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楓黑著臉地坐在了公安局里,而肖振早便不知道去了哪處了。
雖然肖振是一個比較古板的人,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他還記得那次秦逸楓幫忙把自己一干屬下丟槍的事隱瞞了,而現在更加是因為救人心切所以才硬闖醫院,對于秦逸楓他還真的不打算怎么樣,只是做個場面把他帶回公安局一趟好讓對公眾有個交代了事。
“秦神醫,喝水吧!”一面警察倒了杯水給秦逸楓,然后坐在秦逸楓臉前:“我現在幫你錄口供,希望你配合一下好嗎?”
警察跟秦逸楓已經是老熟人了,雖然秦逸楓并不認得他,但他卻把秦逸楓的樣子死死地記進了腦海里,想到當他秦逸楓搶自己槍時自己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所以現在也不敢對秦逸楓擺起黑臉來。
“等下吧,現在沒心情。”秦逸楓黑著臉,望著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焦急地等待謝小沖給自己電話。
“那等等吧!”警察一方面是害怕秦逸楓,另一方面是理解秦逸楓的心情,所以沒有跟他計較便走開了。
警察走開后不久,一個女生出現在公安局,女生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秦逸楓,馬上驚叫一聲:“是你?”
秦逸楓緩緩抬頭,看清說話那女生后點了點頭,然后說:“肖小姐你好。”
女生正是肖麗,她覺得很意外,意外的不是秦逸楓在公安局里,而是他居然叫自己肖小姐,這跟肖麗心中秦逸楓的形像差太遠了,在肖麗心中,秦逸楓永遠都是一個無賴,一個不斷地用說話占自己便宜讓自己給他當老婆的無賴,怎么現在這無賴卻這么正經的呢?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道看的?”秦肖麗終于發現了秦逸楓的不對勁,只見秦逸楓那張本來不算出彩的臉孔上流露出點占的焦急,好像有什么煩心事糾纏著他的心靈一樣。
“沒事……”秦逸楓對肖麗露出一個苦笑,就在秦逸楓展露這個笑容時,桌面上的手機響了。
秦逸楓馬上把電話接通,焦急地問:“情況怎樣啊?”問完這句之后秦逸楓便不再說話,靜靜地聽著。
肖麗看得很清楚,秦逸楓本來黑著的臉現在已經露出了笑容,然后就聽到秦逸楓對電話那頭說:“沒事就好了,我等下馬上就過去看他,不說了,先掛啦!”
秦逸楓把電話掛上,此刻臉上已經回復了笑意,看來黑虎已經沒事了,他抬頭望著肖麗,肖麗被他這一望,馬上心驚,心里想:“怎么這人變臉變得這么快的,剛才還一副人家欠他一百萬的死樣,現在又回復那張無賴相了。”
“肖美人,什么風把你送來了啦!”一回復心情,秦逸楓便開始占起了肖麗的便宜:“是不是想念我知道我今天會來,所以故故意來邂逅我的呢?”
“你小臭美了。”肖麗被秦逸楓這樣一說,臉上變得有點紅,說真的,肖麗并不喜歡秦逸楓,而且還很討厭他,但他剛才那黑著臉的秦逸楓卻讓她看到了對方的另一面。
秦逸楓咧嘴一笑:“我不臭的,而且我這不叫美,只有小娘們才能說美,你應該說我帥才對。”
“就你!”肖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居然開始喜歡跟秦逸楓斗嘴的感覺:“你又不看看你的臉,寒磣得跟車禍現場一樣還好意思說自己帥!”
秦逸楓點頭點得很肯定:“難道我不帥嗎,像我這么出色的男人就如漆黑中的熒火蟲,走到那亮到那的!”
如果按肖麗平常的性格,遇到像秦逸楓這些臉皮比城墻轉角處還要厚的家伙一定會第一時間不作理會,但其怪的是他今天居然沒有馬上離開,反而跟秦逸楓調侃起來:“對了,你為什么在這里的!”
“這個說來話長了……”秦逸楓擺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然后說:“是這樣的,肖叔叔看出你對我的情誼但又遲遲不行動,你知道啦,像我這么優秀的男人很容易就被女人喜歡的,因為這樣他怕我被別的女人搶走所以就把我捉到公安局來打算用上所有酷刑對我逼婚,讓我一定要取你當老婆婆,我也很為難的!”說著秦逸楓露出一個為難的眼神。
“你亂說什么……”肖麗氣得臉色通紅,腳一跺地說,但秦逸楓這貨心情正好,他根本就不理會肖麗是不是真的生氣,甚至他認為肖麗此刻的臉紅不是因為發怒而只是女兒家的不好意思而己。
“其實我真的是很為難的,你要知道像我這么帥的男人都是全身充滿傲氣的,但面對那逼婚的酷刑,就算我再神功蓋世也頂不住了,事到如今,我唯有取你當我的老婆吧!”秦逸楓擺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然后眼神中帶點哀求的味道:“求求你吧,你就這樣嫁給我吧,那酷刑我真的頂不住了。”
“你小臭美啦,快點告訴我你為什么在這里的!”肖麗已經對秦逸楓的瘋言瘋語再也承受不住,但她卻沒有想過,為什么承受不住的自己硬是不愿意離開就要搞清楚秦逸楓為什么會在公安局呢?
眼看肖麗沒有離開的打算,秦逸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我不就說了嘛,是肖叔叔帶我來對我進行逼婚的,對了老婆,你喜歡的中式還是西式啊?”
“什么中式西式啊?”肖麗被秦逸楓那極快的語速搞得一時反應不過來,不解地問。
“當然是婚禮啦,先說明啊,當我老婆可不能太寒磣的,起碼要有一棟別墅,三臺名車另加一千萬當嫁妝的。”秦逸楓說到這里好像自己還很委屈似的:“如果換著別人我的條件才不會這么低的,看在你的份上勉強接受吧!”
“你……作你的春秋大夢啊!”肖麗被氣得臉色通紅,咆哮起來,但秦逸楓卻不放過她,馬上又說:“怎么了老婆,這么快便想洞房了。”
這時剛才準備給秦逸楓錄口供的警察拆了回來,眼看著秦逸楓心情好了而肖麗好像跟他也有說有笑一樣,于是自己也三八起來插了一句:“什么洞房啊?”
警察這話一出,馬上便迎來了肖麗那怒視著自己的眼神,感覺到那眼神中的“殺氣”,警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而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也不管當沒事發生一樣:“對啦,秦神醫,現在可以落口供嗎?”
“可以的,但錄口供前我先回答你剛才那問題吧,剛才肖老婆說我作夢,那不就是想跟我睡覺一起作夢,對啦,這句話你會記在口供上面嗎?”
肖麗與警察同時無語,心里想:“這是什么人來的,怎么這么的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