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海市公安局內,張晉牽頭的專案組正在討論案情,不僅如此還有來自靈海大學犯罪心理學的越平教授。
越教授說“我老了,已經很難去破案子了”
張晉說“沒有關系,您只要分析下案件就可以了”
一間不大的房間內,一副白版上放映著許多的有關案件的事。
“這是被害者林悅,25歲,附近的一家娛樂場所的服務員,工資并不高,據這家場所的老板說,林悅家里比較平窮,所以退學后就到他這里工作已經工作了7年了,為人和善幾乎沒有與人有過大的糾葛”
楊麟放映著一些圖片,又講了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交流了起來。
“她的家里呢,有什么問題?”
“很悲傷,也很無奈,但并沒有什么可疑的”楊麟解釋道。
“被害人行不通的話,就分析兇手吧”越教授臉色平淡的說。
“據我們分析兇手極有可能心里不正常,他(她)殺人并沒有奪取被害人的錢財也沒有劫色,完全是殺人娛樂。”
“的確兇手還在挑釁警方,公然的寄信和被害人之物到警局!”張晉無奈的笑道。
“模仿殺人?”越教授看了警方對于兇手的分析后說道。“兇手是在模仿殺人,根據那句‘盡管來抓我吧’兇手模仿的應該是英國十九世紀著名的連環殺手開膛手杰克!”
越教授看著放映的那份信的照片,果然兇手模仿的就是他!開膛手杰克!
他殘忍的虐殺方法令當時的倫敦陷入一片恐慌之中,人人都懼怕他的名號。其實他的犯案時期并不長,只有短短的3個月,但他所帶來的震撼卻一直影響后世的人,除了因為他殺了5名女性,手法一次比一次殘忍外(“開膛手”并非只是虛銜,第4名死者就是被剖開身體,發現時腸臟都掛在肩膊上,最后一名更是面目全非,面孔被剁得再無法辨認,身體器官有些不見了,有些則四散在案發現場),更重要是他曾多次親筆寫信到警署公然挑戰警方,甚至送上死者的耳朵、腎臟和兇刀,警方卻一直捉不到他,可見他的膽量不輕。為他再添傳奇性的是他在第5宗案件后,忽然像人間蒸發般消失,從此再沒出現。
越教授沉聲道“必須趕快抓住他,這還只是第一起案件,有警局的監控錄像嗎?”
“有,我們已經分析過了,兇手很會偽裝,幾乎看不出什么”
越教授的眼鏡閃爍著光亮,這個靈海,很快就不太平了。
……
長長的河壩上,有些兩個人影,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在一片柳樹中,他們都感受到了靈海的河流的柔美。
“林宇,這里果然很美啊!”她望著前方的靈海河流,輕輕轉過頭來,欣賞著奔騰的河水。
“嗯,別人都只知道靈海的美麗,可他們不知道河流也很美。”林宇坐了起來,然后撿了一塊石頭,在江面上打水漂。
石片輕盈的在波光粼粼的的湖面跳躍著,濺起了朵朵水花,片刻的絢爛之后,沒入水中,一切又回歸平靜,繼而死寂!
“六下,林宇,你教我好嗎?”丁玲看著林宇打水漂也想去試下。
“嗯,看撿著中很薄的石頭,側身用力削出去應該就很容易”
林宇給了丁玲一塊薄的石頭,讓她自己去嘗試,她的悟性很高,只是練了幾次,就能打出九下了。
“林宇,我要和你比賽,打水漂,輸了的人請吃飯”
“好啊,輸了可別賴皮!”林宇坐了個鬼臉,然后就開始打水漂。
...
在黑夜中好像所有的所有都不太平靜,黑暗的屋子中,透過窗戶傳播進來幾束光線,他摸著一張已經有些泛黃的照片,笑了出來。
“你還是這么美麗,動人”他贊美著照片上女子的模樣,然后又好像覺醒了,自言自語道“為什么,忘掉我們的約定?兩年很長嗎?”
“是啊,連你都已經有些泛黃了,誰還會在乎我們的約定呢!”
黑暗的屋子里,只有老鼠的聲音,和滴水聲,和他絕望的笑聲。
“怎么樣,服不服?”丁玲手中拿著一片石頭,在林宇面前笑了笑。
“服了,我請!”林宇咬了咬牙,沒想到他一個教的還會被幾乎沒玩過的打敗,林宇算徹底服了。
穿過街頭各種各樣的人,燈紅酒綠中。各種聲音交匯處,渲染了多少人的悲傷,多少人的肆意之笑。他們或許得到一時之樂,殊不知迎接他們的黑暗會有多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