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穿了,我陪你去洗一下吧。”喬夢抓住任逍遙的手,也起身挽著任逍遙走進了浴室。
等二人洗完出來時,任玉已經(jīng)服裝整潔地坐在沙發(fā)上與秦妍正聊著天。
“任玉,你動作可真快,你不洗一下嗎?粘粘的多難受。”喬夢圍著浴巾坐到沙發(fā)上道。
“夢姐,剛才我去叫秦姐時,在她的房間已經(jīng)洗過了。”任玉忙道。
“難怪。”喬夢點了點頭道。
“老公,我們什么時候去‘參觀’那個靖國神社啊?”秦妍并沒有因為任逍遙與二女親熱沒有叫她而不快,說實在的她更喜歡單獨和任逍遙在一起。
“玉姐別急,天還不夠黑呢,現(xiàn)在過去的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雖然我們不怕,但還是小心點好。讓玉子叫你過來,就是研究一下等下我們怎么過去。”任逍遙負手站在窗子邊上,望著下面繁華的街區(qū)——銀座道。
任玉似乎想說話,但又忍住了。
任逍遙又笑道:“玉子,你就別去了,那里畢竟是你們?nèi)毡救说南笳鳌!?
“不,我要去。我其時是一個中國人,我的父母都是中國人,我是在父母出了車禍后,在孤兒院被黑龍會的媚忍組織給抓走,強行訓練成媚忍的,我恨透了日本人!”任玉說著眼中露出了恨意兇光。
直到這時,任逍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位一直以女奴自居的隊員,竟然有著如此的心酸身世。
“好,玉子那你就跟我們一起去,現(xiàn)在時間還早,估計大家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不若我們先去下面的銀座玩玩。”說著向門外走去。
三女頓時大喜,跟上任逍遙,乘電梯來到了一樓,然后轉(zhuǎn)上大街。
剛出任逍遙的房間,就碰上了徐文彬。
見四人要出去逛一圈,徐文彬迅速與任逍遙打了一個招呼,然后跟著四人走到了一起。
不愧是日本最繁華的地區(qū)之一,放眼望去,商鋪林立,霓虹閃爍,人頭涌涌。
“不是吧?這么多人?”看著洶涌的人流,任逍遙傻眼了,“怎么好象比國內(nèi)還擁擠?”
“那是當然了,東京有一千兩百萬人口,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而銀座又是東京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區(qū)之一。好了,別廢話了,走吧。”任玉當先走進人群。
由于任逍遙身上散發(fā)著一股似有似無的冰冷氣勢,普通人不自覺地就離他遠一些,因此他身邊兩米之內(nèi)沒有別人,除了秦妍三女外。
四人逛了幾家商場,卻什么都沒買,一是因為貴,就像北京的王府井,東西不見得比其他地方好多少,價錢卻高了許多,不值得買。
二是實在不想為日本的經(jīng)濟做貢獻,要知道,日本的許多大企業(yè),比如三菱重工、川崎重工、三菱電機、東芝、日立電氣、小松制作所、日立制作所和富士通等,都備有軍工廠。
再加上兩千多家中小企業(yè),可以說,日本商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戰(zhàn)爭動力爐,買日貨,其實就是為這動力爐注入能量,身為中國人,當然不能如此。
“老大,我渴了……”徐文彬在一家叫“松酒齋”的酒吧前停了下來,可憐兮兮地望著任逍遙。
任逍遙瞥了一眼徐文彬,沒好氣地說道:“想喝酒就直說,找什么借口?”
徐文彬擠出一絲笑,臉上卻還是一副可憐相道:“嘿嘿,老大說的是!可是中午喝的那什么日本清酒,什么味道都沒有,嘴里都快淡出鳥來了。”
“好吧好吧,進去喝兩杯。”任逍遙答應了。
其實他也想喝幾口紅酒潤潤喉嚨,那日本清酒實在無味,用來漱口倒是馬馬乎乎。
三人進了酒吧,發(fā)覺就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人聲嘈雜,光線昏暗,烏煙瘴氣。
酒吧中央是個大型舞池,里面正有數(shù)百人在強勁的迪斯科音樂中瘋狂地扭動著身軀。
舞池周圍的座位上也幾乎坐滿了人,都端著一杯酒看著扭動的人們,邊喝邊跟著音樂哼哼,陰暗的家落里,更是有一些癮君子們在吞云吐霧。
“哇,這里比我們的夜總會還熱鬧啊!”喬夢如是感慨地道。
“TheGreatWall.”任逍遙指著酒架上一瓶紅酒說道。
侍者是個歐洲小伙,看出任逍遙五人是一起的,機靈地倒了五杯酒。
徐文彬道:“老大要的是長城干紅?”
任逍遙點點頭:“長城五星干紅。味道還不錯。”
五人喝著酒,看著舞池里瘋狂的人們。
“乓!”人群里突然響起玻璃破碎的聲音,接著是一聲尖叫。
迪斯科音樂嘎然而止,整個酒吧一下子安靜下來,舞池里的人慢慢向外散開,原本坐著的則往里圍去——終于形成一個圈,圈子里面有四個人,三男一女,兩個男的在一邊,另外一男與一女在另一邊。
其中一男頭上正流著血,他旁邊的男人正用撕下的一段袖子給他止血。另一男手里抓著半截酒瓶,他邊上的女人靠在他懷里。
“二哥,走吧,不要惹他了。”止血的小聲說道。
“中國人!”任逍遙三人精神一振。
“三弟,你讓開。”流血的男人慢慢地推開他的三弟,冷冷地盯著對面的男人,眼神中殺氣缺來越盛。
“支那豬,快跪下來給太君我磕頭,太君高興了就放了你們,呃!”喝得醉熏熏的老男人叫道,沒有注意到對面那男人眼中的殺氣。
流血的男人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右手揮出,準確地擊中老日本的臉,在老日本倒下之前又飛起一腳,把老日本踹得飛跌在地,邊上看熱鬧的人差點被砸到。
老日本躺在地上呻吟,先前那女人卻是一聲尖叫:“打人啦!救命啊!”
“啪!”流血的男人狠狠地給了那女人一巴掌,吼道:“老子本來是不打女人的,今天破例,讓你丟中國人的臉!”
這下更不得了了,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扯開嗓門嚎啕大哭,邊哭還邊叫:“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
“二哥,快走,再不走就麻煩了。”止血的男人拉著流血的想往外擠。
流血的男人也清醒了一點,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逞意氣,還是走為上策。
無奈看客們顯然覺得不過癮,居然圍得嚴嚴實實,就是不放二人出去。
這時兩個鐵塔般的歐洲大漢撥開人群擠了進來,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外語,然后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向那倆中國人。看樣子他們是酒吧的打手。
“老徐。”任逍遙略一擺頭。
徐文彬明白任逍遙的意思,怪叫一聲,越過圍成鐵桶般的人群,直直地落在了歐洲大漢和中國人的中間,他還故意地加重了落地的力道,地都似乎被他震動了。
兩邊四個人都嚇了一跳:哪里突然蹦出來這么個壯漢?
徐文彬咧嘴一笑,輕輕揮拳,真的只是輕輕揮拳,可惜一般人還是看不到他的拳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