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古老的小村,四季如陰。夜晚……月光下小橋顯得格外安靜,小河潺潺的流淌,地面被月光灑的有些慘白……空中微風呼呼的讓人感覺有種深入骨髓的涼意襲入心中。河邊有著一棵爺爺那一輩種下的古榕樹。繁盛的枝杈和樹葉在凄冷的月光下不禁有些陰森。
許簫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他在一個星期前就打算與同伴張迅一起到富有傳奇和神秘色彩的荒村去玩,因為那里在人們的意識中是一片禁地。許蕭是一個有些頭腦的人,但就是生性懶惰所以才那么郁郁不得志和張迅混在了一起。他求的就是得過且過,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發(fā)大財還是會怎樣。至于張迅,他是一個比較內(nèi)向的人,只有和許蕭關(guān)系比較好,也比較依賴許蕭的,不管什么事都要和許蕭商量商量。膽子也比較小,只是有一個優(yōu)點。他從不斤斤計較。
經(jīng)過了兩天的準備,許蕭兩人總算打算出發(fā)了。其實他們所謂的準備就是想辦法找個借口準備出去一段時間,父母那關(guān)終是要過的。經(jīng)過了近一天的路程,到了荒村邊上。許蕭家還是比較有錢的,所以他們是開私人跑車去的。但也還是用了近一天的路程,這令他們不禁有些郁悶。
望著顯得有些荒涼的村口,剛下車的張迅忍不住抱怨起來。“許蕭啊,終于到了,嘿嘿,要不是有這張地圖。我們還打不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不過這地方說起來還真荒涼呢!不知道有沒有人啊”
“咦?這村口怎么被封了,不管了先爬進去再說!”說著兩人背上行囊愣是變著方的爬進了這所謂的荒村。剛爬進荒村的一瞬間,兩當即受到了陣冷風來襲。驚得兩人心里涼颼颼的。張迅緊了緊衣領(lǐng)說道:“不會真的這么邪門吧?”面對面張迅的懦弱,許蕭顯得很興奮。“哈哈……這才有感覺呀!都幾歲了還怕這個?”這一句諷刺說的張導面紅耳赤的,也漲足了膽領(lǐng)先一步身村內(nèi)走去。可是走了十分鐘沒有看到人影。看著四周還是有些荒涼的古屋脊。他們已經(jīng)有些忐忑不安了。
突然!!!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背后傳出一句陰沉嘶啞的話兩人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看到了一個面色從容不迫的老頭,看起來已經(jīng)是暮夕之年。但此刻看去目光炯炯,他們后怕的拍了拍胸顯然嚇得不方才看向老者。“問你們話呢!來這里干什么?不知道這里不經(jīng)允許是不能讓外村人出入的嗎?”張迅漸漸鎮(zhèn)定下來,剛想說什么,許蕭搶先說道:“嘿嘿,老伯,我們是迷路了,然后無意間就看到了這個村子,于是就來看看了,不知老伯你為什么說這里不允許外鄉(xiāng)人進來啊?”隨即一臉燦然的望著老伯。
“迷路?這村子周圍確實是有許多的山,迷路到也說得過去,但你們本不應該來。你們這是誤入歧途啊……”老者目光深邃的望著許蕭兩人喃喃自語道路。隨即又說道:“既然你們來了就留一段時間再走吧,反正現(xiàn)在走也來不及了。你們跟我來吧!”還不待許蕭張迅說話,老者便帶頭向前走去。別看他一個老人家,走起路卻是精神抖擻的樣子。老者的樣子也大約年過七老八十了吧,卻還那么健朗,真是一個奇跡。當即許蕭兩人立馬就追了過去。但是兩人心中還是留下許多的疑惑,不過也只能先跟著老伯再說了。
一連串的疑問讓兩人加快了腳步追上了老者。老者好似健步如飛的走著。帶著兩人深入村中。“我說老伯啊,你身體還真是硬朗,都年歲近百了走路還是這么矯健啊。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在這里不能有外村人出入呢?還有……”許蕭剛想說下去,老伯毅然打斷了的話:“糟糕!天色有點晚了,快走。前面不遠處就是我家了,快點走吧,不然來不及了。到家了我會為你們解答你們心中的疑惑的……”
雖然心中還是很疑惑,但是人家已經(jīng)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他們自然也不敢說什么,立即加快腳步跟上了老者。說來也怪,如果不用跑的話,老者的速度竟然讓兩個年輕人都有引起追不上的感覺。
終于,經(jīng)過了加速,三人還是用了將近十分鐘的路程才到了老伯家。途中他們終于看到了稀稀落落的人家,其中有著一些人影,此時本應該是炊煙裊裊的時候,但放眼望去卻給人一種封閉的感覺,因為他們正在將老門老窗關(guān)上,完全的封閉起來 了。并點上了蠟燭,因為這個村中并沒有電。“好了……到了,快進屋吧。”雖然身體如此硬朗,但近半個小時的一跑小跑也足夠讓老者氣喘吁吁了。說著將兩人拉進了古屋中。隨即關(guān)上了門窗,并嚴嚴實實的將門綃了起來。這才坐下來喘口氣。
而許蕭兩人卻有些驚奇的打量著屋里的裝飾,古樸的房梁、陳舊的桌椅、有些細窄的小灶頭和一些木質(zhì)并帶有花紋的茶具,還有一扇貌似通向后院的殘木門。因為它上面有些被螞蟻啃食的洞。還有四周那古老的灰黑泥墻散發(fā)著濃濃的泥腥氣。這四周并沒有所謂的裝飾品。仿若裝飾對于這間屋子來說只是一種奢侈。但是別看他老舊的樣子,卻還有通向二樓的樓梯。這不禁令許蕭兩驚奇,但是樓梯看上去貌似有些不盡人意。一層一層的,實在是打不出保票來肯定有一塊沒有被白蟻啃食地過的樓板。看上去確實很寒磣。
“呵呵……見笑了,我家就是這樣,但是住的房間有的,只是要委屈你們一下了”此時的老者很是客氣,并不像剛才那般嚴厲了。慈祥得像是他們的爺爺。“等等我指給你們自己的房間,你們自己去就好了。現(xiàn)在我先去給你們泡一杯茶,再和你們說說這里的事兒”說著便欲站起來去沏茶。兩人見了連忙攔住老者。“哦,謝了。不過不用了老伯,我們不渴。您還是說說這里的事吧。哦!對了,老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問您的名字呢敢問您尊姓大名啊?”許蕭還是比較會說話的,客氣的和老者寒蟬了一番,還問了名字。“哦,你們叫我鄭伯就可以了,我原名叫做鄭有昌。”老者撫著胸喘了口氣。
又突然面色陰霾的說道:“你們知道么?這個世界其實有鬼!!!”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鄭伯臉色很是病態(tài)的蒼白!白的嚇人,因為他的頭有些低垂著的。許蕭張迅對望了一眼,皆可看出對方心中的驚駭,想不到老者會說出這樣的話。“鄭伯,你……你……你不要嚇我們啊……這……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嗎?不可能啊!不然我們怎么會沒事,早就被鬼吃了。”許蕭顯得有些不相信。一想到這里隨即笑笑道:“鄭伯肯定是想看看我們的膽量如何而試探我們呢!嘿嘿……我可不是那么容易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