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不是嗎,為什么身為超神的你,會放任地球上的人類殺死或者囚禁那些太空骷髏,并且擁有自己的神明,而沒有前往地球把整個地球像以往的那些杵逆你的行星毀滅。”
張義笑著,看著西坦分身接著說:“那是因為地球的位置,在比地球更接近太陽的地方,有一個同樣是西坦沉睡的星球,火星,空間之龍不可能任由人類信仰擁夜者而不去干涉,那些最終殺死巨人的傳說中,都有著一個陰沉的身影浮現(xiàn)其中,那些太空骷髏若果不是空間之龍在暗中支持人類,又怎么會被人類如此輕易的抹殺?”
“空間之龍不想觸怒你,所以沒有在地球上培養(yǎng)屬于它的信仰,但是,它也不會坐視你在它的身邊擁有一個星球的人類信仰,而你,想必最終也權(quán)衡了利弊,任憑人類處在你們二者的共同管理下,卻又最終對人類放任自流。”
“直到人類強大到可以挑戰(zhàn)你們時,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誤,無論你們之后如何彌補這一失誤,也無論空間之龍后來是增氧通過神跡讓人類中的很多人向它信仰,并且將靈魂能量轉(zhuǎn)移到空間之龍的身上,我對這些后果毫無興趣。”
“讓我更有興趣的,是那支曾經(jīng)殺死大量太空骷髏和人類神明的武器,那支被稱為朗格奴斯槍,或者是芬里爾的利齒,又或者是濕婆的三叉戟,總之,這個曾經(jīng)在人類的歷史中不斷流傳,以各種姿態(tài)和各種名稱出現(xiàn)的弒神武器,在經(jīng)過上古的人類時代后,最終落在了什么地方。”
“能夠弒神的武器,必然不會被凡俗折斷,所以,這把有著各種名字的傳奇武器,絕對不會因為歷史或者人為的因素最終消亡,它可能被掩埋,可能被丟失,唯一不會的,就是被損壞,讓我慶幸的是,當我在2號競技行星搜刮我的戰(zhàn)利品時,在某個擁有神位的存在巢穴了找到了這把武器,雖然一開始我無法想象這樣的武器怎么會在2號競技行星上出現(xiàn),同時又不被你所發(fā)覺,但是,只要想想看上古人類曾經(jīng)對這個行星系進行的征服,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上古人類不會無聊到因為一個競技行星系的得失而投入大量的戰(zhàn)斗力,這些戰(zhàn)斗力僅僅在4號行星上就有接近3名近神和大量半神的存在,越是向里,可以想象,當時的人類投入的戰(zhàn)斗力越是高端,甚至在2號競技行星上,曾經(jīng)有一些人類的神明攜帶著這柄武器,準備在這顆行星進行最后的征服,同時將你的本體殺死在這顆星球中,讓人類永遠不再受制于自己基因中那些過去歷史的束縛,讓人類擁有真正的自己。”
“但是,異常突如其來的異空間風暴改變了一切,上古人類僅僅知道西坦們相互戰(zhàn)斗吞噬,卻忘了,當生死關(guān)頭來臨時,西坦們也會攜起手來,上古人類對付一個西坦也許很有把握,但是,4個超神同時出手,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上古人類的強者全部死亡,而這個過程,被地球上的一些先哲預(yù)測到了,這些先哲犧牲了自己的一切,最終創(chuàng)造出了人類的皇帝陛下。”
“那些準備前往這顆競技星球的人類神明最終沒能躲過異空間風暴的攻擊,他們的一切都遺漏在這個行星系中,包括那把可以殺死神明的終極武器。”
“幸運的是,這把武器由于已經(jīng)被人類反復(fù)改造過,所以天生就有不被西坦感知的能力,因此,這樣兇惡的武器雖然就在你的巢穴旁邊,卻一直沒有被你發(fā)現(xiàn),就算是那些2號競技行星上的強者,由于不曾擁有人類的基因,因此也無法啟動這柄武器,只能把它當成某種裝飾或者臨時的武器使用,直到我們發(fā)現(xiàn)了它。”
“當我看見這把長矛時,才弄懂了很多從前的疑惑,為什么是人類,為什么唯獨是人類,異空間風暴似乎僅僅只是針對人類而來,而不是對著所有的智慧生命,其它行星上,并沒有因為異空間風暴而導(dǎo)致全部種族的滅絕,人類死亡后,還有大量的智慧生命依然存在,這樣的結(jié)果非常奇怪,似乎有什么東西專門控制著異空間風暴,或者說異空間風暴僅僅只對人類有效,所以異空間風暴出現(xiàn)時,銀河系的其它生命沒有受到任何損失,無論是神靈族還是獸人,又或者是其它的種族,都獲得非常好,唯獨人類,死亡殆盡。”
“好吧,這些推論扯得太遠,聽起來也沒什么意思,我到這里,也不是為了向你表達什么醫(yī)院,讓你肯定或者否定,人類與你們西坦之間的恩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清算的意義,人類至少還活著,你也同樣生存,而銀河系的危機即將到來,人類活不長久,你們也無法繼續(xù)生存多長時間,這就夠了。”
“我到這里,就是讓你看看這柄能夠殺死神明,對神明之類生命特別有效的武器。”
張義把長矛抬起,矛尖遙遙指向西坦分身,笑:“而這把武器,對于你,對于西坦本體,也許同樣有效,要不要嘗試一下這把弒神武器的真正威力?”
西坦分身再次退了幾步,在她眼前,那把雙頭矛造型的武器似乎正在散發(fā)出不詳?shù)墓饷ⅲ@種光芒也許僅僅只是一種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比任何其他的危機更讓西坦分身覺得難受。
看著西坦分身的再次退步,張義猛然后仰,做出了一個投擲標槍的動作,這個動作看起來非常可笑,畢竟西坦分身距離張義不過十幾米遠,把那把被血液和幽魂浸泡的長矛投出去更本用不上這樣的動作,但是,張義的這個動作卻讓西坦分身臉色大變,她根本顧不上趁著張義彎下身體時空門大顯,可以趁機上去攻擊的情況,而是縱身向后不斷閃爍,2秒之后,她已經(jīng)退開到距離張義數(shù)千米遠的的地方,即便如此,依舊不敢大意,無數(shù)能量在那個地方風起云涌,似乎想要把她的身形完全遮住,以保證張義的這次投擲沒有目標。
張義手中的長矛尖端開始同時出現(xiàn)橘黃色的光芒,兩個矛頭之間的光芒相互干涉,最終讓矛頭之間出現(xiàn)了大量的電離現(xiàn)象,“嗞嗞”作響的矛頭中似乎正在蓄積著更為可怕的能量,這種蓄積過程完全突破了西坦本體的干擾和封鎖,幾乎只在瞬息之間,就有相當于太陽能量總和的宇宙能量杯吸進了矛頭中的電離空間中,并且隱約構(gòu)成了一個黑洞。
隨著更多的能量不斷涌入,黑洞慢慢成形,最終,在矛頭之間,黑洞開始向薄膜一樣擴散,填滿了矛頭之間所有的空當,在矛頭之間,在沒有什么額外的光線和能量,在那里所有的,只是黑暗,死一般的黑暗。
張義的這個動作用了整整10秒,在這個過程中,西坦分體沒有進行任何干擾和主動攻擊,她非常清楚,張義手中的這柄武器,對準的目標不僅僅是她,同樣也是腳下的西坦本體,如果她來開的太遠,張義會將這柄長矛投射在腳下的西坦本體上,讓西坦本體承受難以想象的巨大傷害,反過來,如果她貿(mào)然進攻,張義手中的長矛同樣蓄積了足夠的能量,矛頭之間的黑洞足以在她出現(xiàn)在張義身邊的同時將她扯走,甚至永遠無法回到現(xiàn)在的世界。
當張義投出這柄長矛的一剎那,整個星球都發(fā)出了一種類似撕裂的巨大響應(yīng)聲,這個響應(yīng)聲并不出現(xiàn)在空氣中,而是在空間和時間中產(chǎn)生,這就像是空間和時間的帷幕被驟然拉開,從現(xiàn)在開始,好戲才算真正開場。
弒神長矛的飛行速度并不快,至少無法與其他人類武器的高倍超音速相比,與光芒和能量涌動相比更是遲鈍,這柄看上去無比沉重的長矛并不符合空氣動力學(xué),即使以張義現(xiàn)在的實力,蓄積了整整10秒的能量,都無法將這柄長矛投的更遠,投的更快。
不過,這柄在所有人眼中看起來都不迅速的長矛卻讓西坦分身的眼神中浮現(xiàn)出了恐懼。
無數(shù)的空間碎片在這柄長矛的左右不斷涌現(xiàn),并且依附在長矛的尾部,看上去,就好像一段迤邐的尾煙,在這柄長矛的前端,大量的電能環(huán)不斷在長矛表面浮現(xiàn),然后驟然向長矛的尾部流動過去,這些接二連三出現(xiàn)的電能環(huán)讓長矛好像穿行在一個空間隧道,從十幾萬年前,一直到現(xiàn)在,長矛都在不斷的穿行,殺死一個又一個的人類神明,而現(xiàn)在,這柄長矛再次穿過時空隧道,向著新的目標不緊不慢的飛了過來。
數(shù)千米,對于普通人類來說,眼中看見的西坦分身可能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點,但是對于張義來說,西坦的存在卻非常明顯,以至于他可以將西坦分身的所有特征都轉(zhuǎn)給手中那柄長矛,當他投出這柄長矛時,整個身體如同被抽空了一樣搖搖欲倒,但是,他的臉上卻浮現(xiàn)著微笑。
這樣的長矛,一旦投出,必中無疑。
無論西坦分身在這柄長矛投出后逃得有多遠,也無論西坦分身如何轉(zhuǎn)移自己的身形,能夠自己劃開時空通道的長矛都能追上西坦分身,刺中她,在這個通道結(jié)束的那一霎那。
越是逃避,越會受到傷害。
看著這柄長矛,西坦分身同樣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僅僅是又退了幾步,就沒有繼續(xù)奔逃,而是將眼前所有的空間進行無限度的分割,這是她剛剛從張義那里學(xué)到的技術(shù),另一方面,每個被分割的空間中都蘊藏了大量的能量,當長矛擊中這些空間時,里面的能量都會瞬間爆發(fā),雖然無法阻擋長矛的飛行,但是也許可以讓長矛的飛行軌跡發(fā)生微小的轉(zhuǎn)移。
不需要太多的軌跡轉(zhuǎn)移,即使只是一厘米,對西坦分身來說都已經(jīng)足夠。
長矛已經(jīng)劃過一半的路程,接近3000米的距離,長矛用了接近30秒的時間,隨著距離延長,長矛尾部的空間碎片拉煙也越來越壯觀,越來越美麗,而長矛表面的時間隧道,也正在變得炫白刺眼,直到最后,整個長矛的前段變成了一個耀眼的光線團。
沒有人知道那個光團中長矛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張義不知道,西坦同樣不知道。
長矛會根據(jù)不同的敵人,自動轉(zhuǎn)化成不同的武器,那是長矛內(nèi)部所有被囚禁靈魂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