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還得這種病,真的好惡心啊。”
“可憐她老公了,頭上肯定成草原了。”
“長得看起來清純,不知道和多少人亂搞呢。”
我聽著她們的話,心中有一股強烈的慌張感覺,低頭看手中的單子。
“尖銳濕疣。”這四個字就像是一把重錘,猛的擊中了我的胸口。
婦科的大夫是個胖乎乎的中年女人,她面無表情的喝止了那幾個交頭接耳的小護士,同時問我:“你有多少性伴侶?還是你老公患病傳染你的?”
她的話,讓我臉上火辣辣的難受,我低聲說:“我老公沒病,我沒和別人發生過關系。”
婦科大夫皺了皺眉,也沒追問我了,說:“按時吃藥,用藥,每周來檢查,這個期間不能有房事。”
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甚至拿著處方去買藥的時候,都覺得窗口里面的工作人員,眼神之中的厭惡。
逃離了醫院,回到了家中。
整個人蜷縮在臥室的門口,眼淚一直流,甚至臉上的淚痕干了一次又被打濕。
隱隱約約,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心中一顫,祁桓回來了?我本來想站起來,可腿腳的酸麻卻讓我悶哼一聲摔了回去。
臥室的門傳來開鎖的聲音,接著門被推開了,我撲倒在了地上。
卻聽見耳邊一聲驚呼,我顫抖的回過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祁桓。
他穿著一身淡紫色的西裝,此刻領口的位置已經被解開了扣子,一個妖媚的女人,就像是水蛇似的纏著他的身子,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上。
而齊桓緊緊的摟著她,甚至我還看見他嘴角的口紅印!
我心猛的抽痛了一下,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從地上站起來,指著那個女人尖聲喊了句:“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那女人玩味似的看著我,接著她在齊桓臉上又印下一個唇印,撒嬌似的說:“齊總,她是誰啊,好嚇人。”
齊桓冷冷的看著我,說:“我帶她進來的,你眼睛瞎了嗎?”
我面色又是一白,看著齊桓,我顫抖的說:“齊桓,我病了,醫院剛出的結果,我們能不能談談。”
齊桓目光依舊冰冷,說了句:“我和你沒什么可談的,你也不用拿什么借口了,我不會心軟。”
說完以后,他摟著那女人走進了屋子,在女人的驚呼聲中將其丟在了床上,他回過頭,冷笑著說:“你還要看著我們辦事兒嗎?”
我慘然一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間,這時腰間突然抽痛了一下,我悶哼一聲,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身后卻聽到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我告訴過你,這一套對我來說沒用。”
砰的一聲悶響,身后的臥室門關閉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女人的嬌笑,還有床墊的吱吱聲。
我死死的咬著下唇,手指甲抓著地板都已經發白。屋子里面的聲音變成了**,還有不要。我心更加的窒息,逃一樣的下了樓。
蜷縮在沙發上哭泣,聽著樓上傳來的模糊聲音,我徹底的絕望了。
從衣服里面拿出來了一張折疊的整齊四方的紙,我慢慢的將其攤開,眼淚滴落在上面,瞬間就留下來了淚痕。
我和齊桓是三年前結的婚,結婚前出過一件事兒,他一直覺得我不干凈,每次和我同房的時候都顯得很粗暴。
他私生活很亂,我卻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得這種病,我除了齊桓,根本就沒有別的男人。
今天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我想告訴齊桓,讓他也去醫院檢查的。
怔然的看著離婚協議書,我慘然的笑了笑,在紙上簽下來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