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想起遙遙媽媽之前那些事情我就心里不舒服。”
“這也不能說人家人品不好。再說誰還沒有一個犯錯的時候。”
“你看雨聲就是干干凈凈的,多好啊。”
“你覺得好,我看倒也未必,路遙知馬力……”
“哎呀,你怎么總是跟我唱反調。”
“我不是唱反調,我是尊重現實。不過雨聲倒可以做你的干女兒。”藍狐爸爸說著爽朗地笑了笑。
章教授瞪了藍狐爸爸一眼隨即又笑了笑道“這個倒不用你提醒。反正我不同意冰兒和遙遙的媽媽在一起。”
“都什么時代了,你還想棒打鴛鴦?”
“以前咱們就是疏忽了對冰兒的管教……”
“我覺得冰兒沒做錯,挺好的。我蠻喜歡這個孫子,走了,抱我孫子去啰。”藍狐爸爸說著就走開了。
“你不管,我管。”章教授語氣堅決道。
“你就是閑得瞎操心,別到時候孩子怨恨你。”
章教授聽著怨恨二字,心里竟然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望著藍狐爸爸消失在門口的背影一時呆呆地站著說不出話來。
直到一陣響亮的電話鈴聲才把章教授拉回了現實,電話是藍狐打來的。當章教授得知馮雨聲已經搭上了去舊金山的班機很是高興,她還特意給藍天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并再三叮囑藍天要好好把馮雨聲當妹妹照顧之類的話。
眼看著離邀月咖啡館開張的日子越來越近,肖云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店內布置得典雅而又彰顯著時代的流行元素,她把原來中間那個收銀吧臺撤去了西面墻角,在這中間位置搭了一個花藤形狀的門,然后用木頭拼接壘了一個小T型臺,只不過她還沒想好在那個臺面上到底是擺放電子琴還是放鋼琴。她琢磨了半會兒還是沒拿定主意,最后她打了一個電話給白靜。
“白靜,睡了嗎?”
“還沒有,我在看耀輝的郵件吶。你不會還在店里吧?”
“嗯,這不要開張了嘛,我在
最后拾掇拾掇唄。”
“辛苦你了。”
“不辛苦。對了,你說店里是放電子琴好還是放鋼琴好呀?”
“怎么突然想起要放琴了?”
“既然裝高雅嘛,索性裝到底唄。”
“真有你的。”
“呵呵,我就是想著周末做個活動啊或者平常誰有興趣彈奏一曲,總比干癟地坐那里聽播放的強,還能增加點互動與人氣。”
“嗯,好主意。那就放鋼琴吧。”
“好,可哪個牌子好呢?”
“好的鋼琴可貴了,你打算買多少價位的?”
“我不懂呀。”
“我也不懂,要不我問問二哥?”
“對呀,他不是聲樂教授嗎?你趕緊問了回復我。”
白靜掛斷電話打算寫郵件過去問問,可轉念一想萬一她二哥現在沒空看郵件呢?她決定還是打電話。可陳國梁的電話設置了電話錄音,白靜只好留了言。
半小時過去還未見她二哥回復,她也沒有等到吳耀輝的郵件,正有些失落,打算睡覺去,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靜看了看手機屏幕沒有來電顯示,她輕輕喂了一聲,只聽見陳國梁高興的聲音:“靜,我一回來就聽見你的電話留言了,太高興了。你還好嗎?”
“很好,你呢?”
“很好,你怎么突然想起給我電話了?太陽從西方出呀!”
“呵呵,二哥,你那里是白天十一點吧?”
“嗯。”
“那就是太陽從西方出來啦。”白靜笑。
“哈哈,你怎么還不睡?想我想得睡不著了吧?”
“臭美,我有事找你。”
“我猜就是,不過我也很開心。說吧,什么事?
“你說買個什么樣的鋼琴好?但價格不能太貴了。”
“哦,你想學鋼琴?”
“不是,打算買了放店里。”
“噢,店什么時候開張?”
“就這個月底
。”
“那就普拉姆伯格吧,音色柔美,手感也好。”
“不貴吧?”
“不貴,三到五萬人民幣之間。”
“好的,謝謝。”
“你會選嗎?要不我送你一臺吧,就當是祝賀你們開張大吉。”
“謝謝!不用了。不過你要是回來給我們現場演奏一曲那才是最好的賀禮吶!”白靜半開玩笑道。
陳國梁仰頭看了看工作日程安排表,沒有即刻回話。
白靜以為自己這個玩笑開大了不禁又道:“二哥,我開玩笑吶,你可別當真呀。”
“呵呵,知道了。你早點休息,別熬夜。”
“嗯,你多保重,再見。”
掛斷電話,陳國梁拿著筆在日程安排表上劃了一個圈,他打算調整兩個課時回國一趟給她一個驚喜。
下午剛好有點空檔,藍狐躺在沙發上小憩了一會兒,他才想起已經兩天沒打電話給肖云了。他打了幾遍肖云的手機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狀態,他不禁擔心肖云出了什么狀況,也沒多想即刻撥通了白靜的電話張口便問道:“白靜,肖云這兩天還好吧?”
“好呀,怎么這么問?”
“呵呵,我剛才打電話無人接聽,我以為……”
“那可能是放手袋里沒聽見啦,最近也確實忙,店鋪要開張了嘛。”
“嗯,店里電話是多少?”
藍狐扯過一張便箋紙迅速記了下來,當他掛斷電話,就有電話打了進來。是肖云的聲音:“你和誰煲粥呢?”
“剛問白靜要了你店里電話。”
“不好意思呀,我手機放包里沒聽見。”
“知道了,你現在在哪兒?”
“剛在店里,現在準備去琴行買鋼琴。”
藍狐一陣納悶,印象中他并沒見肖云彈過琴不禁問道:“買鋼琴做什么?”
“是放店里用。”
“哦,我在深圳有一哥們是做這一行的,我這就打電話幫你買一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