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明明感受到那股氣就在這裡,怎麼突然消失了?”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來人四處的張望著,似乎在尋找什麼。
“師兄,我看這皇宮之中的事就不要去攪和了,你忘記了之前三皇子的警告了?”站在來人身後的是一名十分俊秀的少年,此時正蹙著眉頭望著自己的師兄。
“那有什麼關係,就算他是神仙降世也不能阻擋我們的前路。再說了我們的職責就是維護皇宮的安定。否則的話你家?guī)熜治以觞N能對得起我們的師父,對得起皇上對我們的器重。”摸摸只有十五歲師弟的頭,冰漣漪顯得有幾分的好笑。
月殊藏身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著這一對師兄弟,猜想著他們莫不是皇宮之中赫赫有名的國師?
“師兄,看,那裡有個人。”小師弟冰雪逸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過頭去,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無意,正好看到月殊離去的身影。
“看樣子是個宮女,難道是她身上發(fā)出的氣?”冰漣漪疑惑的望著月殊離開的身影,就不知道這離去的宮女是否與靜心宮中的那位貴人有關了。
再次踏入靜心宮中,月殊顯得有幾分的小心。熬翔天那一掌著實讓她大傷元氣,臉色蒼白的回到御膳房的時候劉大娘還一度以爲她是不是被人虐待,後來知道她要去服侍三皇子時更顯得擔心,再三囑咐不能得罪三皇子,可是她呢卻從一開始早就把熬翔天給得罪了。
輕嘆一口氣,始終要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月殊尋思著熬翔天此刻應該身在自己的寢宮當中,於是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琉璃金碧,皇宮內(nèi)院的奢華與那天上的宮殿自是沒法比,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月殊還真覺得熬翔天走到哪裡都是一個幸運。不用說他之前的水晶宮已經(jīng)是夠奢華的,就是現(xiàn)在人間的宮殿樣樣都是最好。
“林寶珠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麼時辰?還不快過來幫本皇子梳頭。”黑著一張臉,熬翔天有些氣惱如果不是爲了整林寶珠,他不會這樣的任自己披散著一頭的黑髮,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梳起。
月殊張望四周一眼,整個寢宮之內(nèi)除了她與熬翔天之外再無其他人,於是放心的開口道,“我不會梳。”
“不會梳?本皇子記得選秀之時,這伺候主子梳頭是必須的,怎麼你會沒學?”轉(zhuǎn)頭瞪著站在老遠的月殊,熬翔天真覺得自己不是在折騰她,反倒是在折騰自己。
“那是因爲我進宮的時候,正好被人趕到馬廄去洗馬,所以說惡龍你想我伺候你,告訴你我不會。”若不是礙於與於清風之間的賭約,她根本不想去理會熬翔天任何要求。
“原來如此,桂公公。”熬翔天一聲怒吼,彷彿要把整個房屋給捅破一般,喚來了宮殿外了桂公公。
“主子有何吩咐?”聽著這一聲的怒吼,著實被嚇了一跳的桂公公連滾帶爬的走進熬翔天的寢宮。
“明日起找人教會她梳頭,本皇子可不希望在這寢宮之中有閒人。”一轉(zhuǎn)身披散的發(fā)瞬間挽起,金色的發(fā)冠躍然而上。熬翔天看都不看林寶珠一樣,轉(zhuǎn)身走出了宮殿。
至於那由龜精所幻化的桂公公一臉愁容的望著不遠處的林寶珠,雖然說她附身在人身上,但她也是堂堂海神第二,豈是他這等小神請得起。而且以她的身份,又是甘願被龍王這樣對待。“娘娘,您看這事龍王吩咐下來,小的也不好做。”
“惡龍讓我學,我偏不學,有本事他殺了我。”本就因熬翔天的那掌使得她元氣大傷,現(xiàn)在即使調(diào)養(yǎng)了一下,可是存在的內(nèi)傷卻不是那麼容易癒合。
“娘娘,不是老龜要說什麼,只是您也知道龍王的脾氣,你們兩個在這樣爭執(zhí)下去,對於其他人來說,只會讓他們遭殃。”想想被熬翔天打暈的林寶珠,桂公公只覺得一陣頭疼。還好那丫頭沒有到處宣揚,否則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現(xiàn)在的情形。
明知道老龜說的不錯,可是月殊卻真的不想委屈了自己,“好吧,我會盡量控制住自己。”
離晚宴還尚有一段距離,可是月殊在剛踏出靜心宮的時候,就被林寶珠拉往太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