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是有證據才能這般與母妃對峙!”白璇璃忘了眼門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皇上,哀家行的端坐的正,就算是你有證據,不過也是冤枉哀家的罷了!”皇太后亦是一臉清高,眾人看著皆是不敢出一口大氣兒。
這皇上和皇太后大動肝火,難免不會殃及池魚,那半躺在地上的竹兒,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皇上!”清溪進了門,看見白璇璃的點了點頭。走到他的身邊,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些什么,之間白璇璃的臉色鐵青。
白璇璃一把松開皇太后,扔下劍隨即跪在了堂下。
“母妃,兒臣有罪讓母妃受驚了!一切都是誤會一場!”他眸色暗沉,臉色鐵青,像是遇到了更加困難的事情。
皇太后若無其事的撥了撥耳間散落的頭發,一只手扶著額頭,輕聲道,“無妨,哀家不過也是心疼我那未出世的孫兒,要是能幫助皇上找出那兇手,演這一場戲又算得了什么!”說的到時風輕云淡。
眾人都是一口氣落了地,這皇上與皇太后都是演戲,這算是哪門子的演戲!看的她們都是心驚膽顫!
“都是兒臣罪過,還請母妃不要放在心上!”他說完站了起來,撫了撫身上的灰塵,轉身離開。
“無妨無妨!”皇太后揮了揮手,話語有些虛弱。眼見著半躺在地上的竹兒,一聲哀嘆。
“娘娘!”小菊一聽說只是做戲,虛弱無力的朝皇太后爬去,,看的倒是悲痛啊,真是衷心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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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兒啊!”皇太后看著心愛的奴才,當真實實在在的受了白璇璃的一腳,可是心里疼得緊啊!
清溪見白璇璃離開,也朝皇太后行了行禮然后追著皇上出去了。
只見白璇璃站在永和宮外不遠處的小花園中,低沉這眉眼,握緊了雙拳,看不出喜怒!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璇璃沉聲問道。他本以為是勝券在握,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沒想到的是,盡然算錯了。
“皇上,都是清溪辦事不利!”清溪站在他的手后握著雙拳,低著頭說到。其實他也沒想到后來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現在不是認罪的時候,到底出現了什么問題?”明晃晃的太陽,將他一身金黃折入眼中,煞是威嚴。
“本來,那人一聽說皇上和皇太后在永和宮對峙,就慌亂了陣腳,我便一直派人盯著她,眼見著她將那些帶有麝香味道的衣服悄悄的收起來,準備就著拖著糞水出宮的馬車一起帶出去。”
“千真萬確?”沒想到宮中還有這么多的漏洞。
“是,只是那馬車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就等著她一旦出了清歌園就擒了她,只是......”清溪越說越吞吐。
“難道是清歌發現了不成?”白璇璃胸口一緊。
她本是小產,太醫曾囑咐,不得受到刺激。他便不想讓她知道她的宮中藏著壞人,叫她郁積心中。
她反正已經誤解了自己,不在乎再多上這一件事情,只要她的心中還有他的一席位置,哪怕是憎恨也好!
他何曾想,自己是何等的卑微,他堂堂的一朝天子,竟然要不擇手段才能得到心愛女人的一點憐憫。
“不是,是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那人也是順利的潛出了清歌園,只是沒想到就在我們準備擒住那人的時候,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將我們的人都迷暈了,帶走了那人!”清溪低垂著眉頭,沒想到會臨時出岔子,都是自己未曾預想到。
“黑衣人?”白璇璃饒有興趣的回問,會是誰?
“是!”
“去查是什么人!”白璇璃衣袖一甩帶著一股輕風。
“皇上,不用查了!”清溪抬眼望著他。
“嗯?”白璇璃轉眼望著清溪,一臉疑惑。清溪也是一臉沉重,這是什么表情?
“是...是...”清溪吞吐了半天也沒說出來。
“你倒是快說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磨唧唧像個女人!”白璇璃甚是覺得氣結。
“是,景池!”清溪說完瞬間低下頭,余光還是瞥見白璇璃臉上的震驚,錯愕,還有僵硬。
白璇璃沉默了些許,靜靜的站著,不說話!一瞬間,就連陽光照耀著的空氣,都變的有些冰冷!
白璇璃站在原地,臉上看不出別的表情,心中確實千淘萬浪!
他為何未出現在宮闈?就算是武功無人能敵,但是宮闈中事卻又是關他何事!
“皇上,他說要你親自去見他!”清溪小聲的說道。
景池,是一個封印的名字,不能輕易的在皇上面前提起,自從那件事情之后,清溪也是許久未聽到了,原以為那人乖順的離開,沒想到現在是重出江湖!
皇上與那景池到底又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清溪就算是一直很好奇,也不能問白璇璃。
否則,他真的會打的他三日甚至是半個月下不了床!
“嗯,我知道了!”白璇璃吐出這幾個字便是揚長而去。
留下清溪一臉迷茫的站在原地,若不是那景池,自己怎會惹得皇上不開心!心中自是慰問了那人好幾遍!
白璇璃沒有去清歌園,徑直回了昭陽殿將自己鎖了起來,甚至是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李公公也是被他一臉的怒氣嚇得不輕,只好自己親自收在外面,免得出了差池,活罪難逃啊!雖說是跟了皇上多年,皇上真要是東起手來,想想那個情景都覺著有些后怕!
白璇璃關上了門,自己走到那書架前,旋轉那個花瓶,書架退開,書架的背面,架子里放著一直玉笛!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那支玉笛,雙面掛著一串火紅的流蘇!
他輕輕的撫上那笛身,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他順著花紋摩挲著,那些回憶就像是前閘泄洪一般的全部涌了出來,當年的一切都清晰明了。
“你看,這對蕭笛是不是巧奪天工?”景池那張明艷的臉,噙著笑意,端著錦盒給他看。
“嗯,確實好看!”他答道,眼中也是閃耀著驚訝的光。
“這難道九十出自梅娘之手?”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梅娘,是整個東尚國最好的玉器雕琢師,光是預定她玉器的人,就已經出了都城。后來梅娘對外宣稱,每月限量出賣!
“嗯哼!”景池笑意更深的點了點頭。
“諾,這個玉笛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以后啊,要是我們走散了,這個可就是我們相認的信物!”景池將那玉笛塞到他的手中。
他們曾經的過往已經回不去了,自從那件事情之后,他們之間就只剩下仇恨!
他將那玉笛狠狠地捏在手心里,深深的紋路磕的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