豫著低聲說道:“哥,如果你答應(yīng)讓我當(dāng)你小三兒的話,我會幫你的。”
“我操!你他媽滾犢子!”秦傑嚇得差點(diǎn)兒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