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一陣欣喜便把鋼琴牌子型號大小告訴了他,還一再叮囑他別買太貴的實用就好。藍狐一并記下來后笑著道:“遵命。親愛的,月底我有點忙,你店開張我估計來不了,你可別生氣呀。”
“當然不會,你可別太累了。”
“嗯,親一個吧。”
兩人說著便在電話兩端相互親了一番又說了幾句貼心話方才戀戀不舍地收線。
五月三十日,在肖云忙碌地籌備了一番后,邀月咖啡館終于順利開張了。
在鮮花簇擁的店門口,象征性地響了幾分鐘的鞭炮聲后,王建寧帶著一幫朋友還有幾個警察出現在店門口,一時熱鬧的場面羨煞旁人。
肖云前前后后忙得不亦樂乎。待客人安靜地坐下來后,白靜微笑著靠近肖云身邊拉了拉她的衣角不由得朝肖云豎起了大拇指,她感覺要不了多久小神仙師傅說的那些話就會應驗。
肖云微笑著正要說點什么,她手里的電話響起。
肖云便走出門外低聲道:“知道你忙,你不用擔心我這里。”
“我人未到,心意還是送到了,喜歡嗎?”
“很喜歡,謝謝你。可我就是不會彈。”
“還跟我客氣。以后有空了我教你呀。”藍狐說著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會彈鋼琴?我怎么不知道呢?”
“嘿嘿,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吶,我渾身都是寶。”
“去,去,盡臭美。”
“我真的會彈鋼琴,我四歲就開始學了。”
“那你哪天露一手給我看看。”
“還不信呀?我們家那架鋼琴你沒看見呀?”
“看見的,在書房那個。我以為就你媽媽彈。”
“呵呵……我的啟蒙老師就是我媽。”
肖云聽他如此說,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他媽媽那個學生,那自然她肯定也是會彈了。唉,她情緒突然低落下來,覺得又比人家矮了三分。
“喂?親愛的,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呢?”藍狐不禁
敏感的覺得她肯定又在多心了。
“唉,沒什么。我先忙去了。”
“喂,喂,開心點,不許胡思亂想。”
“嗯,知道了。”
白靜見肖云出去半天不回來,便悄悄溜到門口聽出了一些端倪,待肖云打完電話,她跟上去笑道:“怎么你家帥哥不來了?”
“他香港公司事情多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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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過看著那架鋼琴也如看見他一樣。”
“呵呵……”肖云一臉幸福的樣子。
白靜故作可憐狀:“唉,我連一個電話祝賀的人都沒有。”
“少來,你家耀輝沒電話來嗎?”
“幾天沒聯系了,不知道在干嗎?”
“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肖云開玩笑道。
“應該不會吧,你說他會不會是生病了或者……?”
肖云瞥了白靜一眼不由得正經道:“一切都有可能,你也別庸人自擾,或許比我們想象得要好。”
“唉,算了,不想了。咱們進去吧。”
當她倆轉身走到門口,就聽見幾聲磁性地呼喊:“靜,靜……”
白靜有些不敢相信地回過頭,她不由得瞪大眼睛呆呆地站著。只見陳國梁站在街邊手捧著一大束白色的香水百合正微笑地望著她。
肖云也吃驚地盯著陳國梁看著,只見陳國梁著一身質地很好的白色休閑裝整潔利落以及那紳士的微笑,她不由得看呆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推了白靜一把小聲催促道:“快上去呀。”
白靜這才如夢初醒般大聲道:“二哥!你怎么來了?”
“怎么?你不歡迎我來?”
“不是,你那么大老遠的,專門跑回來多累呀。”
“呵呵,累與不累完全在自己的心境。反正我覺得我應該來,所以就來了。”
“呵呵,你剛才叫我,我真的以為自己做夢吶。”
白靜輕輕接過陳國梁手中的花,聞了又聞,仿佛是她干媽常常擺放在她房間里的那束百合一
般,那么熟悉那么親切。她緊緊地抱著花兒很是陶醉的樣子。
陳國梁同肖云握了握手相互寒暄了幾句,肖云便在前面領著陳國梁和白靜往角落里一個僻靜處坐了下來,然后肖云朝白靜眨了眨眼睛就微笑著轉身走開了,白靜低著頭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陳國梁四處瞧了瞧不禁夸贊道:“布置得挺有格調。”
“呵呵,都是肖云負責監工的。”
“嗯,有品位。‘我不在邀月咖啡館就一定在去邀月咖啡館的路上’。”
“呵呵,我也就隨便說說,肖云就認真地給掛上去了。”
“很好,給這個店增添了不少動感與想象空間,還有些浪漫主義情懷,符合你的個性。”
“謝謝二哥夸贊。”
“事實如此。識靜者,國梁也。”陳國梁高興地說道。
白靜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一時結巴著不知道說什么好,這時肖云端著香氣騰騰的藍山咖啡過來得意道:“陳教授,快嘗嘗我們的咖啡怎么樣?”
陳國梁握住杯子輕輕搖了搖聞了聞微笑道:“是藍山咖啡。”
他見肖云笑著不語便又低頭品了一口吃驚道:“嘖,嘖,好棒!是牙買加的藍山咖啡呀!”
“二哥,你好厲害。”
“我不厲害,是這個煮咖啡的人厲害。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煮出這樣的味道。”
“是咱們這位肖大美女煮的。”白靜自豪滿懷地說。
陳國梁不禁吃驚地看了肖云一眼笑道:“真沒想到,我還以為是請的師傅吶!”
“呵呵,其實我以前煮的也就一般,后來到了拉薩就突然開竅了。”
白靜半開玩笑道:“拉薩是個離天很近的地方,估計是那里的神山給了你啟示。”
肖云抿嘴笑了笑道:“你還別說,我就是這么想的。所以我經常去摸摸轉經筒,誠心朝拜。”
陳國梁不由得神往道:“是嗎?有機會我也想去看看。”
“你現在就可以去呀,讓白靜帶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