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蕓姐,你這麼崇拜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呀。”
見徐蕓緊緊的盯著他看,江飛大感吃不消,於是岔開話題。
徐蕓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就臭美,你那朋友現在可能不知道向平,等他知道了,我看他也一樣退單。”
“哈哈哈,蕓姐,你就放一萬個心,你知道我那朋友是誰嗎,我告訴你,他的名字叫李鬆源,是江城赫赫有名的巨無霸公司的老總,他的大哥,你知道是誰嗎,是警察署長,向平也許在黑道勢力沒人敢惹他,可向平敢惹警察署長嗎,我想給他一個水缸做膽,向平也不敢招惹警察署長。”
江飛笑呵呵的把話語說了出來。
聽著江飛的話語,徐蕓可真是被震驚了一番,她不由得開始佩服起江飛來。
“江飛,真是太謝謝你了。”
當徐蕓說完這句話後,她趕緊用手擦拭一下臉上的淚水。
服裝公司退單的事情,放在江飛眼裡是一件小小的事情,可是在徐蕓的心裡,是一座大山,如今,這座壓在她身上的大山被搬開了,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好了,好了,別哭了,在哭就不漂亮,變成大花貓了。”
看到徐蕓還是沒有止住掉下來的眼淚,江飛算是怕了,他趕緊安慰。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喜歡跟江飛吵架的唐蜜出現在江飛和徐蕓眼前,唐蜜看著流淚的徐蕓,她轉過頭來看著江飛怒說:“死江飛,臭江飛,你對蕓姐做了什麼,爲什麼她會哭?”
今天,唐蜜身穿一件吊帶連衣裙,可是,她的胸前如小腹那般平平的,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飛機場。
莫名其妙地捱了一罵,江飛也不生氣,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唐蜜的飛機場,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唐小姐,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始亂終棄,至於蕓姐的事情,我可沒有做什麼哦,你別冤枉我好不好,我可是號稱坐懷不亂正人君子。”
“我來看蕓姐不行呀,關你什麼事,倒是你江飛,敢做不敢當,你算什麼男人,還自稱正人君子,蕓姐都哭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說你沒有做什麼。”唐蜜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著江飛怒說。
“真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算我江飛怕了你了,好男不跟女鬥。”江飛說完這句話後,哼著小曲一溜煙兒地跑出去了。
“江飛,你給我站住,你說誰是女子,誰是小人。”唐蜜看到江飛理都不理她,就一直往門外而去,氣得她趕緊走到江飛的前頭,攔住江飛的去路,要問個明白。
“好狗不擋道,請閃開。”
今天心情好好的,被徐蕓這麼一哭,心就慘慼戚的,可沒想到這個唐蜜更加讓人煩,現在唐蜜竟然敢擋在江飛的面前,江飛可是大火,一些順口的話,就從他口中溜了出來。
“江飛,你說誰是狗。”唐蜜大怒。
江飛說道:“誰擋我的路,誰就是狗。”
“啊,江飛,我跟你拼了。”
忍無可忍,氣無可氣的唐蜜,她現在就像發癲的瘋狗,整個嬌柔的身體隨著她大叫一聲,兇猛的往江飛的身上撲過去。
“啊,你放開,你放開……”
江飛從來不打女人,對於向他撲上來的唐蜜,江飛沒有想到唐蜜這麼狠辣,他一時沒有躲避,可又不能對唐蜜下手,而唐蜜就像瘋狗,一張嘴,就咬在了江飛的手臂上,疼得江飛痛苦連天的求饒。
“你還敢罵我是狗不。”
現在的唐蜜也冷靜下來,因爲她嘴裡舔到溼溼的腥味,知道把江飛咬出血來了。
“不敢了,我以後不敢了。”
屈於唐蜜的淫威下,江飛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
很快,唐蜜便放開江飛,江飛趕緊起來丟下一句:“瘋子。”後,就立刻走出了房間。
“小蜜,你的嘴怎麼流血了,這是做什麼呀,江飛呢?”
去了一下洗手間回來的徐蕓看到房間只有唐蜜,更看到唐蜜的嘴巴上有血跡,還發現房間裡沒有江飛的身影,她疑問不已。
被徐蕓疑問的唐蜜,她一個勁的高興,一臉笑容的對著徐蕓說道“嘻嘻,蕓姐,江飛終於怕我了,我嘴上的血是咬江飛,江飛流出的。”
“小蜜,你說什麼,你咬了江飛?”徐蕓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此時的唐蜜很是得意的說道:“是呀,誰叫他罵我是狗,我這不是如他所願,做一隻狗,咬他咯。”
“小蜜,你真是的。”
看到唐蜜的樣子,徐蕓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嘆嘆氣。
“對了,蕓姐,你剛纔怎麼哭了,是不是江飛做什麼事情對不起你了?”唐蜜這才提起剛纔的事情。
“你呀你,真不知道你腦袋想的是什麼,要不是江飛,我的公司過幾天就要倒閉了。”
接著,徐蕓將公司剛剛發生的事情跟唐蜜娓娓道來。
“啊,看來是我誤會了江飛,希望他不要記我的仇就好了。”此時的唐蜜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吐了吐舌頭。
“行了,行了,江飛不會這麼小氣的。”
……
時間就像流沙,轉眼間已經過去四五天。
一家金碧輝煌的夜總會裡面的一個包廂裡,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向著他前面的人說道:“查到沒有?”
“老闆,我們已經查到了,徐蕓的服裝公司現在情況很好,是因爲有人接了單子。”
“哦,那查到是誰接了單子嗎?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這位威風八面的矮胖男子,正是向平,按道理說,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沒看到徐蕓的服裝公司出問題,他很好奇,於是派人出去調查了一番。
“我們查到了,接單子的是一家大型的公司,老總名叫李鬆源,是警察署長李松林的弟弟。”向平前面的人回答說道。
聽著手下彙報,向平一臉的冷漠沉思了好久,他才說道:“出去叫刀歌進來。”
“是。”
很快,包廂的大門被人推來,一位身材瘦削龍行虎步的青年走了進來。
這個青年是向平麾下四大天王之一的快刀手刀歌。
“向哥!”刀歌開口了。
向平臉色一寒對面前的青年說道:“小刀,去吧,做掉一個叫做江飛的人……”
“是,老闆。”
“很好,你出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向平揮揮手示意刀哥出去後,他冷寒的自言自語:“哼,有李松林罩著,老子不敢動你徐蕓,可你江飛,老子可放不得你。”
此時開著車的江飛突然間打個噴嚏,他直咧咧的罵道:“哪個混蛋在背後罵我呀。”
“江飛,你是不是感冒了,去醫院看一下吧。”
“沒事,沒事,就算感冒了,也沒事,不用去什麼醫院,自己會好。”
對於徐蕓的關懷,江飛表示很無奈。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可自己這個浪子豈敢將危險帶到喜歡自己的女人身上去,唯有裝聾作啞。
很快,江飛開著車回到了小區,江飛把車停好,跟徐蕓一起下了車。
忽然間,江飛的臉色一變,他開口對徐蕓說道:“蕓姐,你先上去,我有點東西要買,要出去一下。”
“哦,那江飛,你快點回來。”徐蕓應了一句後,她就進入電梯而上。
“朋友,出來吧,閃閃縮縮,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其實江飛沒有東西要出去買,因爲他發現附近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衝他而來,他趕緊支開徐蕓,好對付眼下的局面。
一般人是感覺不出來殺氣的,但是江飛身經百戰,多次死裡逃生,對殺氣非常敏感,多次靠這種臨時迸發出來的靈感逃出生天,他不敢大意。
“好,很好,不愧是能夠把王戰重傷的人,江飛,你很不錯。”
隨著這一道清朗的聲音,從一個拐角處走出來一位瘦削青年。
這位青年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一雙手特別修長纖細,還有一雙凌厲的眼睛,他正是向平麾下四大天王之一的快刀手——刀歌。
“呵呵,那你又是誰呢?”江飛看著眼前之人,心裡暗暗心驚,因爲他感覺眼前的男子非同一般,有種跟他相似的氣質,手上肯定沾過血,殺過人!
這種氣質瞞不過江飛。
青年開口道:“我叫刀歌,至於我是誰派來的,你心中應該有個數,我醉心刀道,難得遇上一個像樣的對手,今日既然遇上了,自然要跟你討教討教。”
“哦,一定要打嗎?”江飛答道。
刀歌笑道:“哈哈哈,你不跟我打也可以,但你能夠二十四個小時保護在你朋友身邊嗎,再說了,跟我比鬥一場,我輸了的話,我向老闆求情,讓他放過你和你那個美女老闆。”
“如果我輸了呢?”江飛問道。
“輸?那就只好借你項上人頭一用了,這是江湖宿命!”刀歌漠然答道,似乎生命對他來講,只是一場遊戲,江湖裡來江湖裡去,非生既死。
“生於江湖,死於江湖,那就看看誰的命更硬了!”江飛笑了。
通常,在他笑的時候卻是他最認真的時候!
“別急,我小刀做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我知道你有傷在身,我勝之不武。給你五天時間養傷,五天後,我們在柳江邊的沙灘上不見不散。”
刀歌丟下這麼一句話後,轉身離開。
“呼!”江飛送了一口氣,看了看天空,此時天色正好,一彎斜陽夕照,背影如刀,他搖了搖頭,邊走邊唱起來。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