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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一個能憑掌風就將人和馬劈成兩半的少年,他現在捉了三當家,正在往山上來,放出話說要會會大當家和你”那嘍囉趕緊稟告道,他心裡暗暗希望這二當家趕快下去。
“什麼!”雷公臉漢子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三娘在他手中,媽的!”他立刻急匆匆的拿起衣服邊穿邊往下走去,他暗戀司徒三娘已非一日,可這三娘凡是齊整點的男人都讓上,偏就不喜歡他,這使得他懊惱已久,幾日一聽三娘被捉,頓時就著急起來。
那嘍囉見二當家一走,立刻滿臉淫笑的向那兩個**走去,這時那兩個女孩子笛音一停,已經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赤身露體被栓著頓時就羞憤難當,想自盡奈何被栓住動彈不得,眼見著一個滿目醜惡的男人走過來,頓時嚇得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此刻山腳下,方山正押著司徒三娘往前走,突然的那司徒三娘往旁邊一滾,一張大網便迎頭罩下,並且越縮越緊。
方山放眼看去,林子中站滿了匪徒,這時剛纔還焉焉的司徒三娘立刻神氣活現的站在方山的面前笑道:“哈哈,你小子剛纔不殺我,簡直是太笨了,你以爲老孃是好欺負的嗎?還想見我二哥和大哥,簡直是找死!”。
方山使勁掙扎了一下,發現掙不脫,他很快搞清楚了這是地心蛛的蜘蛛絲所做的網結實無比,而且彈性極佳,自己越掙扎便會捆得越緊,這便是當初捆老金的那種網。
見掙不脫他索性不掙扎了,他倒是要看看接下來這司徒三娘會拿自己怎樣?
“哈哈,你倒識貨,這可是地心蛛絲做的網,甭說你了,就是一頭上古神獸也照樣會被捆住,來人!把他帶回山寨交給大當家的處理!”那司徒三娘得意的喊道,殊不知這方山正有此心,走到山腳下就有這樣的埋伏,那山上肯定到處都是機關,不如不再反抗,等他們把自己弄上山再說。
司徒三娘和嘍囉們將方山用地心蛛網捆住了後,便扛著他向山寨爬去,那邊半山上大當家黑麪煞神正在和二當家毒笛子商議。
“這金髮小子如此了得,我琢磨著硬攻不行,還是要二弟的笛子迷惑他更妥當一些”黑麪煞神說道、
“是,小弟現在就下山去救三娘”毒笛子著急的說道。
二人正說間,一個嘍囉興高采烈的跑進來:“稟告兩位當家,山腳下埋伏的弟兄已經用地心蛛網抓住了那小子,三當家正捆著他上山來了……”。
“好!哈哈,早知道這小子用此法可抓,二弟我就不打攪你的雅興了”黑麪煞神狂笑道。
“呵呵,大哥,我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啊”毒笛子有些疑惑的說道。
“什麼蹊蹺?”黑麪煞神一聽愣了一下問道。
“你想啊,既然這小子能將三孃的鋼刀融化,難道他就不能將蛛絲融化嗎?這地心蛛的絲雖然堅韌,可是遇火則化啊?”毒笛子說道。
“二弟,你是說他是故意的?”黑麪煞神愣神道:“他爲何故意要被捉?”。
“大哥,我觀此人聰明絕頂啊,他料到咱們山
上機關重重,就暫時裝作被抓,讓我們主動把他擡上來”毒笛子懷疑道。
“那咱們怎麼辦?”這時黑麪神一聽慌了神,站起來不安的踱來踱去。
“大哥勿憂,咱們可以待他上來後,立刻將他鎖入萬年寒鐵打造的籠子中,這樣的話,即使他再有本事也是沒有辦法逃走,那原來可是鎖神龍用的籠子,我料他開不了”毒笛子笑道。
“哦,還是二弟足智多謀啊!”黑麪煞神立時高興起來,命人將那萬年寒鐵籠搬來。
下面的嘍囉足足動用了上百人,用原木做軌道,纔將籠子放在原木上,拖到了洞口處,少頃,那司徒三娘也扛著人來到了洞前。
幾乎在同時,兩道光一閃,大當家和二當家將捆綁著的方山拖到了籠子中,司徒三娘見他二人的舉動嚇了一跳,不解的問道:“大哥、二哥,他已經被地心蛛網困住,不用這樣吧!”。
“呵呵,好險,三娘你上當了,這小子是故意被擒,要讓你將他順利送上山的,呵呵,你被矇在鼓裡了”黑麪煞神說道。
“啊,何以見得?”司徒三娘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呵呵,這小子能融化你的鋼刀,又怎麼能不融化蛛絲,這蛛絲可是最怕火的”毒笛子解釋道。
“啊,真是太狡猾了,差點就給寨子帶來災難了”司徒三娘有些後怕的問道:“現在咱們殺了他吧,免得出什麼岔子!”。
“呵呵,我想了個主意,這下子如此難纏,咱們不如就把他放進後山的黑水洞中,那洞裡的水一股子酸味,能融化皮肉,把這小子放進去不消一天,準備化得之剩下骨頭”毒笛子的狠招甚多,這會兒他又想出個毒招出來。
“哈哈,如此甚好!”黑麪煞神捋著鬍子笑道。
“哦,可惜了他一副好皮相”司徒三娘假惺惺的說道:“原本我還說如果這小子真是王孫公子,我就嫁給他,哪怕是做妾也行,沒想到這小子確是個張嘴的猛獸,來人將這籠罩推去後山,扔進黑水裡去!”
“哈哈,想不到你們還能識破我的將計就計”方山笑道。
那三人聽這方山的話吃了一驚,只見籠子中拿蛛網瞬間就燃燒殆盡,金髮少年神采奕奕的站在籠子中間,毫髮無損。
“呵呵,只是你們只知道那蛛絲拿我沒有辦法,卻不知道這個鐵籠子也拿我沒有辦法!”方山笑道。
三個人一聽,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見那金髮少年伸手抓住兩根萬年寒鐵柱子,使勁往左右一拉,那籠子便被拉開了。
他從容的走了出來,笑吟吟的看著三個人道:“你們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哈哈”。
那司徒三娘一聽,駭得向後退了兩步,毒笛子立刻拿出笛子,一股聽來直入心扉的笛音在方山耳邊響起,方山只覺得腦袋開始渾渾噩噩,眼皮打架,很想睡覺,他心裡明白這笛音有催眠的作用。
情急中他一隻手戳在自己大腿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令他頭腦瞬間清醒了許多,手一伸那笛子便被他驅使的氣流打得脫手而出
,跌落在懸崖下面,人也被氣流捲起拎到了崖外的虛空之中。
“求公子放了我二哥!我們認輸了……”司徒三娘一見毒笛子被懸在高崖外的半空中,立刻嚇得跪在方山腳下央求道。
這毒笛子雖然不是司徒三孃的親二哥,但因爲愛慕這三娘,對她甚好,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派人送到客棧來給她,因而三娘也真心把他當了自己親哥哥。
“求公子放了我二弟!要殺要剮衝我來吧!哎!”這黑麪煞神原本還想和方山拼死一戰誰知道這小子一動手就將二弟命懸一線,此刻兄弟情深的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二弟落下崖去,不得已只得跪下認輸。
“哈哈,沒有想到你們還挺重情義,好!我就放了他”方山單手一抓,那毒笛子便“嗖”的被拉了回來,落在了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方山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黑麪煞神的虎皮石凳上,隨手拿起石案上一個桃子啃了起來,那三個寨主戰戰兢兢的立在他旁邊,看上去甚爲滑稽。
“呸”那桃子有些澀,方山吐了出來看著那黑麪煞神問道:“你就是大當家黑麪煞神吧!”。
“是”黑麪煞神有些不自在的彎腰說道:“正是在下”。
“嘿嘿,你爲什麼要上山落草爲寇?”方山翹著二郎腿問道。
“我也是逼不得已,俗話說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那黑麪煞神嘆了口氣說道。
“哦,又是官逼民反,我倒要聽聽,到底又是什麼事情讓你反的?”方山一聽心中很不快,他不相信下面的官員都這麼腐敗,要真是這樣他們黑羽王朝還能混下去嗎?
“我本是臨淄城裡的一個屠戶,少年時後好習練神術,算是有些本事,後來年歲大了便娶妻生子,做點殺豬賣肉的勾當勉強度日。
說起來我們做屠戶的,每日有現錢賺也算是逼農戶強百倍了,但每日裡也不過賺個兩百錢罷了,但是這官府的稅錢也收得太重了,一天就要收一百五十錢。
這還罷了,還剩五十錢,那大米也才五百錢一袋,十天也能賺個米錢養活一家子人,但是最氣人的是那臨淄府衙的管家每日裡還要向我們屠戶收六十文錢,你說讓我們咋活?”。
“啊,竟然還有這等事!”方山驚訝的說道,他用錢還從來沒有用銅錢過,至少也是銀錠子,沒想到老百姓過日子是一個錢一個錢算計的,更讓他驚訝的是這當官的府臺竟然一個不留的壓榨老百姓,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哼,這等事多了”黑麪煞神不屑的看向方山的華麗袍子,他估計這就是個出生名門的世家子弟,只怕還是官宦子弟,哪裡知道民間疾苦。
“那管家帶人來收,我哪裡能有多的閒錢給他,他便命人要抓我妻子去抵債,說賣進窯子裡能抵一年的賦稅”黑麪煞神滿臉怒氣的說道:“我一怒之下,便與那些人打鬥起來,失手殺了管家”。
我妻子急忙喊我逃走,我當時也嚇住了倉惶逃出城,誰知道幾日後潛回去,就發現妻子和兒子的頭顱都被那狗官掛在了城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