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帥的理想很好,葉春雷不清楚他能夠走到哪一步,參軍或許是他的唯一途徑吧,看了看那昏迷的共匪,葉春雷也靠在墻上假寐了起來,而謝大帥則是和他的一幫子兄弟則是在那里嘀咕著什么?
葉春雷嘴角含笑,這群人居然還想著拉自己入伙,完全沒有把自己當作小孩子看,可笑的是這謝大帥直接把自己比作了甘羅,哦,不,菠蘿。
不知道什么時候,隨著鐵門打開的聲音,葉春雷睜開了有點朦朧的睡眼,聽到他們在點自己的名字,隨后就跟著走了過去,來到了一個掛滿了刑具的審訊室。
這里只有一個簡易的凳子,四周卻是陰森森的,全是一些葉春雷不知道名字的鐵家伙,此刻葉春雷徹底醒悟了過來,這情況似乎有點不對。
此刻站在葉春雷面前的乃是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臉上有一道傷疤,十分的猙獰,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旁邊更有一個穿著中山裝帶著眼鏡的中年人,手中拿著筆端坐在那里,似乎是一個做筆錄的。
“坐吧?!边@疤臉漢子走到葉春雷身邊讓他坐下去之后道:“你叫葉春雷,代表四海樓與RB武士一戰?”
葉春雷不清楚他為什么問這些問題,于是點了點頭道:“是的!”
“鄭孝己的侍女也是被你放走的!”
“是的!”
“四海春茶樓之事,你打了那小RB子,而且還打成了重傷?!?
“是的。”葉春雷一愣趕緊又道:“不是官爺,那天我是打了那小RB但是俺掌握有度,不可能重傷他們,這一點有什么誤會?”
“誤會!”疤臉漢子冷哼一聲道:“哼,打得好,不過你打了小RB這因該不會有假吧!”
“是的,俺見不慣那小RB欺負人,就動手打了他。”
“好,很好,非常好,打得痛快!”疤臉漢子回過身來問道:“秦德祿,筆錄可做好了?!?
秦德祿見狀趕緊回答道:“張隊,已經做好了筆錄,你看!”
疤臉漢子接過筆錄,看了一眼十分滿意的道:“不錯,不錯,葉春雷,你為中華武術爭光了啊,這是筆錄,你畫個押吧,會寫字不,不會寫字就按個手印?!?
“會寫!”
葉春雷接過文案做的筆錄,閱覽了一遍,上面也就列了自己剛說的幾條。
一,代表四海樓與RB武士一戰,獲勝!
二,放走鄭孝己侍女。
三,四海春茶樓打傷小RB以上都是事實,葉春雷也沒有顧慮直接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交給了那疤臉漢子。
葉春雷剛想說話,卻不料,那疤臉漢子猛地一個轉身,葉春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一道勁風直撲臉面,才出手護住左臉頰,但是那疤臉漢子的力道太大,葉春雷在倉促之間直接被扇飛了出去。
秦德祿在那邊則是不忍的看著葉春雷,剛想站起來,勸阻疤臉漢子,卻被疤臉漢子一瞪,便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那里,十分憐憫的看著葉春雷。
“大膽葉春雷,小小年紀,卻是為非作歹,招惹是非,強奪他人財產,仗著有一身武藝,更是欺辱外邦僑民,損害國家顏面,葉春雷你既然認了罪,那么你就等著國家的制裁吧。”
葉春雷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臉頰雖然被自己用手直接擋住,但是依然很疼,此刻的他心中不斷的說著要忍要忍,但是一邊又是打他打他的催促聲,兩股意識交織在一塊,讓葉春雷大吼了起來。
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葉春雷擦拭了一下嘴角,罵道:“貪官污吏,斬立決!”
最終葉春雷做了決定,站起來之后,直接撲向那疤臉漢子。
“哼,小屁孩還敢挑戰俺,就是他古鐵槍都不一定是俺張震的對手,更何況你這剛剛初出茅廬的小子,今天就先拿你小子開開葷,日后古鐵槍也少不了,著!”
張震一動不動,對著葉春雷的出手視若不見,身體只是輕輕一側便躲過了葉春雷的拳頭,而此刻張震在躲避的同時,一拳突兀的擊中葉春雷的腹部,而這一拳葉春雷再次再次被打飛了三步之遠,葉春雷冷哼一聲,頭栽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顯然這一拳力道不輕。
張震轉身走向那秦德祿道:“再加一條,審訊期間,襲擊警局人員,擾亂警局治安,小子還整不死你。”
葉春雷氣的渾身發抖,雙目赤紅的看著那張震,再次站了起來道:“你們這群貪官污吏,小RB給了你們什么好處?”
“好處!”張震笑了笑道:“什么好處,俺只是一個警備隊長,能有什么好處,只不過你小子倒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拔小RB的虎須,活該找死,還打不打,不打,俺就讓人把你打回去了?!?
“打!”
葉春雷自學武以來,除了在自己的師兄弟面前被欺負之外,這是自己第一次被打,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欺負,張震的功夫絕非等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但是這口氣咽不下去。
葉春雷再次撲了過去,那秦德祿在一旁見狀實在不忍心,勸阻道:“小子,別范楞了,古鐵槍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葉春雷看了一眼那秦德祿,中途變招,直接攻向那秦德祿,一拳打中了那秦德祿的眼鏡,那秦德祿一聲慘叫,便蹲在了一邊,還被葉春雷一腳給踹了過去,頓時疼的那秦德祿慘叫連連。
張震冷笑道:“多管閑事,活該!”
葉春雷見這秦德祿不還手,也不好意思再出手,轉道向那張震攻去,張震練得是一身的橫練功夫,剛才那一拳擊中自己的肚子,葉春雷感覺的到,那拳頭如金剛般的堅硬,自己雖有著一把子力氣,但是想要和其對轟,完全不是對手,只有憑借自己的身法,還能有一絲余地。
但是葉春雷想取身法之巧,卻難以如愿,這張震無論是功夫還是身法,都遠遠超出了葉春雷的預料,除了自己一咬牙與其硬拼了一拳,巧用形意拳的蛇形纏拿手,取巧擊中張震的胸膛之外,其余全部完敗。
直到葉春雷再次在張震不屑的眼神中被擊飛出去之后,整個人感覺渾渾噩噩的,再也爬不起來的時候,眼前的視線開始模模糊糊,聽力也漸漸變得不清晰。
朦朦朧朧的看到張震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耳邊轟鳴不斷,最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