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臉比翻書還快,石莫腹誹道,但是人家終于說道了正事,況且正是他感興趣的部分,所以他坐直了身子,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說道:“說吧?!?
林蘇舉了舉手里的刀:“我需要你的血樣,你也知道,我們的目的是對這個拓片進行研究,搞清楚它的價值。上次那個拓片自動融入了你的身體里,我猜你肯定也想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這些都需要數據的支持?!?
原來上次二人在叢林中打斗,在爭奪神秘拓片的時候,石莫身上的拓片自動融入了他的身體消失不見,他因此得到了金剛身功法。后來林蘇為了搞清楚這東西的價值,告訴他在夏國也有一片這種拓片,石莫因此而來。
她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這件事目前只有我知道,我會通過一個特別的途徑來化驗血樣,你可以不用擔心你的秘密被暴露。而且我答應你,如果證實這玩意兒沒什么實用價值,我可以幫助你得到它?!?
石莫考慮了一會,如果林蘇一開始就同意把拓片給他,反而會讓他疑心,但是這么一說確實合情合理,也對,那么重要的東西,畢竟不是私人物品。林蘇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有權力做這個決定,而且現在她是石莫獲取線索的唯一途徑。
他點了點頭,問道:“就這個?”
林蘇道:“還有這兩天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其他的條件我暫時沒想到,就這些吧。結果出來后,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關于這個拓片的情況?!?
“行,我答應了?!笔斓恼f道。
“不過,你就打算拿這玩意嗎?這是要取血樣還是要殺人啊?!笔獰o語的指著林蘇手中的匕首。
林蘇用手指輕輕觸碰著鋒銳的刀鋒,挑起眉毛道:“你既然答應,現在看起來用不到了?!彼掌鹭笆讙煸趬ι希哌M了臥室。
石莫看著她的背景,再看看墻上的匕首,這女人果然生猛。
不一會兒,林蘇從臥室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小型的注射器,石莫配合的伸出手臂,隨著針刺的疼痛,一股暗紅色的血液被抽進了針筒,她拿出一個小試管,將注射器的血液保存起來,輕輕搖晃了一下試管,向著外面的光線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好了。”
石莫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有消息再找我吧。”
他走到門口穿好鞋,林蘇走了過來,雙手抱胸,那對兇器自然也就被托的更大了些。
“這就走了?”
“咋滴,難道你還想哥留下來。”
林蘇不屑的說道:“想得美?!?
石莫正要說話,眼睛卻突然盯著客廳的一個角落出神。林蘇見狀回頭看去,卻什么也沒有發現,暗叫一聲不好,屁股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啪”的一聲脆響隨后響起,石莫的笑聲從樓道傳來:“哈哈,手感不錯?!?
林蘇懊惱的甩上門,揉著火辣辣的屁股,心里暗罵著流氓,但是那疼痛的感覺卻帶來一股異樣的興奮,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從表情看竟然帶著一絲絲的回味。
…………
林海兒安靜的在客廳里畫畫,只是仔細看畫板上面的畫,就像她的心情一樣紛亂如麻,正是放暑假的時候,任曉萱并沒有和她一起回來,石莫把她送到家后又去送宋雨彤了,一會才會回來。偌大一個芳花園,現在就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已經傍晚了,雖然她現在有點害怕,但是心里還是竊喜的,因為,終于要和小莫哥單獨呆在一起了,想到這里,小妮子的心里開始期待起來。正在她胡思亂想的功夫,一道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石莫回來了。
安靜的芳華園里,草叢中的蟋蟀在不停的叫著,這是夏日夜晚獨有的景色,夕陽西下,陽光灑在泳池的水面上,鍍上了一次金色,眼前的房屋里昏黃色的燈光透射而出,穿著淡藍色碎花裙的海兒俏生生的站在門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就像一個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媳婦兒。
不知道為什么,石莫的眼睛有些濕潤,心里面感到一絲絲的溫暖,眼前的一切在他以往的二十多年生涯中從未出現過,他感覺渾身前所未有的放松,邁開腳步向海兒走去。
“小莫哥,你回來啦?!焙耗樕鲜幯θ?。
“恩,回來了。你忙乎什么呢?”他向著客廳掃視了一眼,發現了畫板。
“喲,畫畫呢,我欣賞一下?!?
海兒看著那幅在她自己看來不知所謂的畫作,不好意思的說道:“隨手畫著玩的?!?
石莫站在那幅畫面前,仔細看了半天,沒看明白是什么東西。但是這貨是以為自己欣賞水平太差,在他看來,海兒在繪畫方面是十分有天賦的,這幅畫肯定有她自己的用意。所以他點了點頭,貌似很懂行的說道:“好畫?!?
海兒聽到他稱贊自己的畫,冷汗簌簌而下,差點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畫叫什么?”石莫還沒搞清楚形勢。
海兒硬著頭皮說道:“亂?!?
石莫沉聲道:“是夠亂的,意境完全表達出來了,不愧是海兒啊?!?
海兒感覺世界完全顛倒了,無力的嗯了一聲。
石莫回頭看了看,看到這妮子蔫蔫的,絲毫沒有覺得海兒是被自己雷到了,關心的問道:“怎么了?”
海兒搖搖頭,岔開話題道:“沒什么,小莫哥吃過飯了嗎?感覺肚子好餓。”
“想吃什么?我來做?!笔虮渥呷ァ?
“我想吃……”海兒在他的身后,背著雙手蹦蹦跳跳的跟著,一邊走一邊冒出了一串想吃的菜名。
飯后,海兒滿意的拍著小肚子坐在椅子上,白嫩的雙腿來回擺動,可愛至極,精致清秀的眉眼間充盈著甜蜜,她散著一頭秀麗的長發,伸了個懶腰,頭發垂在椅子的后背,胸前的兩團被這個姿勢給襯托的鼓鼓的,石莫的眼珠子差點蹦出來,他非常擔心它們會撐破海兒的衣服,但是又對此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