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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李江南靈機一動,道:“喂,反下我?guī)阋呀?jīng)找到張家?guī)浟耍芸炷憔蜁姷侥莻€鐵頭哥,那我就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然而,陳宛青并沒有給他開溜的機會,低聲道:“不行,我看到這些人就討厭,不想跟他們多說話,這些事都交給你了,等見到那個鐵頭,就是我的事。”
李江南暗暗叫苦,不過已經(jīng)無法脫身,只得點頭,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站在了黑洞的邊緣,稍不小心就會被強大的旋渦吸進去,再也無法脫得開身。
正說著話,那張家?guī)浘妥吡诉^來,道:“鐵頭哥今天正好有空,走吧,我?guī)銈冞^去。”
于是三人就走出了臺球室外,張家?guī)浫耘f坐上了他那輛摩托,而李江南與陳宛青就招了一輛的士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向北而行,大約近一個小時之后,轉(zhuǎn)進一條小道,就到了北城郊的一幢四層高的樓房前,看起來是一個茶樓,但李江南知道,在這樣偏僻的地方開茶樓,準確的說就應(yīng)該叫做賭館,到這里來的人,輸贏都是非常大的。
進入樓房之中,卻見裝修得很是簡單,但房間甚多,而且每一間屋都緊緊的關(guān)閉著,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賭博。
張家?guī)泴@里自然是熟門熟路,偏了偏頭,就帶著兩人一直上了最高的四樓。
穿過了樓道,就到了一間房外,而那外面還站著兩名身材健壯的年輕男人,一個留著長發(fā),一個剃著平頭。
張家?guī)涀哌^去,便露出討好的笑容對那留著長發(fā)的年輕男人道:“東哥,這兩人是老大要見的,麻煩你去說一聲。”
那長發(fā)男人打量了一下李江南與陳宛青,就推門進去了,沒一會兒,就又出來,也不說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進去,看起來真的很酷,在鐵頭手下的地位應(yīng)該要比張家?guī)浉叩枚嗔恕?
張家?guī)浤樕下冻隽撕芫o張的樣子,就率先走了進去,而李江南與陳宛青就隨在了他的身后。
這房間里,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室,布置得也并不豪華,只有一個寬大的辦公桌,然后有幾張沙發(fā),而在沙發(fā)之上,就坐著一個光頭男人,自然就是有鐵頭哥稱的流氓頭子白海龍了。
對于這個鐵頭哥,李江南實在是如雷貫耳得太久了,他的“英雄”事跡在常常在校園里傳播,甚至有一些沒大腦,崇尚絕對武力的學子還將此人視為偶像,想不到今天會離自己如此之近,他在好好的端詳著。
還好,這個鐵頭哥和他想像中的形像比較接近,四十來歲,皮膚黝黑,臉上布著橫肉,此時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fā)上看不出身高,但至少可以用彪悍來形容,特別是他留著的那個大光頭,當真是又圓又亮,像抹了油似的,估計螞蟻爬到上面都要柱拐杖,李江南還特別注意到了他的頭頂,卻見上面果真有幾條紅色的印跡,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刀痕了。
那白海龍第一眼當然是注意漂亮冷艷的陳宛青,眼神頓時也閃了閃光,本來還很嚴肅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春風般溫暖的微笑,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fā)道:“你就是張月盈的表妹陳小姐吧,真是和你表姐長得一樣漂亮,來,坐下說話,我們好好聊聊。”
這時他又瞥了一眼李江南,指了指他道:“小帥,這小子是什么人?”
張家?guī)涍B忙點頭哈腰的道:“老大,這小子是東陵大學的學生,和我認識,聽說陳小姐想要找你,就帶她聯(lián)系到我的。”
白海龍連李江南的姓名都懶得問,只是道:“現(xiàn)在陳小姐找到我了,他還留下來做什么,小帥,你帶他出去,把門給我關(guān)上。”
這時卻聽陳宛青冷冷的道:“不行,你讓他走,我也要走。”
白海龍以為是陳宛青想留李江南在這里壯膽,自然不會將這個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的學生放在眼里,便道:“好好,那他留下來吧,小帥,你先出去。”
張家?guī)浐芸炀统鋈チ耍罱吓c陳宛青并肩坐在了白海龍沙發(fā)的對面。
白海龍又仔細的看了陳宛青一陣,眼睛越發(fā)亮了,保持著微笑的姿態(tài)道:“陳小姐,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陳宛青道:“我聽說你想讓張月盈做你的女朋友,是不是?”
白海龍很坦然的點了點頭道:“是,你表姐長得不錯,性格也很溫柔,我很喜歡,我老婆沒什么文化,說話太他媽的難聽了,我正準備離婚,找個有知識的大學生真是不錯。”
陳宛青冷笑起來道:“原來你還沒有離婚啊。”
白海龍點頭道:“目前是沒有,但很快了,我那個臭婆娘要是不離,看我不打得她滿地找牙。”
陳宛青也不怎么相信李江南的話,在慢慢核實情況,道:“那你知不知道張月盈并不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白海龍滿不在乎的道:“那有什么,她現(xiàn)在不愿意,今后就愿意了,我早就打聽過了,她父母不過都是窮教書的,家里沒什么錢,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能不好好打扮,她跟了我,穿金戴銀是少不了的,就是想要大鉆戒,我也舍得給她賣,你是她表妹,正好回去給她說說,讓她別那么傻,以為我年紀大些,長得也不如學校那些小白臉兒,就不喜歡,我有的是錢,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管,她真要跟了我,這一切都交給她,這可是到那里都找不到的好事。”
陳宛青這下知道李江南的話不假了,臉色卻平靜下來,道:“如果張月盈仍然不愿意,你準備怎么辦?”
白海龍自然也想駭一駭這個看起來有些冷冰冰的漂亮姑娘,好讓她回去給表姐做一做思想工作,當下將臉猛的一沉,道:“我鐵頭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我在追你表姐,要是到不了手,那會被別人笑話,如果你表姐不給這個面子,那她的日子也一定會很難過,我可以放過她,可我手下這么多的兄弟只怕不會服這氣,陳小姐,你再去勸勸你的表妹,就說我白海龍的耐性可沒那么好。”
陳宛青搖了搖頭道:“不用勸了,我想替張月盈回答你。”
白海龍聞言,頓時一喜,道:“怎么,她答應(yīng)啦,哈哈,我就知道她會答應(yīng),這才個聰明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我最喜歡。”
陳宛青掠過了一絲冷笑,淡淡的道:“她讓我來轉(zhuǎn)告你,說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一個地地道道,蠢得像豬一樣的王八蛋。”
李江南ps:我太陽你個爛西瓜,兄弟們,居然要重新沖榜了,這小子的人氣對我那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