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心往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把它的芥子袋撿了起來,捏了個火球術(shù)把鼠精的身軀給燒了,不過片刻,就只留下一灘黑色灰。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別的修士盯上,只是就算是傷再多人,或者別的修士再如這般不講理,打上照面就奪人命的,自己斷然是不會束手就擒。
路心抱著路薩趕到了一個鎮(zhèn)子上,不準備再去什么景點晃悠了。
“咚咚”的兩聲敲門聲把路心的思緒打回現(xiàn)實,這才起身,她沒走到門口,
外面的人輕松說道:“路小姐你可以不用過來!李微啟先生讓我告訴你,他已知曉事由,讓你不用擔(dān)心。他去會見老友,如何回家的路線,他會讓人去找你。”
說罷,就聽見門外腳步走遠。
師傅他不問她怎么回事,他告訴自己不用擔(dān)心,路心她這一刻覺得這個老頭應(yīng)該蠻倔強蠻護短,這一刻的哭笑不得更是暖心。
四面八方的神識一直望著自己這個方位,她先是擔(dān)憂,隨后,才想起,告知自己的人還說出了師傅的名諱。
路心不知曉在不久前和鼠怪的那場打斗讓兩個散修看到了,一路尾隨了過來,站在另一棟樓的屋頂盯梢,希望可以撈點好處,待看到有人過來這才驚呼聲一片,
“你看到?jīng)],剛才說話的居然是管轄凡修會(管理地球修真人士最高會所)羽長老的嫡孫。”
“豈止啊,還提了碧軒宗三個老鬼中的李微啟,嘖嘖,這個女娃娃的面子可真大,活該那個鼠精,好死不死的去惹官三代,紅四代。”
“不知道這個女娃娃和李微啟什么關(guān)系,這鐵定是不過五十歲就修得筑基.....”突然渾身如陷阱符陣,一雙水藍色如龍一般犀銳的眼睛隔空看著他的蔑視的嘲笑了下。
驚得他哆嗦忙止住余下的話語,因為他滿腦袋的想起這個孩子隨便就捏碎一個筑基二層妖修士的魂魄,不禁冷了背夾,趕緊低下頭,試著讓他轉(zhuǎn)移視線。
他身邊的人看著他欲言又止,用手肘戳了戳他,賤罵道是否見鬼了,這般子摸樣,莫不是太久未出界才這般丟人。
“身份鐵定不一般,誰如今還有這般能完全隱藏修為的法寶,也怪不得找個鼴鼠精.。。。。你干嘛......”待他還沒說完,自己剛才看不起的人居然捂著自己的嘴,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一雙銳利的眼睛。
路心現(xiàn)在是身心疲憊,除了“空間”里面的奇異果,入定打坐,在地球上還真是難恢復(fù)過精神來。
她掂量著自己的修為,如果再有人偷襲,就算在給她一百分的幸運也不會如上次般,戒子空間里面有靈丹,她以往都都不曾想過要服用,因為一想到自己前世本體就是一株藍花,一想到要吃就覺得有點病態(tài)。
好像自己一直對吃中藥都有點抗拒,想來自己多少是受藍竺影響。
在這個小鎮(zhèn)上呆了幾天,等恢復(fù)過來了就帶著路薩直接坐飛機到了省會長沙,路心出了站口,打了一個的士來到,到了某個鄉(xiāng)鎮(zhèn),牽著阿薩漫無目的的找尋著什么。
等站在一個四合院的時候,路心苦澀的笑了笑,這棟房子是外祖母留給媽媽的,記得自己十多歲的時候媽媽帶自己來過,當時只是覺得這棟房子很詭異,再媽媽過世前也是說過祖宅是不可以賣的,要一直傳承下去。
而關(guān)于這棟房子路心的了解不多,僅僅只是知道流傳千年之久。這古宅坐落在湘西老區(qū),現(xiàn)在周圍的房子更是少之又少,村民也早就搬到安置區(qū),不在留在鄉(xiāng)下,這個房子閑置至少有百年之久,而且這房子還和自己最初的印象相疊合,好像上次的離去,僅僅是昨日。
“媽媽?”阿薩疑惑的看著眼前房子。
路心拿出鑰匙推開了紅漆鐵獅的大門,久未被打開,吱呀的聲音甚是大,拿著手帕捂鼻子,防灰塵大。還未踏進門檻,身后突然有人說話,驚得路心手上的鑰匙差點掉落。
“你們是誰?”
“。。。”
“這偏僻老區(qū)不知你們進這莊子有何貴干。”還未等路心轉(zhuǎn)過身回答便再次開口問道,似乎更不想和路心多說一句話,話語冰冷不已。
聽到如此無禮的話,路心怒了。
“我還不知道,有誰回自己家進自己的屋子,還要和別人通報!”路心轉(zhuǎn)過身,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憤怒,揚著眉毛叱問道。
她轉(zhuǎn)身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年輕男子,不能用帥字形容,而是沉魚落雁。
男子看著眼前樣貌堪堪的女修士,和一個似乎有域外血統(tǒng)的孩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女子手持大門鑰匙,這才抱歉的說道:“非常對不起,我家祖上受人所托,在宅外安置了陣符,所以,冒昧之處請多多指教。”這時路心才發(fā)現(xiàn),該男子和自己同為修士,頓時警惕起來。
“這是我外祖母的陪嫁,我接手的時候也沒有人告訴自己此宅還有人看護著。錯不在于你,只是這是劉家獨女的祖宅,不知?”她不知道這個男子是什么意思,但都同自己一樣,似乎都出于祖上之囑咐。那這樣子,自己是進還是不進,也不知他的修為怎么樣,在這僻野之地,她更不想鬧事。
男子沉吟了下,面色嚴峻,道“我先回家看家父怎么看待,不如,你先在此等待我會,此事我看只能這樣,所以,姑娘請見諒。”
路心想了會,覺得天色見晚“這個房子的鑰匙和房證都是我的名字,你交代了又怎么樣,這始終都是我的房子。今天我就先不進去了,我在前面酒店,如有異議,明天正午之前來找我,過時不候。”
“阿薩覺得剛才的房子好看嗎?嘿嘿,很恢宏不是嘛?那是我媽媽的陪嫁,以前我媽媽家窮的一家擠住在一個四十平方的房子里面也不會去剛才的房子,我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這么大的房子住著估計心都會住冷的。”
牽著阿薩的小手,有上句沒下句的說著有的沒的事,夕陽下的他們似乎很協(xié)調(diào)。
路心從空間拿了水和果子和阿薩做晚飯吃,在拜了李微啟為師后,她也很少吃俗物,怕自己一吃,然后第二天滿身黑烏烏的臟東西。
“媽媽,阿薩喜歡。”阿薩幸福的咬了一口白色雪果,不放過一絲的果汁。傻傻的朝著路心笑。看了看這個孩子,緩下臉上的笑容,試探性的問道“阿薩,黑色骨灰盒是誰的呢?可以告訴我嘛?”
她認真的看著他,他的眼中只是閃過一絲懊惱,隨后才道:“是我的爸爸!”
許是想到什么,眼淚吧嗒吧嗒的擦在了路心懷里,“媽媽,就算你幫了我我還是沒能救到爸爸。”
阿薩爸爸的骨灰盒?也不枉費自己埋在自己的空間里!但是她有點不明白,阿薩說她幫了他?
“媽媽有拿錢給爸爸治病,爸爸還是離開我們了!”
好吧,真相了!自己卡上的二十萬不翼而飛就是這樣,想過千萬個自己喝醉做傻事,但是也沒想過是拿去救人命。
路心拿出濕巾擦了擦他的淚水,深知失去父母的傷痛,可不知怎么安慰他。
“阿薩以后乖乖的跟著阿姨一起生活,阿姨不離開阿薩,好不好,不要哭了哦。哭花臉的孩子最不逗人喜歡了哦。”路心的的一句話就讓阿薩停止的哭泣。
“那阿薩不哭了,聽媽媽的話,要和媽媽在一起。”很想翻桌,問他為什么他的眼淚說出就出,說停就停,閥門呢?
“阿薩以后只要聽話,阿姨就一直和阿薩在一起。”這次路心是真心要好好的把孩子帶大。
“阿薩,你姓什么?”路心又拿出了一個雪果給阿薩吃,在酒店的浴室放滿了水,給他洗了個澡才問道。
阿薩回頭有疑似地看著路心才應(yīng)道“媽媽,我姓路啊,路薩。”
“。。。。。。”路心停頓手中的事,想著這算是跟自己的緣分還是?搖了搖頭,因為這從開始到現(xiàn)在,那都是跟安排好似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所以本來就是緣分吧?
路薩從床上爬了起來,慢慢的坐在了路心的身邊,趴在她腳上,閉著眼睛,上翹的嘴巴,說明著他現(xiàn)在是開心的。
路心看著眼前這個白凈的孩子,睫毛真長啊,羨慕的掐了下路薩的臉頰,輕聲呼疼的路薩,嚷著讓媽媽下手輕點。
還別真說,真有點青紫,自己下手明明很輕啊。最后還是唱了幾首歌才得以把路薩哄睡。
等自己進空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凌晨了。想到一天也沒得已休息,便抱著路薩在玉石床上睡了記個小時,才醒來。
步行走出房子,在一個亭子間坐下,想著已經(jīng)死去的鼴鼠精,胃就一陣翻騰,這件事情更是心靈一種陰影!看著手上的紙扎,藍竺的手記,是說可超萬物的生。這空間還真是跟自己靈魂契啊,想到什么就送什么。
而路心念完這本書又是一天過去了,當最后一個音落下整個身心自然的放松了,她這才起身去浴池泡澡。
摁了一個機關(guān),送出了一個黑色格子,摸著上面的字符,是自己所不懂的,就算自己把空間里面所有的竹簡和手札看完也是找不出藍竺為什么會留下這個黑夾子,和自己有關(guān)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