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NO華童鞋的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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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說的帥氣……”
池流云指著地上掛掉的馬:“但沒馬我們怎么趕路啊!”
拍了拍池流云的肩膀,霧茶道:“所以說,驗證你這半年修煉的時間到了,拉著車跑吧。對了,車輪也壞了,不過你還有翅膀,可以直接飛。”
“換句啊混蛋!你這完全是把我當苦力了吧!……我為什么要拉著這么重的東西到處飛啊!”
“切。不上當嗎。”
“你到底以為我幾歲啊……”
“那沒辦法了。”霧茶不情愿的下了馬車:“既然那些山賊們出來打劫卻沒有騎馬,那說明他們的老巢應該離這里不遠,我們去那里邊借幾匹出來吧。”
說著拍醒車夫:“你沒事吧?”
車夫從朦朧中醒來,愣了愣,隨后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那太好了。”霧茶吁了口氣,然后口氣一變:
“因為我們有事。做你們的馬車,結果遇到了山賊打劫,花去了我一張祖傳的魔法卷軸才將他們趕跑,你說你要怎么賠償我啊。”
“祖……祖傳的魔法卷軸?”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一個這么可愛稚嫩而且手無寸鐵的少年和旁邊這個一看就一臉廢柴相的青年怎么可能在那么多山賊的包圍中活下來啊。”
池流云一頭黑線:“喂,喂……”
看著已經懵了的車夫,霧茶繼續說:
“你該不會是故意把我們往這邊引的吧,其實你和山賊串通好了吧,其實你們是黑店吧,我要投訴你們哦。”
“可……”
“渴了就喝水。從精神損失費,祖傳魔法卷軸費,誤工費等等費加起來,賠我10個金幣沒問題吧?對了,我只收現金啊。”
看著眼睛里淚水已經開始打轉的車夫,池流云說:
“你是惡魔嗎。”
……
……
在霧茶他們馬車后1000米的地方,幾個小黑點緩緩向前駛來。大概是因為謹慎的原因,在看到這里情況后,馬車就停了下來。
“李隊長,前方有人,好像是被襲擊了?……會不會是陷阱?”
近距離才能夠看清這幾個小點的真實樣貌,那是一輛看起來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的馬車,十幾個身穿精致鎧甲,氣度樣貌皆是不凡的人騎在馬上,將車圍繞其中。
在這輛馬車前后左右,分布著4輛看起來并不豪華,但是卻全是武器的鋼鐵馬車,拉車的馬匹也都是健壯高大的純種馬匹。
說話的就是身穿鎧甲的這些人中的一個,以他們的視力,自然可以清楚的看到霧茶他們那邊的情況,平時的話,這到也沒什么,可是在眼下,車內坐著貴人的情況下,卻是任何蹊蹺都不容許出現的。
被稱作李隊長的男人鎧甲的款式明顯要比其他人更加精細一些,他皺了皺眉:“吳敦張遠你們兩個去看看情況,小心點。”
“是。”
吳敦張遠兩人應了一聲,隨后雙腳一緊,馬匹一聲嘶鳴,就朝著那邊飛馳而去。
“李隊長,只讓他們兩個人去會不會……”
“沒有關系。”李隊長揮手打斷了隊員的問話:“這里還不是山賊們的勢力范圍,連前哨站都不是的地方,他們不太可能布置陷阱,如果為了吳敦張遠兩個人而打草驚蛇引起我們警惕,那顯然是不值得的。更何況他們周圍還躺著不少山賊尸體,不太可能是同路人。”
“難道就不可能是苦肉計,為了放松我們的警惕?”
“苦肉計的可能性不大,這些山賊都沒有了氣息,顯然是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才容易讓我們放松警惕吧?”
“各行各業有各行各業的規則,山賊也是有他們的活法的。就算是山賊王,也不敢只是為了誘餌而殺死這么多人,這是犯眾怒之事。”
“那這么說……這三個人的出現其實是巧合?”
“還不能確定。不過這種多事之秋,謹慎一點無大錯。”
……
……
“喂,你們干什么的?”
吳敦和張遠已經騎著馬來到了霧茶他們這邊。
“恩?你看,這不是有馬了嗎。”
霧茶抬起頭,看了一眼吳敦和張遠……他們胯下的馬匹,然后對著池流云說。
“這不太好吧……”池流云遲疑道。
“問你們話呢。”
吳敦脾氣比較暴躁,一看被無視心中一怒,手中的長劍就指向了霧茶的脖子。
叮!
吳敦出劍快,池流云的劍卻更快,霎那間,已經擱在了吳敦劍的必經之路,將他的劍架開。
“隨便露出敵意,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好快!
吳敦瞳孔猛縮,看著池流云,滿臉的吃驚。
霧茶則聳聳肩說:“喂喂喂……這也太沒教養了吧?說話的語氣和死爹媽了一樣也就算了,出手也是這樣肆無忌憚。居然……還想用劍指著我?”
他聲音遽然冷了下來:“……你們當真是不想活了?”
“小心!”
張遠在看到池流云出手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不好了,心中暗惱了一下,吳敦居然這么魯莽,不問清楚就貿然出手。
不過張遠還是不能見死不救,他將吳敦的衣領拉住,用力向后一扯。
吳敦感覺自己被張遠拉住就要發作,而就在這個時候,強大的能量波動從霧茶身上涌出,吳敦之前所在的地方,那匹馬直接在強大的魔力下被燒成了灰燼。
如果自己還在剛才的位置,馬的下場,就是自己的下場。
刷的一下,吳敦臉色變得慘白。
一直關注這邊情況的李隊長臉色一變:“是高手!一組跟我上!”
說完對著霧茶一聲大吼:“手下留情!”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長劍擲出,想拖延一點時間。
長劍散發這銀色光芒,這是達到白銀戰士(40)級別后才能轉換的銀色斗氣。
白銀級別的戰士雖然還是無法做到黃金戰士那樣斗氣出身而威力不降,但是附帶在武器上,卻也是威力不俗。
這撕裂空氣的一劍就這樣帶著破空聲朝著霧茶他們飛來。
池流云手中長劍揮舞,一個人壓制吳敦張遠兩人還顯得輕松寫意,而霧茶則是回過頭來,瞳孔變成了十字形,朝著銀色長劍望去。
“念力……沖擊。”
噌!
長劍就好像撞在了墻上,無法在向前寸進半步,銀白色的斗氣因為無法宣泄而導致長劍一直釘在原地不停的晃動,最后嘭的一聲,爆炸開來。
銀色長劍爆炸的同時,兩把上面印著暗鬼衛字樣的制式長劍也在同一時刻被挑飛。
池流云看著吳敦和張遠搖了搖頭:“被長劍指著的感覺應該并不怎么好吧,兩位先生,你們說呢?”
這個時候,李隊長已經帶著4個人趕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因氣機被池流云鎖定而不敢動的吳敦和張遠一眼,又看了眼將自己武器直接爆開的霧茶,抱拳道:
“這位朋友,我的那位小兄弟只是脾氣暴躁而已,本心并不壞,還請手下留情,原諒了他的過失之罪。”
此時他已經知道眼前這兩人(車夫被無視)多半不是山賊的手下,否則的話,要么不出手,但是真要出手,吳敦和張遠一定兇多吉少。
起碼如果是他的話,如果有這樣的幫手,那肯定是埋伏在更深的地方才對。
“給我們兩匹馬。我們就放了他們。”出乎意料的,霧茶居然說了一個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難滿足的要求,本來張隊長以為,這種一言不合就開打的難纏人物,恐怕會有非常難以滿足的要求呢。
想了想,張隊長點了點頭:“如果只是兩匹馬的話,我可以做主答應你們。”
……
……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順暢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張隊長吃驚的是霧茶真的如所說那般,并沒有在開出其他為難的條件。
池流云納悶的也是這件事,他其實一直以為霧茶會提出將那輛馬車上最大的寶石扣下來留作紀念之類的要求……
直到吳敦和張遠回到了隊里,霧茶和池流云騎馬遠去之后,青年才終于疑惑的開口:
“就這么完了?”
“你還想怎么樣?不說那些鋼鐵馬車里有什么可怕東西,就光說那些人,一個白銀戰士,10幾個青銅戰士就不是可以隨便欺負的實力,難道你是想在拼命一次,搞定他們,然后等那些山賊們興高采烈歡天喜地的過來撿便宜?”
霧茶說:“再者,一切都有價值嘛,那個叫吳敦的和張遠的,在我看來,也就能換兩匹馬了。”
看著欲言又止的池流云,霧茶道:“還不快撤?等下這里混亂了我們還怎么趕路。”
霧茶和池流云漸行漸遠,聲音隱約從風中傳來。
“怪不得要搶劫他們,光個車就弄得這么騷包,不搶他們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