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向正虎著臉走過去,正在無聊的換臺的小姑娘似聽到聲音,扭頭,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阿墨,來來來,坐,花生我都扒好了,我們一起看電影吧!”
君天向壓下莫名的心虛,坐到她身邊,果然看到桌上的一小把花生,看著笑盈盈的小姑娘,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跟她在一起,越來越像個孩子(作者菌:最多三歲。)
隨便找了一個愛情電影,她有一搭無一搭的喝著酒,‘仙露蜜桃酒’是她交給秦校長去A國生產的果酒,降低了讀書,一樣是用了她選定的配方,果味跟酒味恰到好處,同時因為靈泉水的幫助更加純凈。
也因為靈泉水,那些人就算得了配方也只能是東施效顰,幾個月后的市場戰(zhàn)她絕對有信心。
她懶得自己伸手拿了,伸出小爪子示意他“花生。”
要是以前她絕對不敢使喚大魔王,可現(xiàn)在她心安理得,果然,她的掌心多了圓滾滾的花生豆,她吃掉,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整個人靠在了他的懷里。
電影,她以前很少看,也就找了一部傳說中催淚無敵的經典電影,男主長的沒有君天向好看,可劇情還湊合,看到結尾船沉了,兩個人生死離別她還沒感覺,可當多年后,蒼老的女主角獨自躺在床上,夢中回到那艘船上,與已經死在冰冷海底的男主“見面”。
她再堅強,眼眶已經紅透了,觸景生情,她第一次表白時他冷酷絕情的模樣,就算是現(xiàn)在想起來都讓她心臟像是針扎一般。
都說,愛情中的女人是患得患失的,這太正確了,就比如她現(xiàn)在。
她情緒的變化,他隱隱察覺,而且他的小姑娘竟然敢為了別的人哭,他干脆的捏起她的下巴,傾身吻住了誘惑他許久的紅唇。
起初是溫柔的,她的身體不自禁的后傾,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唇齒之間隱約的‘仙露蜜桃酒’的甜味,還有兩個人氣息糾纏的味道,她無意識的一聲“阿墨”,讓他大腦里的那根弦瞬間斷了。
抱著她的腰身轉身把她壓在地上,結結實實的地咚了,他狠狠吻住她的唇,舌頭霸道的抵入她的唇齒之間,與她糾纏。
秦嫣也被吻的意亂情迷,什么電影,什么冷酷全被拋在了腦后,回應他,甚至大膽的撩撥他。
直到發(fā)現(xiàn)他的反擊越來越無法招架時趕忙按住他不老實的手。
她悶喘“別……阿墨你別再來了……”昨晚他的手段讓她體內的陰火無處尋覓出口,雖快樂,但也總是在高點被扔下,好不難受。
他低笑,醇厚磁性的聲音好聽而性感,收回手,指間的晶瑩讓秦嫣原就紅透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寶寶還真是口是心非,真的不想要?”他刻意當著她的面把晶瑩舔到嘴里。
妖孽的男人黑眸中滿是邪肆,壞的讓人想咬一口!
“色狼!”她大窘,被撩的心跳如雷,手腳發(fā)軟,想推開他跑掉。卻被他抱著腰又給抱回來。
再次被地咚!
“師父父~”她求饒,看他曜黑色的眸子里暖意越深,再接再厲,甜甜道“阿墨~”
其實難受的何止是秦嫣,就是現(xiàn)在,君天向的**也沒平復,就在他想饒了她的時候,忽然,他撐地的那只手猛的一寒,肉眼難見的一縷黑氣瞬間從他的掌心蔓延出半個手臂,地板似乎都被這寒氣凜冽的黑氣沾染浮出一層細碎的冰。
是封印反噬。
他眼底的笑意瞬間化成凜冽,為防她發(fā)現(xiàn)端倪,迅速的起身。
“師父?”她情急中還是喊他師父。
原本氣氛微妙,她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再定睛時他已經站起來了,她也手軟腳軟的站起來。
“我去洗個澡,乖乖等著我。”他用左手揉了她腦袋一把,不等她的回答走向洗手間。
不對勁。
她眉心微皺,剛剛,她確實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就跟她之前在天火流瀑那里感受過的一樣,好像他身上有一種讓她感覺很不舒服的東西……
難道還是她之前的陰火?
話說回來,他為什么不能“消化”她的陰火,現(xiàn)在想來,陰陽本身相輔相成,他難道是陽火不足?她想起某人某處的壯觀程度,完全否認掉了這個可能性。
不知是否是因為喝了‘仙露蜜桃酒’的緣故,她靠在沙發(fā)上等了半天,越等腦袋越沉,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睡著之前她決定明天一定要問清楚!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秦本初大清早就來找君天向了,兩人在書房里不知說了什么,他就歉意的扔了兩個秦家門徒跟一張不記名的黑卡給她。
“還缺什么今天出去買,晚上乖乖等我回來。”
她自然的抱了抱他,反正本初爺爺也不是“外人”,乖巧道“我等阿墨回來。”
他眼底笑意更深,滿是寵溺。
而另一邊的秦本初則是有了“果然如此”的感覺。
秦家的私家車很多,但因為整體秦家的氣氛跟君天向的喜好,一般都是以沉穩(wěn)內斂為主。
此次秦本初來是為了昨天網絡上的那些關于秦嫣跟君天向的“傳聞”,兩個人親昵的照片傳遍了網絡,但因為之前君天向曾親口說出他跟她是師徒這點,秦本初覺得這件事怎么處理還需要問君天向的意思。
只是這點遠沒有此刻秦本初心里的驚濤駭浪高。
司機并未把車開到原本的目的地,而是到了一間廢棄的磚廠附近。
君天向其實那日就知道秦本初的懷疑,此時也不廢話,干脆的下車“有什么事,下車談吧。”
秦本初活了百年,曾經潦倒過也曾輝煌過,坐在秦家家主的位置多年,見了多少人,多少事,如今也無法淡然處之。
她叫他阿墨。
那些典籍中雖沒有他的過往,但逍遙子的真名叫‘君無念’他是知道的,那這個君墨代表的是什么可就耐人尋味了。
那黑氣是心魔之氣,封印反噬他卻不急著尋找神器,反而助她成神,今日他見到秦嫣就發(fā)現(xiàn)她的修為已經升了一層。
從下車到走到君天向面前,秦本初想了很多,最終,干脆利落的行了一禮“就算是您殺了我,也該讓本初明白。尊上,本初只想問一句,‘仙界’對您來說,是什么?”
千年前,仙魔大戰(zhàn)的起因已不可查,雖說是因為魔尊君天向的一己私欲,可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
而逍遙子,他則是為了天地蒼生,為了仙界,若不是他封印了君天向,今日仙界連個毛都不會剩,現(xiàn)在雖是天火泛濫,好歹也保住了十分之一的仙山。
“現(xiàn)在我是君天向,未來也會是。”
君天向的回答在秦本初意料之中,他真的不準備催動神器找回剩下的魂魄了。
“尊上……”
秦本初急了,多年前君天向救下了他,把秦家交到了他的手里,他們亦師亦友,與其說是上下級更不如說秦本初是尊敬跟崇拜君天向的,難道他是真的想助她成神后用攝魂取念?他自己則會灰飛煙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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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本初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說不出來,若是找回神器,里面逍遙子的魂魄回歸,如今這個“君天向”就岌岌可危,甚至很可能消散。
按理說,真正的逍遙子是修真者,更符合原本秦本初乃至秦家的利益,可如今,秦本初更希望是現(xiàn)在的“君天向”留下。
秦本初腦海里閃過秦嫣那張滿是幸福的小臉,心里一嘆,最多百年后,她成神那刻也是他們分別的時候,而他們這些“知情者”全都是劊子手……
不,他一定要想想辦法,或許楚家天機閣還會有些書……
這邊,就在秦本初心神不定而君天向表面鎮(zhèn)定的處理秦家事情的時候,秦嫣也出門了。
她無心逛街,心里的那個問題一直壓在她的心頭。
兩個負責保護她的秦家門徒不近也不遠的跟著他,乍一看,黑西裝虎背熊腰的修為也高,一路上幾乎沒人敢靠近,就算是覬覦她美色的也只敢遠遠的瞄一眼。
她逛了一圈索然無味,正準備回去,忽然,銀座里響起了一聲驚呼。
“你看太陽!”
銀座繞著中庭修建了一些景觀,屋頂是鏤空的,此時,玻璃外能清楚的看到忽然暗下來的天空中,一輪紅日正被黑色的影子吞噬——是日全食!
她算了算日子,今天還真是湊巧了,是陰年,陰時,陰月,陰日。
再加上這日全食,她隱隱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日全食一般持續(xù)時間不會太長,可這一次,人們等了半天,濃重的黑暗依舊緊緊的覆蓋著大地,不少人都心里慌慌的,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銀座里的燈亮起來了,倒還顯得不那么壓抑。
“啊!鬼,鬼啊!”
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來,跑出來一個花容失色的年輕女孩,銀座里不少人,聞言嚇得一哆嗦,但再定睛看,女孩后面什么都沒有,只有洗手間的門開開合合的怪嚇人。
“哎呦,這小姑娘肯定是自己嚇自己~”普通人暗暗松了一口氣。
秦嫣跟她身后的兩個秦家門徒則是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