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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是指一個團隊的合作者,思琪和劉凱今天突然和我說要和我組隊,組隊的目的就是為了一次野營。我點了點頭算是默許,這點小事其實不用大張旗鼓的和我商量,學校組織學生們去寫生,更加倡導學生們靠近大自然,我只是隨便出去溜達一下。
人總是需要開闊眼界的,我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加優(yōu)秀。在車上許多同學一起唱著歌,那種氣氛很像小學時代的春游一樣,教授作為帶隊老師也跟我一起去。
一路上我都想用自己手中的相機去拍攝一些景色,說起相機,大家可能認為這是很普通的東西,可說起我手中拿著的這一個相機那還真是得來不易的。
這可是我軟磨硬泡了公孫云好幾天,他才答應借給我的,世外高人應該不會很小氣,可公孫云在相機的問題上一點都不像世外高人。“你還在生氣相機的事情?”教授在行駛中的車廂里走來走去。“才沒有!。”我說話的時候撅著嘴巴。“既然他都借給你了,你也不必這么耿耿于懷了。”
我轉過頭繼續(xù)看著窗外向后不停徘徊的景色,劉凱戳了戳我的手臂。“為了一個相機,不至于吧,開心點,這可是難得的寫生啊。”我將頭歪了過去瞧了瞧離我很近的劉凱“我又不會畫畫,不要忘記我是美術班的差生,我已經很久不畫畫了,不,是一輩子都不想畫畫了。”
說起這些我就憤怒,要不是他們告訴我可以在大自然中游玩我才不要來到這里呢,有什么好的,還要背著沉重的畫架,手中還要拎著很重的顏料,如果要我以這種姿態(tài)來,我才沒那個閑工夫,任何美麗的景色也不及我背著畫具那么累,還有什么心情去欣賞美景啊。
真不明白為何學美術的人都那么執(zhí)著,每天堅持不懈的畫畫,有些甚至連覺都不睡,每天只是對著許多鉛筆、顏料什么的,每天都在那邊涂涂抹抹。夏天的時候還會弄一身鉛筆屑,衣服都很難洗
,唉,雖說所有人都有夢想,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考上央美啊。而且最坑的是每年美術生的數量在成倍增長,想起來都暈。
“你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其他人有熱愛美術的權力,不用你*心。”教授又很突然的將了我一軍。
“是啊是啊,都應該像你一樣每天都知道畫啊畫,真懷疑你從小就開始學美術。”我連頭都不轉直接反駁著他。“你還真聰明,你怎么知道我六歲就畫畫。”他一定是故意的,我內心很氣憤。
“你.....你...”我說了半天始終沒有說出后面的字,教授看了看窗外,隨口說了一聲到了。于是大家都拿著許多畫畫工具走著,只有我兩手空空,脖子上還挎著相機。
“我?guī)湍隳冒伞!蔽覈@了口氣,早就讓思琪不要拿那么多東西了,一個女孩子,看起來相當吃力。思琪對我甜美的笑著“下次不要帶這么多東西來,多費力。”
“可我想要畫一幅很美的作品啊。”我還真的不懂美術愛好者的心理,只是哦了一聲繼續(xù)向前走著。“有你這樣的隊友真好。”劉凱也追了上來,我白了一眼劉凱,什么都沒說,我不想累死在半山腰上就要快走,不然等下太陽又會變得很大。
“我可不可以,和你們組一個隊?”我轉過頭應在眼簾的是小美,我對她還不太熟悉,對她的印象也不差。劉凱點了點頭“好吧,也省得你那么孤獨。”
我們四個人走著,終于到達了平坦的大路,我額頭上開始慢慢滴下汗水,思琪遞給我紙巾,我接過紙巾不停的擦著。“瞧瞧你,背這么點顏料就累成這樣子。”我大力的將手中的紙巾扔向教授。
教授見我生氣了就立刻為我送上冰棒“知道你辛苦了,這么熱的天氣,你的火氣這么大,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哦。”我搶過冰棒就放在口中,感覺一下子就清涼了。
“你們現在可以自由結組,天黑的時
候我們還要去搭建帳篷。”預計在這里寫生三天,有一種野營的氛圍在這里。“好的。”我們大聲的回答教授之后就任意結組。這里有好多野花,遠遠的飄來陣陣花香。
我們就在花海面前擺放畫架,我要幫助三個人弄顏料,說起來也不清閑。在他們畫畫的時候我才能到遠處去拍照“這里真美啊。”我忍不住自己贊嘆著。
閉上眼睛嗅著花香,這里的風都顯得那么涼爽,兩旁的樹也顯得很有生機。我不停的拍著照片,當我回去的時候他們的底稿都已經打好了。
小美的畫讓我震驚了,這種畫風這種構圖至少要學上八年才能完全運用自如。“你畫的真漂亮啊。”還沒等我開口思琪就先開始贊美上了,果然是女生,一點都沉不住氣。
“沒什么啦,只要你用心,也可以畫成這樣的。”小美倒是很謙虛“你學畫畫幾年了?”劉凱也很好奇這件事,小美只是微笑,并沒有回答劉凱的話。
“不想說算了。”劉凱有些遺憾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xù)畫著,只有我在她身后默默的看著她的每一個筆畫,即使我不會畫畫但是我很會鑒賞畫。
總是覺得她在表達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她將這里美化的簡直像仙境,就算這地方再美,她也不用這樣去夸大畫面啊。真的很奇怪,這表示著什么?她的畫早就超越現實了。
她只是借助這個景色去畫另一個景色,那么她想畫的是什么?教授拍著我的肩膀。他也注意到了小美的畫,我和教授往前面走著。“你覺不覺得小美的畫風很奇怪,她好像是在畫另外一個地方,總是讓我覺得怪怪的。”
“許多畫家也是這樣啊,根本不知道他們要表達什么,所以不用很糾結,她畫畫的熟練度不亞于一個職業(yè)畫家,她會出現在一個不太出名的學校還真是奇怪。”
“這么說,你覺得她和你一樣有目的?”我故意這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