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璃的責備,琴劍有些委屈,趁著蕭璃不注意的時候,一旁的竹韻和詩畫都握著琴劍的手無聲的安慰著琴劍,讓琴劍少說話,別惹到蕭璃不高興。
“竹韻詩畫,這幾天你們多留意一下側(cè)妃和紫菱,留意她們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們私下還有沒有往來。”
蕭璃一向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奉還。雖然心底還是有些芥蒂皇甫昊天娶了宇文若彩,也因此和皇甫昊天有過很多的矛盾,可是當蕭璃決定和宇文若彩和平相處的時候卻發(fā)生這樣的事,這多多少少也讓蕭璃有些受傷。
蕭璃之所以沒有直接去找宇文若彩,那是因為宇文若彩并沒有聽了紫菱的話跑到皇甫昊天說自己的是非,只憑著這一點,蕭璃并不想咄咄逼人,而是想要觀察一下宇文若彩,看看宇文若彩是把自己當成朋友還是想要在自己背后搞小動作。
至于紫菱,之前仗著皇甫昊天在府中恃寵而驕,蕭璃早已經(jīng)看不慣紫菱的興風作浪,這次,蕭璃也不會就這么算的,如果有證據(jù)發(fā)現(xiàn)是紫菱一直在府中搞鬼,蕭璃是不會放過紫菱的。
“是,太子妃。”雖然蕭璃沒有說些什么,可是聽到蕭璃讓兩人監(jiān)視著宇文若彩和紫菱,竹韻和詩畫知道蕭璃是不會這么輕易算的,于是心中很開心。
“不要,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天把紫菱推到河里之后宇文若彩因為害怕逃走了,之后一直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也沒有說府中淹死了人,也沒有見到皇甫昊天來找自己,如果紫菱沒死掉,一定會向皇甫昊天告狀說自己推她到河里的,可是皇甫昊天一直沒有來找自己,就連蕭璃都沒有來找自己,宇文若雪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心中一直擔心著,所以就連睡著了都不停的做著噩夢。
“娘娘,娘娘你沒事吧。”顧兒聽到宇文若彩的聲音立刻跑了進來,發(fā)現(xiàn)宇文若彩臉色蒼白一臉驚慌的樣子,額頭冒著粗汗。
“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宇文若彩失神的問道,剛才夢境和白天發(fā)生的事交織在與宇文若彩的腦海中折磨著宇文若彩。
“娘娘,時候還早呢,你再繼續(xù)睡吧。”顧兒拿著手帕幫宇文若彩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輕聲的安撫著宇文若彩,輕輕撫著宇文若彩躺下之中低聲的說道,“奴婢不離開,奴婢陪著娘娘,娘娘快點休息吧。”
似乎是顧兒的話起了作用,宇文若彩很快又睡著了,雖然這次沒有做噩夢,可是一直睡的不安穩(wěn),總是緊皺著眉頭,仿佛夢中在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
顧兒在宇文若彩身邊陪伴了一夜,下半夜的時候宇文若彩的意識就開始有些模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滲出額頭,衣服也汗?jié)窳耍砩系臏囟仍絹碓綘C,顧兒不停的用著濕毛巾幫宇文若彩擦身,可是宇文若彩病的似乎越來越嚴重了,嘴里不停的嘀咕著什么,可是顧兒什么都聽不清。心中非常的焦急,天剛剛亮,顧兒就去找蕭璃幫忙了。
聽到顧兒說宇文若彩生病了,蕭璃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匆匆趕去,看到宇文若彩似乎病的有些嚴重,蕭璃不敢耽誤,立刻命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給宇文若彩診斷完之后恭敬的對蕭璃說道:“回稟太子妃娘娘,側(cè)妃娘娘只是內(nèi)火旺盛,心情郁結(jié)引起的發(fā)燒,等下老夫開個方子給側(cè)妃娘娘服用,并且好好的休息,側(cè)妃娘娘會很快的康復的。”
“知道了。”蕭璃點點頭,然后對著琴劍說道:“琴劍,你去跟著大夫取藥,然后讓廚房把側(cè)妃娘娘的藥煎好端來。”
雖然不知道宇文若彩有沒有把自己當朋友,蕭璃卻不能見到宇文若彩生病而不管,不管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是宇文若彩的朋友,還是這個太子府的正妃娘娘。
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房間里只剩下蕭璃,顧兒還有躺在床上的宇文若彩。雖然生著病,可是睡了很久的宇文若彩漸漸的醒來,睜開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的蕭璃。
“怎么樣了,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已經(jīng)讓人請了大夫幫你看過了,等會下人把藥煎好之后喝掉,你的病會很快就好的。”看到宇文若彩醒來,蕭璃立刻關(guān)心的說道。“大夫說讓你多休息休息。”
“阿,阿璃。”看到蕭璃在自己身邊,尤其是蕭璃望著自己的那個眼神總是讓宇文若彩感到不安和害怕,宇文若彩不敢直視著蕭璃,低下頭躲開蕭璃的視線小聲的說道:“謝謝你。”
“好了,既然你醒來我也放心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看出宇文若彩心虛,蕭璃不想這個時候和宇文若彩計較什么,于是站起身說道:“顧兒,好好照顧你家主子。”
“是,太子妃。”顧兒恭敬的應承著。然后送著蕭璃離開之后回到宇文若彩身邊說道:“娘娘,你沒事吧。昨夜您一直在發(fā)燒,到早上都不見好轉(zhuǎn),奴婢只好去請了太子妃,太子妃幫您請了大夫。”顧兒小聲的解釋著,就怕宇文若彩會責怪自己。
聽了顧兒的話,宇文若彩情不自禁的看著門口,心情有些復雜,如果兩人不是同時愛上了皇甫昊天,也許兩人現(xiàn)在還是最好的朋友。
皇甫云嵐在屋中收拾著包袱準備離開,雖然知道蕭璃是自己兄弟的女人,雖然知道自己和蕭璃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可能了,可是當時還是答應了皇甫昊天住進太子府,只是為了想要能見到蕭璃。可是如果自己的出現(xiàn)帶給蕭璃的只是麻煩,那么皇甫云嵐會離開。
這幾天皇甫云嵐發(fā)現(xiàn)太子府有些不平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不管是不是皇甫云嵐都決定要離開了。
“真的要走嗎?難道就不能在留在府中多住幾天嗎?”皇甫昊天有些不舍的問道,對于自己這個兄長,兩人關(guān)系好卻不能見面,所以這次皇甫云嵐住在這里,皇甫昊天是開心的。
“不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在一個地方待的太久,我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皇甫云嵐婉拒了皇甫昊天的好意。
“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不過有空的時候一定要經(jīng)常回來看我。”皇甫昊天也沒有勉強皇甫云嵐,一方面除了尊重皇甫云嵐的選擇之外,另一方面,雖然皇甫昊天相信蕭璃和皇甫云嵐沒什么,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皇甫昊天承認在感情方面自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皇甫云嵐和皇甫昊天告別之后本來想要和蕭璃告別的,可是蕭璃卻借口忙婉拒了皇甫云嵐,只讓琴劍出來送皇甫云嵐離開,雖然皇甫云嵐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笑著離開了,默默的接受了蕭璃對自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