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問你問題,你只要閃一下眼睛就行。記住,閃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沒有不同意的權(quán)力,明白嗎?”徐文彬向特忍用日語道。
特忍似乎明白徐文彬說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他說么,只知道他的眼睛不能閃兩下。
“這塊手表漂亮嗎?”徐文彬手腕上的金表,擺在特忍面前道。
此刻,特忍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么反應(yīng),只知道聽徐文彬說完話后,他的眼睛便閃一下,除此之外,他的身體感覺很冷、很冷……
“望著我手中的金表和留意聽我說話。”徐文彬放下手中的香煙。
特忍的眼睛閃了一下,準(zhǔn)備留心聽徐文彬說話。
“望著我手中的金表,金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著它不放。”徐文彬說道。
特忍望著徐文彬手中擺來擺去的金表,腦海中只記著金色是他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沒人回應(yīng),全身冰冷,需要金色的太陽……可是太陽沒有出現(xiàn),你全身顫抖、很垂喪、很累、很疲倦……”徐文彬不停地用日語說著。
特忍的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金表,聽見耳邊的話,感覺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動。
“現(xiàn)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徐文彬擺著金表說道。
特忍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確實很想垂下。
徐文彬接著道:“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從現(xiàn)在開始直到我數(shù)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當(dāng)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你就睡醒,現(xiàn)在開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當(dāng)特忍聽到睡字,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著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說是。”特忍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他記得這聲音,就是他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他的生命。
“是!”特忍即刻應(yīng)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徐文彬問道。
“是!”特忍應(yīng)了一聲。
“不要只說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徐文彬命令式地說著。
“是!主人!”特忍說道。
“現(xiàn)在你慢慢睜開眼,看看你的主人。”徐文彬說道。
“是!主人!”特忍聽到聲音中傳來的命令,于是慢慢睜開雙眼。
“看見你的主人嗎?”徐文彬問道。
“看見了!主人!”特忍望著眼前身穿白色西裝的徐文彬道。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見過我嗎?”徐文彬問道。
“見過!”特忍說道。
“多久前見過我?”徐文彬問道。
“剛剛不久!”特忍道。
“你在什么地方見過我?”徐文彬問道。
“我在大酒店對面民房的天臺上見過你。”特忍道。
“你來酒店做什么?”徐文彬問道。
“我和兩名同伴來刺殺組織中的叛徒池田玉子!”特忍道。
“誰派你們來的?”徐文彬問道。
“會長山本紀(jì)夫先生。”特忍道。
“說山本紀(jì)夫都派什么人來了?來多少人,有什么計劃?”徐文彬向特忍道。
特忍道:“主人,我們這次總共來了特忍十五名,媚忍十五名,聯(lián)合泰國的降頭師和菲律賓的大祭師,準(zhǔn)備將龍嘯幫的老大龍嘯,在菲律賓召開的亞太地區(qū)知名企業(yè)聯(lián)合會期間做掉,同時三合株式會社聯(lián)合了東南亞的著名財團做好了打壓剛剛上市不久的龍嘯集團的準(zhǔn)備……”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徐文彬問道。
“主人,我是山本君的貼身警衛(wèi),時刻與他在一起,這次因為對付的人是龍嘯的摯愛,并且對方的實力太強,不得已下山本君派我?guī)ш牫鰜韴?zhí)行任務(wù)!”那名特忍道。
“你們在什么酒店下榻?”徐文彬問道。
“夏日大酒店,山本君在總統(tǒng)套房,其他人都是豪華包房。”特忍道。
“泰國的降頭師和菲律賓的大祭師在什么地方?”徐文彬問道。
“不清楚,都是他們來找會長大人的。”特忍道。
徐文彬向紅毛使了一個眼色,然后輕輕地拍了拍手道:“睡吧!睡吧!”
特忍咕咚一聲倒了下去睡著了。
紅毛立刻取過一條繩子將特忍捆了起來,然后又在他的身上點了幾指,在確定對方已經(jīng)完全被制住后,與徐文彬一起向任逍遙的總統(tǒng)套房走去。
正與任玉溫存的任逍遙,突然對任玉道:“玉兒,快給我穿衣,徐文彬和紅毛馬上就要過來了。”
“是,老公。”任玉說著服侍任逍遙穿起衣來,剛為任逍遙穿好衣服,正在給自己套著衣服時,門玲響了起來。
“玉兒,你自己慢慢忙著,我先出去一下。”任逍遙說完向臥房外行去,穿過大廳后任逍遙打開了門。
“老板,已經(jīng)問出來了。”徐文彬看到任逍遙后馬上道。
“進來慢慢說,來喝點紅酒吧。”任逍遙讓二人進到房間內(nèi),開了一瓶紅酒為二人分別倒了一杯。
“謝謝老板。”二人一邊接過酒杯一邊道。
“說一下吧,他們是誰派來的?”任逍遙呷了一口紅酒后道。
“老板,那三名特忍是黑龍會會長山本紀(jì)夫派來的,他現(xiàn)在就住在夏日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他此次帶了十五名特忍和十五名媚忍,同時聯(lián)合了泰國的降頭師和菲律賓的大祭師,山本紀(jì)夫他們針對的人就是老板您。”徐文彬?qū)⒆约捍呙吣敲厝痰玫降南⑷鐚嵪蛉五羞b匯報道。
“知道降頭師和大祭師的居處嗎?”任逍遙問道。
“不清楚,因為都是這些人去山本紀(jì)夫下榻的夏日大酒店找他,所以那名特忍并不知道。”徐文彬道。
“好!既然我們來了,明天上午還有一個會,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看咱們就去夏日大酒店拜訪一下山本紀(jì)夫吧,讓他知道一下禮尚往來。”任逍遙張口干了杯中的酒后道。
“好!”紅毛激動地道。
“老板,那名特忍怎么處理?”徐文彬向任逍遙問道。
“按你們國安局的規(guī)矩處理就行,這么個小事就不用問我了!”任逍遙道。
“明白。”徐文彬一邊回答著,一邊在心里為那名特忍默哀三分鐘。
“你們兩人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半小時后我們夏日大酒店內(nèi)再見。”任逍遙向二人道。
“好的,老板。”徐文彬答應(yīng)一聲帶著紅毛退了出去。
任逍遙看二人出去后,向從臥房內(nèi)走出的任玉招了一個手,然后從芥子空間取出一些裝備,給任玉裝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